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政公署,廉政公署就了不起,能冤枉人。」看著送到其面前的調查令,鬼佬法官搖搖頭,用倫敦腔回答道:
「你們有證據嗎?」
「當然有證據了。」為首的廉政公署專員道,
「我們找你是了解魯濱遜的案子,據我們得到的情況,魯濱遜是在發現其女兒死後,拿菜刀追砍劉耀祖,為了造成任何人傷亡,就被你以謀殺罪判了終身監禁,這裡面能沒有貓膩!」
「什麼貓膩,我都是嚴格按照法律程序判的,魯濱遜拿菜刀看劉耀祖是證據確鑿,判他故意殺人有什麼不對,不能因為他女兒自殺,就冤枉是他女婿劉耀祖殺的。」
鬼佬法官很是強硬的反駁道。
「是不是按法律程序你自己最清楚,根據劉耀祖的口供,他不僅請你出海在遊艇上遊玩,還給了你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這錢存在你在瑞士的私人帳戶,有照片為證。」
說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鬼佬法官。
「污衊,這是污衊,劉耀祖確實拿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給我,是讓我對他岳父高抬貴手,但是我沒有收,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知法犯法。」
看著手裡的照片,鬼佬法官臉上的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他知道這照片是真的。
該死的劉耀祖,在給自己送支票的時候,故意安排人拍照,讓自己和他同流合污,要不是有這照片,自己怎麼可能判魯濱遜終身監禁。
要知道在香江。
即使殺了人也之能判個十年八年。
殺人未遂,連傷人都沒有!
要是這樣就判終身監禁的話,那街頭就不會有古惑仔打架,全都到監獄裡蹲著去了。
「劉耀祖給你人讓你對他岳父高抬貴手,你還能在編的再可信一點嗎?」對於鬼佬的法官的瞎話,廉政公署的專員根本不相信。
也不廢話,將其從別墅帶出來押上了車。
裡面有五個人再等鬼佬法官,他們都是鬼佬法官的同夥,這些年利用手裡的權利可是撈了不少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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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先生,根據警隊的審訊紀錄,受害人是被車撞死的,和我的當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答應的話就要做到。
在監獄暴亂的第三天,以林楚翹為首的大律師開始四處出擊,為盧家耀等人上述。→
「反對!」
控方律師站起來道,「雖然受害人是被車撞死的,但他之所以回到車上,是被嫌疑人也就是盧家耀用腳踢到街上的,這一點被告也是承認的。」
「不錯,受害人的確是被我的當事人踢到大街上的,但情況特殊。
當時我的當事人被受害者和他的同夥,五六個人圍攻我的當事人,將他打的沒有還手之力,踢人是正當防衛情況下下意識的反擊,是可以原諒的。」
「正當反擊,辯方律師,你似乎忘了,受害人都已經決定離開了,是被告不依不饒,追上來的。」
「決定離開,不見得吧,根據警方的口供以及左鄰右舍提供的消息,受害人去被告家超市搗亂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這次不僅強買強賣,還打人,將我當事人父親打的頭破血流,去醫院縫了七針。
作為孝子,老爸被人無緣無故襲擊,我的當事人如果無動於衷,就不符合常理了,雙方的打鬥,是受害人先挑起的,造成的應該由他們付全責。」
不得不說,打官司的時候有沒有好律師是完全兩個概念。
盧家耀家裡因為沒錢,請不到大律師,在法庭上被控方律師問的啞口無言,也幸虧案子本來就不重,即使責任全都推到他身上,也只是判了三年。
現在有大律師為其出面,立馬就讓法庭上的情況變的對盧家耀有利,雖然不能完全脫罪,但比原來好的太多了。
「現在本庭宣判!」
因為是老案子,有什麼特別有利的新證據,所以僅僅一天時間,法官就對盧家耀的上訴進行宣判。
「盧家耀對受害者的死亡負有一定責任,但考慮其是正當防衛,是在混戰中無意踢的一腳,加上是初犯,所以本席考慮,判處其有期徒刑六個月。
考慮到盧家耀已經服刑八個月,所以本席決定盧家耀,當庭釋放。
「耶!」
聽到自己被改判六個月,盧家耀激動的跳了起來,自己終於自由了,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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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兆堂先生,我想再問一次,除了死者何偉樂,另一個疑犯王昆有沒有參與這次綁架。」在盧家耀上訴進行的同時。
邱剛敖等人的上訴也在進行。
「這個讓我怎麼說呢!」面對邱剛敖等人的辯護律師林翹楚的問話,霍兆堂笑著回答道,「我真不知道,而且打死人真的沒有必要。→」
「這混蛋,和上次的態度一模一樣。」見霍兆堂還和上次一樣幸災樂禍,阿華很是憤怒,要不是因為知道等人背後的靠山是雷衛東,就和上次一樣,站起來咆哮法庭了。
「司徒傑先生,根據我當事人的口供,你曾經指示他們濫用私刑,來達到破案的目的,你承不承認。」
霍兆堂下去後,邱剛敖等人的直屬上司,西區警署署長司徒傑坐上了證人席。
「法官先生,我上次已經說過了,我沒有說過這話,這次還是要這麼說,我只是讓他們儘快破案,但我沒有要求他們濫用私刑,更不會要他們去殺人。
作為一個上司,要他的下屬儘快完成任務很合理,但是下屬用什麼方法如何完成任務,警隊是有嚴格要求的。
所以六名被告有沒有打死人,和我要求他們儘快破案,兩者沒有直接關係。」
「也就是說,我的當事人打死被告,和你沒有關係。」林翹楚表情嚴肅的問道。
「是的!」司徒傑點點頭。
「但我的當事人說,他們在審訊死者何偉樂的時候,你給他們打電話要求儘快把霍兆堂救出來,就因為你的電話,他們才違反規定對何偉樂下死手的。」
「沒有,我只是向他們詢問案情,不知道他們正在打人。」司徒傑搖搖頭,進行否認。
「你撒謊!」
林翹楚用手一指司徒傑,然後轉過頭看著法官道:「法官大人,我有個證據需要提供給法庭,來證明司徒傑說謊。」
「可以!」法官點點頭,示意林翹楚把證據拿出來。
「你們必須在明天股市開市之前,將霍兆堂救出來,這個行動是不會公開的,所有事情都不會紀錄在案,出什麼事我會保你的。
明白嗎!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當的話,上面的人會翻臉,你我都擔當不起,明白嗎?」
出乎司徒傑的意料,林翹楚拿出的竟然是自己和邱剛敖的電話錄音,這怎麼可能,自己可是在署長辦公室打的電話,不可能有人竊聽。
至於說邱剛敖。
如果他們有這個心眼,為什麼在上次庭審的時候不拿出來,以至於邱剛敖等人都被判了入獄四年。
「法官大人,我抗議,這是非法竊聽的來的,不能當證據的。」見司徒傑啞口無言,控方律師站了出來。
因為需要言論自由,在香江法律明確規定,竊聽、線人這些行動都必須備案的,如果沒有向上級備案,那麼得到的證據也會被視為非法,不被法庭採納。
「法官大人,我這錄音是芽子處長提供給我的,至於來源是否正規,有沒有向上級備案,就不是我考慮的了,你可以向芽子處長詢問。
我只想問司徒傑先生,向你施壓的上級是誰,能否在法庭上說出來。」林翹楚看著司徒傑道。
「發對,辯方律師詢問的問題和本案沒有關係!」控方律師站起來反駁道。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之所以打死人,是因為他們的上級司徒傑先生對他們進行施壓,無奈之下才對犯人動刑的。
而司徒傑先生之所以對我的當事人施壓,是因為有人向他們施壓,才導致何偉樂死亡的,我要求司徒傑先生必須如實回答。」
林翹楚反駁道。
「這個!」
法官看了一下自己的左右,用心把整個問題帕斯。
但他知道林翹楚的身份,東方集團御用大律師,這次出面,顯然是有雷衛東的暗示,給邱剛敖等人做靠山來了。
如果自己拒絕的話,很容易得罪雷衛東。
這可是連總督都頭疼的傢伙,自己一個小小的法官。
「證人必須回答。」法官很是頭疼的說道。
「是!!」
出賣邱剛敖等人,司徒傑沒有任何壓力,因為上級把下屬丟出去當炮灰是正常操作,但是下級把上級供出來,那可是要得罪很多人的。
「司徒傑先生,這裡是法庭,做偽證是很嚴重的罪行,你剛剛的話已經觸犯了法律,難道你還要隱瞞嗎!」
見司徒傑猶猶豫豫的樣子,林翹楚步步緊逼,讓司徒傑沒有後退一步的餘地。
「是政治部的負責人。」司徒傑想了想,決定出賣政治部的人,因為政治部和警隊是兩條線,出賣他們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霍兆堂被綁架後,綁匪要十個億的贖金,為了救老公回來,霍太太找到了政治部的負責人,希望他能夠向警方施壓,在不報案的情況下把霍兆堂給救出來。
因為案子是在西區發生的,於是政治部的負責人打電話到了我這裡,成為了以我為首的營救小組,具體行動人交給了西區重案組的邱剛敖和張崇邦兩人。
因為政治部那邊的壓力太大,我才不得不對邱剛敖施壓,迫使他們採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將霍兆堂救出來。」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對法官說謊,要知道因為你的證詞,我的當事人收到了不公平對待,被判入獄四年,就不怕他們對你進行報復。
作為西區明星警察,這十年來,被我當事人抓入牢的犯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知道他們進監獄後受到了什麼待遇。
我這裡有一份報告,上面詳細紀錄了邱剛敖等人進監獄後的待遇,可以說觸目驚心,沒想到香江的監獄系統如此黑暗。
老實人在裡面生不如死。」
不管法官的臉色如何難看,林翹楚把準備好的資料拿出來遞給了法官、陪審團連司徒傑都有一份。
「這!」
看著邱剛敖等人在監獄裡的遭遇,司徒傑臉上冷汗直冒,作為邱剛敖等人的直屬上司,司徒傑知道邱剛敖等人的脾氣。
如果說真的在監獄裡被虐待,那麼他們出來之後,最先要報復的就是自己和霍兆堂,那樣的話自己可就危險了。
「我,我不想這樣的,都是處長,如果不是處長也給我電話,我是不會對邱剛敖他們施壓的。」想到自己可能沒命,司徒傑把處長供了出來。
「處長,警衛處處長,司徒傑先生,你的意思是M夫人也是知情人,是她讓你儘快把霍兆堂救出來的。」
見司徒傑把M夫人拉出來做擋箭牌,李翹楚心裡很是高興,別看這段時間M夫人和雷衛東井水不犯河水,其實背地裡已經打的腦漿都快出來了。
也就是鬼佬還在舔因為英鎊危機導致的傷口,外面內地對雷衛東的撐腰,要不然早就對雷衛東進行雷霆一擊了。
至於雷衛東也是這樣。
這次對監獄系統以及司法系統的發難,也是為了攝取更大的利益,把鬼佬的勢力從香江儘早踢出去。
「不是,處長估計不知道,是她的秘書以處長名義給我打的電話。」司徒傑不敢直接出賣M夫人,將黑鍋推到了M夫人秘書錢班霓身上。
「法官大人,我還想問霍兆堂一個問題,他為什麼否認自己被綁架,要知道雖然沒有對外公布,但警隊成為專案組並打死人的事已經眾做周知。
在這種情況下,霍兆堂還進行否認,我希望法庭給霍兆堂定一個藐視法庭的罪行。」拿下了司徒傑,林翹楚乘勝追擊,把目光對準了霍兆堂。
「可以,讓霍兆堂出庭。」法官點點頭,讓人把司徒傑帶下去,順便傳霍兆堂出庭。
這是讓大家意外的是,霍兆堂好像失蹤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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