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金善美不可置信的問道,她用力甩開王超的手,
長這麼大,還沒人敢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這個男人算什麼,敢這麼對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金善美氣得叫了聲,在金家她就是被人捧在心裡怕化了的寶,家裡老么,唯一的女孩,受盡寵愛與一身的女人。
「道歉。向我道歉,舔乾淨我的鞋子,我可以饒你不死。」
王超輕蔑的笑了聲,餘光看到徐子成與歐陽如靜正往這邊走來,他不想現在與他們碰面,於是往反方向走去。
「你給我站住。」金善美從沒見過這麼無禮的人,她認識的男人哪個不想巴結她,不把她捧上天,恨不得24小時的粘著她,這個男人竟敢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她接受不了任何人對她的無視,決不能饒恕。
王超無視身後的叫聲,撥開人群就往外走。
「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攔下。」何志邦衝著邊上穿制服的人做了個手勢。
負責全場安全的安保人員上來幾個人攔住了王超的去路。
王超呼出一口氣,避是避不開了,他衝著保安做了個放輕鬆的手勢,轉過身。
何志邦狡黠的笑了笑,「我當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是王老闆,這就難怪這麼沒素質。江城的小混混,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怎麼有臉來我家?」
金善美倚在何志邦身上,她對著鏡子抹去臉上的髒污,一邊補妝一邊問道:「親愛的,你認識他呀?」
「可不是,我在江城的時候可沒少受王老闆的照顧,這個人膽子可野了,殺人放火沒有他不敢做的。聽說他有老婆了還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私生活放蕩的很吶!」
「天呀,這麼渣!」金善美瞥了眼王超,「親愛的你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呢,一副老實樣還是個好色之徒。老爺子怎麼會請這樣的人,不是搞錯了吧!」
何志邦鄙夷的笑著,「善美小姐說的對,我們何家怎麼可能會與這種人交識,指不定是鑽了哪個狗洞進來的。」
「你們好好檢查檢查,可別讓人在身上藏了什麼兇器,今天是老爺子壽誕,出了事你們誰都擔不起。」
保安上前就要搜身,王超盯著何志邦,他是故意的,故意讓他在這樣的場合出醜。
「王老闆,你瞪我也沒用,誰讓你出生不好,既然想來我何家討口飯吃,我自然是要替我爺爺的安全著想。你要沒心存惡意,讓人搜個身,以證清白也沒什麼。」
何志邦衝著保安做了個手勢,又有兩個人上前,從後面架住王超。
一個保安從上到下摸了個遍,並沒有發現任何兇器就要離開。
何志邦嘖了聲,「你等一下,會不會搜身,這麼摸摸就可以了?我花那麼多錢來就是讓你們渾水摸魚的嗎?」
保安如驚弓之鳥般不敢再怠慢,兩個人四隻手將王超里里外外都摸了個遍,還當眾摸了褲襠、咯吱窩,還撩起他的褲管和縮在褲腰裡的襯衣。
「還有鞋。」何志邦站在一邊特意叮囑了聲,臉上得意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
王超沉住氣,何志邦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他難堪,挑起他的怒氣,惹出是非了,他才更有理由拿捏他。
想到這,王超當眾脫了鞋,保安檢查過後,向何志邦稟報。
「何少,可以了嗎?」
「身上沒有,鞋子裡會不會有夾層什麼的,你們真的都檢查仔細了?」何志邦依然不依不饒,他讓人拿來了剪刀,「剪開看看。」
王超壓著心頭的怒氣,低聲道:「何少,玩夠了就別太過分,今天是老爺子的壽誕,您這麼做有意思嗎?來者是客,不怕傳出去後,有人借題發揮,說你堂堂何家大少怠慢賓客?」
何志邦哈了聲,他靠近王超,輕蔑的道:「這裡是中州,不是江城,只要我一句話捏死你就跟捏死只螞蟻一樣,你最好給我小心點。」
王超做了個隨意的動作,被無視的何志邦嘴角抽了抽,「還等什麼?我現在懷疑王老闆的鞋子裡藏著兇器,還有他送的禮也一併檢查。」
這個時候傻子都看出來何志邦在針對這個王超的人,保安拿錢吃飯,主子的命令不敢不聽。當下就有人去取王超送的禮盒,另一人真的開始剪鞋子。
「何志邦,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的。」王超壓低聲音在何志邦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何志邦真得意著,哪裡會把王超的警告放在心裡,「怎麼?王老闆也想在我車下面放個炸彈,就像炸死岳思量一樣把我也炸死?」
王超退後了一步,無視了何志邦的挑釁,眼裡仿佛沒這個人似的,目視前方。
站在人群後的歐陽如靜同樣也在看他,方才何志邦的百般戲弄她都看在眼裡,明明就不認識這個人,可不知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為這個陌生的男人難過,為他心疼。
徐子成輕輕拽著歐陽如靜,他很早就收到王超的提醒,今晚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假裝不認識。在明面上,他們必須是敵對的,至於這樣才能將整個計劃推動下去。
歐陽如靜很氣,她盯著王超,為什麼不反抗,真的就怕了何家嗎?
當保安將剪碎了的鞋子丟到王超面前時,歐陽如靜無聲的衝著王超道:「窩囊廢。」
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如靜就是覺得王超能看懂她在說什麼,說完,她頭也不回的拽著徐子成走了,不想再看下去,心疼的厲害。
雖然挨罵了,不過王超還是開心的,至少她記得他能看懂唇語。
窩囊廢嗎?呵呵。
王超在笑,反而讓一邊的何志邦顯得更為難堪。
都已經整成這樣了,這個人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對方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這與他想的結果不一樣,何志邦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他應該當眾下跪求饒的。
這時,下人將王超送的賀禮拿了過來,一個細長型的破舊盒子,錦盒的緞面都破了,盒子的四個角也都,磨出了裡面紙漿碎屑,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
何志邦拿過錦盒在手裡掂量了下,「什麼貨色送什麼禮,就這破玩意也敢拿來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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