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隨後笑著回答他:「我也想掙扎,但你沒有給過可乘之機給我啊。💣ඏ 69Şђu乂.𝓬𝓞M 🔥♦我要是多動一下,你立刻就把我控制得死死的。我都明擺著知道要死了,我幹嘛還要垂死掙扎呢?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要做這麼蠢的事情呢!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那種事情不適合我。」
話音剛落,他卻立刻將我鬆開了,只是坐到了我隔壁而已。我看著他那個無比淡然的樣子,我倒是感覺有些不安。
我還記得我小時候看那些貓玩弄老鼠,那是抓回來放回去,撥弄幾下,再抓回來再放回去。
當時我就很可憐那些老鼠了,真的是寧願直接來一刀也不想要被折騰。很顯然這個貓和老鼠的遊戲我當了老鼠,他當了貓。
我就算是想要跑,我也註定是無路可走的,我還是靜靜地呆在原地,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也不動。
我就不相信我當一條鹹魚還能有損失了。
他看著我完全沒有反應,又開始逗弄我了:「我現在給你逃跑啊!我告訴你啊,這一次要是再跑不掉的話,那就別怪我無情了。我現在是給你機會,如果十五分鐘內我抓不住你,你可以給我提一個要求,如果十五分鐘內你被我抓到了,你就不要想著你能有多好過了。」
十五分鐘,我想來也不會吃多大的虧,就答應了他的這個十五分鐘。
我還就不相信了,十五分鐘我都會熬不過嗎?
我還故意不帶手機,就是擔心手機裡面的定位會毀了我。我可是要躲起來十五分鐘的人。他的意思是整個家都能躲,但不能用鎖門或者是躲在廁所,君裴的房間這種作弊方法。
我從小就愛玩抓迷藏,可以說是專注抓迷藏領域一百年了。
我立刻就答應下來了,而我有五分鐘的準備時間,我當然是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就跑去距離不遠,但是又很隱秘的地方。
這個地方,就是書櫃之間那個紙皮箱的的裡面,因為紙皮箱上面有放東西,我就不相信這樣都能被他找出來。
因為沒有表,我不知道到底現在是什麼時候。不過我不介意,這十五分鐘總是會等得到的。
我就在那裡等流星雨一樣地等著。我等到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他總算是來到了書房了。
我就不相信這麼邪門,這紙皮箱不大,而且比較矮,如果不是我骨架比較小,我還不能躲在紙皮箱裡頭。
為了不會讓他發現什麼端倪,我還屏住了呼吸,不止如此,我還故意提前將鞋子放進箱子裡面。他似乎對箱子有過懷疑,
但是後來又沒有懷疑了,默默地離開了。
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的身影。不過我在那裡都快要憋死了。他剛走不久我就從箱子裡逃出來喘氣了,我實在是沒有想過躲在箱子裡面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就差一點,我覺得我把靈魂都憋出來了。
我喘了幾口氣,又重新回到箱子裡面了。我為了能夠翻身做主人,我是努力到感動自己,痛苦到無能為力了。如果這樣都不能實現這個小小的願望,我真的好像就這麼算了。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悲哀了。
還好,我等到最後,我就聽到了他說時間到了,我也不知道時間到沒到,我就小心翼翼地爬出來,找了書房裡面一個放在柜子里的鐘看了看。還好,時間已經到了,還過了一分鐘,我就穿好鞋子過去找他了。
他看見了我,立刻跑過來抱著我,還伸手去摸了摸我的頭:「你是越來越厲害了,我剛剛都沒有發現你跑到哪裡去了。你不要再躲了,我是真的害怕了,在剛剛找你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會想到會不會你跑著跑著被段菁菁的人拐跑。畢竟段菁菁這女人太瘋狂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聞言後,我倒是多了幾分警覺,立刻就問他道:「你去看過君裴了嗎?其實五分鐘的準備時間根本就不能躲到多遠的地方。主要還是君裴,君裴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狀態。如果真的是段家的人混進來,第一個想要拐跑的就是君裴。」
要知道現在如果得到了君裴其實就得到了一個很大的籌碼。
君裴和白家是有婚約的,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君裴有個三長兩短,婚約因為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要做停止的話,那麼白家肯定就要和他聯姻,到時候他又該如何?
他是不是就要在我和家族利益當中選一個呢?
這分明就是要將他推到一個兩難狀態,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我不能讓他走到這個地步。
我立刻拉著他跑去找君裴,正好管家來送藥,我和他就過去看看了。
這時候君裴已然醒過來了。我也稍稍鬆了口氣,就留他一個人在那裡面。
我知道他們倆也是時候該聊聊了,我就回到房間裡面反鎖房門,等到君彥回來,我在貓眼那看見他的時候再開門就是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選擇想一個我和他都知道的暗號。
到時候我一報暗號,他就知道回應了。回應對了就是他,回應錯了就不是他。
我在那一直等,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總算是聽到了聲響,我立刻報出暗號:「說,你回來以後看見我的第一眼我穿著什麼衣服,衣服的顏色,是裙裝還是褲裝,有什麼特徵,全部都報出來!」
他在外面糾結了一下,便開口回答道:「當時你穿的是女僕裝,衣服是粉紅色,裙裝,裙子上面有蝴蝶結,蝴蝶結的數量是三個,裙子的領子上面還有一個胸針,胸針是一朵小花的圖樣。裙子沒有安全褲。可以讓我進來了嗎?」
聽到他說了這麼多,我還真的是拿起裙子核對了一下,還真的沒有一點問題,我就放他進來了。
當他他一走進來,立刻就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順勢關上了門,靠在了他的懷裡:「我好累啊!我真的覺得演戲實在是太難了。我感覺我防的不止是段菁菁,還有她後面的勢力。對了,君裴怎麼說?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沒有什麼頭緒?」
「還沒有,但應該是段菁菁做的,因為他說他發現了身上多了幾個可疑的吻痕。」他的臉上多了幾分苦悶,我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勸他才好。
而且吻痕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君裴的私事,我總不好去細問他這件事情吧?只要君裴說可疑,那就一定是可疑的了。只是我理解不了為什麼要這麼做,君裴的那些風流軼事也不少啊!這麼折騰的意義在哪呢?難道是那個女人有什麼特殊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