滿月那頭看到這條信息裝作沒看到,躺在床上美滋滋。
下一條消息就來了。
江逢:「這是我的新號碼,再亂告訴別人,我就跟她說我喜歡你。」
滿月:「???」
「你敢?」
江逢:「試試?」
反正沈芝芝的記憶不全。
滿月:「她知道咱倆有血緣。」
江逢:「不算,我跟他是兩個人。」
滿月:「不妨礙我們有血緣。」
「.........」江逢:「那就讓她抓這個把柄吧!我不怕她威脅。」
滿月:「我怕,你別亂來。」
江逢:「所以.....我們是同陣營,就別把我往她那邊推。」
滿月:「你狠。」
江逢站在高層的落地窗前,腳下是五彩斑斕的城市,看著她的回話,忍不住勾唇:
「我發現一齣好戲,有機會請你看。」
滿月氣得牙痒痒:「您老找你的舊情人看吧!我沒興趣。」
江逢下一秒給她發過來一張照片,他從頭以下的半身照,黑色襯衣下勾勒出那流暢的線條,特寫在胸口處。
江逢:「疼。」
滿月忍不住臉漲紅,羞惱的,就咬了那麼一下,還記著拿出來說呢!
這江逢,真是越來越.......風騷了!
滿月:「怎麼不疼死你。」
早知道咬掉了。
江逢:「就這麼說好了,到時候找你看戲。」
憤憤關了手機,她使勁捶了一下床。
床下繫鞋帶的何暖:「滿月,你沒事吧?是做噩夢了麼?」
滿月:「啊!沒事,沒控制力道。」
季舒從洗手間出來,拿毛巾把頭髮包起來,看了眼穿戴整齊的何暖,詫異問:「暖暖,你要出去麼?」
何暖不自在的點點頭:「嗯,家裡有些事情,我媽讓我回去一趟。」
滿月掀開帘子:「這麼晚了,是很急的事麼?是不是那個人又來找麻煩了?」
何暖連忙搖頭:「不是,只是一點小事而已,我回去看看就行了,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
滿月問:「需要我陪你麼?」
何暖說:「不用的,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滿月不再強求,只說了句注意安全。
等何暖走了,季舒才對著剛關上的門說了聲奇奇怪怪的。
滿月問:「為什麼這麼說?」
季舒走到她的床邊,低聲道:「你沒發現她最近的狀態奇奇怪怪麼?老是心不在焉,一問就是家裡的事。」
奇怪滿月是發現了,只不過具體她還真沒注意,畢竟最近的何暖老是跟季舒走,跟她沒走過幾次,對她有些疏遠。
看來得找個時間跟何暖好好說說話。
之後的幾天風平浪靜,眼看著就要到十月一,學校要放小長假,季舒和王藝是不回去的,所以準備去餐廳看看。
何暖提前走的,滿月帶了兩件衣服,就等司機來接她回家,這一回去也是吃了一堆瓜。
有關之前那場宴會的,這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全都是對江逢的猜測,要麼說姜少宗出軌,要麼說齊玉紅杏出牆,最離譜的是江家偷孩子,上一對雙胞胎分離,他們也是費了些時間解釋聲明。
而這個消息不脛而走,也傳到了國外江家,引起了一番轟動。
車子路過隔了一段距離的中學,趕上紅燈。
校門裡面吵吵嚷嚷,一男兩女在吵架。
「吳鯉,你什麼意思?不是說了離她遠點,你還來這兒看她拍戲做什麼?你就這麼賤,這麼上趕著是吧!」
「霍海荏,你別無理取鬧,這麼多人看著呢!有什麼我們私下裡說,我給你解釋。」
「解釋個頭,解釋你沒給她這部劇投資,還是你沒來探她的班?整個娛樂圈那麼多演員,你怎麼就單單給她投資?」
「我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是的,霍小姐,我跟吳總只是工作上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閉嘴,我就沒見過走的這麼近的工作關係,哦!也見過,那些投資人想睡哪個女明星時也是這麼幹的。」
「霍海荏,你閉嘴。」
「怕被說就別做的那麼難看,吳鯉,我話放在這,你要敢出軌咱倆這婚約就作廢,到時候老娘把你倆褲衩子扒下來,把潤滑油換成強力膠成全你們密不可分,再把你們一個一個宰了。」
「你住口。」
「怕了?怕了以後看到油就躲暖點,老娘砍你二弟。」
「嗚嗚嗚!」
「........」
話說的難聽,被攻擊的女方哭著跑走了。
紅燈過,滿月離開了現場。
霍海荏罵的爽了,怕吳鯉報復,轉身就跑,一直跟著她的小跟班欲言又止:
「海荏,這麼幹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家跟吳家還有合作,他要是回去告狀你肯定被你爺爺罵。」
霍海荏:「真是晦氣。看來得再加把勁,趁著姜滿月她爹還活著能給她撐腰,儘早把她搞到咱這邊兒,到時候整個京市都能橫行霸道,還在乎他吳鯉告狀?」
「啊?這不好吧!」
霍海荏:「或者勸一下姜滿月學著管理公司?」
「海荏,姜總今年才三十二,死不了那麼早。」
「是麼?好像也有道理。」
........
「阿嚏!」
滿月剛回家,就聽見姜逢打了個噴嚏。
李姨詢問:「是不是感冒了?」
姜逢擺弄著茶几上的拼圖:「可能有些著涼。」
李姨往他手邊放了杯溫水:「最近降溫厲害,你可別貪涼。」
江逢點頭:「好。」
一抬頭,看見滿月單手背了書包回來,李姨立馬接過,笑道:「先歇會兒,等一下就能吃飯了。」
滿月應了一聲,走到姜逢的對面,隨手拿起一塊拼圖碎片跟他一起拼。
姜逢挑眉看她,問:「賀文景又去找你了?」
滿月點頭:「打聽那位是不是私生子的。」
姜逢停下手裡的動作:「那你怎麼說的?」
滿月嘿嘿一笑:「我說他是你生的。」
「呵。」姜逢差點破功,跟江逢真叫他一聲爹一樣。
「我可生不出來這逆子。」說完又看了一眼滿月,道:「逆女倒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