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叢柏和邵韻詩倆個,雖說情分到了,可若是剛才兩人沒說開,還定了情,很多事,瞞姑絕對不會多麻煩羅叢柏。💔♤ 6➈Ⓢ𝔥𝔲𝕩.ᑕ๏ⓜ 🍩♗
明白這些,羅叢柏更是心疼加氣怒,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的憋悶。
邵韻詩見他氣得不輕,忙拉了他的手,軟語溫言道:「我這不是怕你若是知道了這事,分了神嗎,若是因為這個叫寶圖的事出了問題,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知道她故意如此,可他也再捨不得生她的氣。
邵韻詩見男人軟了下來,接忙道:「再說了,有布一叔幾個在,不怕的。」
「不怕!你知道這些是什麼人?」羅叢柏看著一臉天真的小丫頭,嘆了聲,「瞞姑,他們極有可能都是些亡命之徒,到時,若是東西找不著,圖財害命是極可能的。」
民國時期,國家動盪,匪幫橫行,多少大家族因為亡命之徒,分崩離析。
也難怪,羅叢柏聽到錢通的事,害怕了。
邵韻詩對羅叢柏的反應有所了解,不過,她還是沒能想到,往日恁事不怕的木頭,居然也有膽顫的時候。
遂,她不由地伸手,捏了把他的黑臉,故意調侃道:「做什麼怕成這樣,我又不會毫無準備的,你不記得我給你看的槍了?」
「一把槍能頂什麼事,那些人可是土匪,土匪做什麼的?他們做的就是殺人越貨的勾當。👊😂 ❻❾ᔕ𝓱𝓤x.ⓒ๏𝕄 ☹🍭」羅叢柏立起身來,搓著手,在屋裡不停地踱步,「不行,我們不能幹等著。」
在前世,邵韻詩就經歷過土匪,如何不知道土匪的可怕?
這次,她確實是布置的妥當,唯一沒想到的是,錢通這般等不及。
遂,她思忖了會,道:「你說的也對,這樣,我給你說說我的布置。」
羅叢柏忙挨著瞞姑坐下。
邵韻詩見此,也不多囉嗦,直接道:「布一叔領著一班手下,布控在槐園周圍,布二叔則監控府外,布四叔……。」
羅叢柏已經迅速冷靜了下來,聽的邵韻詩的布置,頻頻點頭,「還行,就是人手少了些。」
邵韻詩苦笑了聲,「誰能想到會出這麼大的變故?」
羅叢柏定了神,倒也不怕了,安撫地拍了拍小女人的手,「別怕,有我呢。」
這話奇異地安撫住了邵韻詩,她含著情,點了點頭。
羅叢柏腦子已經動了起來,默了會,道:「如今這樣的情況,我的計劃也得變一變了。」
「怎麼變?」邵韻詩不願為了眼前的事,廢了長遠的計劃。
在她心裡,錢通還比不上一直窺視她們家的那些人厲害。
羅叢柏顧不上再教訓人,直接道:「具體的,還得看我回去商議的如何?對了,曉冬幾時回來?」
他等到現在還沒見曉冬,有些皺眉。曉冬該不會真不回來過年吧?
邵韻詩撫額道:「曉冬看著大,其實還是小了些,性子又急,我怕她拼命,沒告訴她實情。」
「怪不得那丫頭能去章家呢。」羅叢柏笑了笑。
「本來,我想將她支到布三叔家,和布薰她們作伴去,沒想到,她去了下河灣。」說起曉冬,邵韻詩也是笑,「不過,遠些更好。」
「她今天不能回來了?」羅叢柏直覺不妥。
在羅叢柏眼裡,曉冬就是個保鏢。雖說看著年歲小,手上功夫還是可以的,護著點瞞姑,應該不成問題。
遂,他覺得邵韻詩支開曉冬很是不對,雛鷹怎麼能關著不讓成長呢?若是如此,曉冬也沒必要再跟著瞞姑,做什麼保鏢了。
回頭,他得想法子再給尋個身手厲害的保鏢,憑著他這麼多年的交際往來,還是能辦到的。
邵韻詩還不知道因為這事,某人已經想到要換保鏢了。
她瞧著男人面上不好,老實道:「往年,曉冬一般也會在下河灣過除夕,今天大概不會回來了。」
「這麼說,你這裡就只喜妹跟著了。」羅叢柏覺得呼吸都不暢了。
「你放心,沒事的,我這裡有人守著。」邵韻詩連忙道:「再說了,我也有些自保的能力,你不是知道嗎。」
邵韻詩自幼隨老爺子上大明寺玩,就常跟著羅叢柏身邊比劃腿腳。
後來,有了周師傅,她又學了些內家吐納,雖只是養身的,可到底也練出了些氣息。遂,配合著暗器也使得不差。
這些羅叢柏知道,也曾教過一些近身格鬥的技巧給她。不過,就她這點玩意,在羅叢柏眼裡就是鬧著玩。
更何況那些亡命之徒?
遂,他搖頭道:「不成,你身邊不能沒個人。對了,你知道他們約定動手的時間嗎?」
「不知道。不過,白氏提議,今年大家一道在喜福堂守歲。」邵韻詩微一沉吟,「大概是想趁我不在槐園的時候動手吧?」
「不好,喜妹,喜妹!」邵韻詩剛分析出點頭緒,一下子喊起了丫頭。
見她突然失態,羅叢柏知道她定是想起了什麼,忙道:「先別急,你這是想起什麼了?」
喜妹其實早就拿到了東西,只不過聽的小姐和羅少爺說的正好,便一直守在門口。
這不,小姐一叫,她便忙忙地應聲進來了。
屋內,因為邵韻詩的某些猜測,早沒了歡樂氣氛。
喜妹一進了屋,瞧著大家這幅模樣,便有些發蒙。
邵韻詩可沒給她疑惑的時間,盯著她,直接就問上了,「喜妹,今天護衛們的吃食打哪裡出?」
啊?喜妹一時沒明白,吶吶地道:「我不知道呀。」
「那就趕緊去問。」羅叢柏立馬命令。
喜妹早就知道小姐心裡是喜歡羅少爺的,遂,對羅叢柏的命令,沒半分反駁。
不過,她還是下意識地看了眼小姐,見小姐點頭,忙轉身出去了。
喜妹一走,羅叢柏當即道:「我派人先將曉冬接回來。」
沒等邵韻詩反對,他就又問道:「對了,布一叔那怎麼聯繫?」
即使沒同羅叢柏定情,一般有什麼事,邵韻詩也不瞞他的。
見問,她便點頭道:「今兒這事確實透著蹊蹺,曉冬回來也好。給,吹這個,布一叔便來了。」
說著,她掏出了個玉哨子。
「你還留著這個。」羅叢柏從未送過什麼東西給邵韻詩,唯獨這個玉哨子。
拿出這個,邵韻詩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輕『嗯』了聲,便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