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七章:無法抗拒

  我只得哀嘆自己太沒本事,他這個溫柔鄉我是抗拒不了的。.•°¤*(¯`★´¯)*¤°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我默默地接受,默默地承受,也是默默地享受。

  等到我再一次神志清醒的時候,那都已經是下午了。

  我懶懶地爬起來,還能感受到腰在隱隱作痛。

  正好他端東西進來,我便讓他幫著我揉了。

  沒想到,他也還真的過來了,只是這揉著揉著手就往別的地方放了。

  我氣得打他的手,他卻是越揉越起勁了。

  我一下子被他弄得惱了,直接狠狠地拍在他的手上面:「我教你揉腰,你不知道腰在哪嗎?你現在坐在我屁股上,你說我的腰在哪?我告訴你現在不要再招惹我了,不然我等一下不拿刀砍你我就拿刀砍我自己,到時候我就看看你打算怎麼收拾殘局。」

  大概是我的話起了威懾力,他開始乖乖地幫著我揉腰了。

  我也是覺得他莫名其妙,為什麼就是這麼喜歡捉弄我呢?

  難道智商的差距真的能夠給他這麼大的優越嗎?

  我也還真的是搞不明白。不過還好我有王牌,不然這一次真的是被他困死了。

  他揉了一會兒,我差點就睡著了。

  還是因為他拿東西的時候撞了我一下,我才徹底清醒過來了。

  我轉頭看了看他,他也轉頭看了看我。

  我儘量不讓自己的疲憊展露得這麼徹底,還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他卻仍舊是將我圈在懷裡躺下來:「乖,趕緊睡覺吧,我知道你很累了。我剛剛就是鬧著玩而已,你知道我是沒有壞心去傷害你的,你不要再生我氣了。先休息,休息好了我給你打一頓還不行嗎?」

  話音剛落,他便閉上眼睛了。我也不再說話,只是靠在他的懷裡睡覺。

  我感覺他就是我的安眠藥,只要他在我的身邊,我就沒有失眠的時候。

  之前去到外面出任務都有可能失眠,在他身邊卻是尤其地能睡。

  這一覺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記得我最後醒來是因為餓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了。我捂著肚子爬起來,就聽到他在講電話了。

  他沒有避開我的意思,因為我爬過去挨著他的時候他沒有抗拒我,只是讓我靠在他懷裡而已。

  我伸手去摸了摸他凸起的喉結,他還抓起我的手吻了吻,但明顯臉色卻不好。

  我乖乖地靠在他懷裡,不一陣子就聽到他在怒吼:「你這個瘋女人鬧夠沒有!是不是我沒有罵你罵得太出格,你就不高興了?你直接告訴我是不是這樣的!」

  我在他身邊聽得都怕了,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還輕撫著以示安慰,那頭則是傳來甜甜的聲音:「君彥,你不會被這一點點小禮物嚇著吧?我也沒有做什麼啊!你這樣我可就真的是失望了,你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唉,我真的是有些失望了。」

  我真不知道那女人還能幹出什麼事情來,我在旁邊都聽到這電話裡面說什麼了。他伸手去摟著我的腰,又繼續和那女人交談:「段菁菁,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過分,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得到我,但是你也清楚這根本不可能的,何必要弄得自己這麼難看呢?」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突然間就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剛剛我還在想到底是哪個女人在發神經,現在實在是不需要懷疑了,不過這想想好像也就她這麼有趣,整天糾纏著君彥不放。

  我看到的他的這麼多傾慕者,也就段菁菁這麼有病。

  這別的人都知道耍手段,她還做這種單刀直入的事情,難道是她覺得單純就是一股清流嗎?

  是不是清流我是沒有看出來了,我就感覺她是一股泥石流,而且這股泥石流的努力方向就是沖開我和君彥。

  我也慶幸君彥是個穩住本心的人,因為這種女人追求的時候是很瘋,得到了之後肯定是會選擇把得到的東西死死守住。

  也就是說如果君彥和她在一起,她會為了留住君彥不惜一切手段。

  我默默嘆了口氣,君彥卻在此時掛斷了電話。

  我剛剛在想事情,根本就沒有聽到這兩個傢伙到底聊什麼,他這一掛斷我就問他:「你們剛剛在聊什麼?是不是那個女人又想著要得到你?還是說她打算告訴你一些什麼秘密,以此來換取一些東西。」

  他嘴角透出一抹淺笑,還溫柔地吻了吻我的額頭:「你不用擔心,她不可能傷害到任何人的。你猜對了,她就是知道是誰害的君裴。我現在是慶幸君裴沒有落在別人的手裡面,而且我的車上有很重要的東西,如果被拿走了那就真的是出事了。」

  「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處理好的,我只相信你一個人,辛苦你了,帶著我這個拖油瓶。」我懶懶地趴在他懷裡,卻是與他四目相對。我是很喜歡他的眼睛的,他的眼神永遠是這麼堅定而冷漠,明明那麼尖銳我卻似乎看到了保護的鎧甲。

  我伸手去摟著他的脖頸,湊過去親了他一下。他立刻就回應了我這個熱吻,本來是我主動的,一瞬間竟讓他反客為主了。

  我想要奪回主動權,卻還是在最後關頭讓他欺身壓下。唉,都給他好了,反正我和他都訂婚了。

  只是到了這一步的時候,他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笑著看著我:「你就這麼覺得自己是個拖油瓶嗎?我覺得你挺好的,起碼我感覺很安全啊!就你這種人,絕對不會有人跟我搶你了。還有,我喜歡看著你掙扎的樣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容易讓我得手。」

  此話一出,我立刻就白了他一眼,我就奇了怪了他是不是閒著沒事做。這平時獵人都是不太喜歡獵物太過掙扎的,他倒是覺得我這隻獵物不夠活潑了。這是怪我了?可惜我又贏不了他,即使我已經吃了那些濃縮興奮劑,但還是不能與他比較的。

  我還記得當時他一手捏死了那個女鬼,這做起來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我要是這麼不老實,我感覺我的腰應該能夠廢一生了。我是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他的,在他狼血直飆的時候搞事情?這不是明擺著買棺材不知道地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