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死了一昏了,昏了的人手裡有一把槍,死的人是被昏了的人手裡的槍打死的,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法官會怎麼認為。」錢文迪笑道。
「當然是,昏了的那個人殺了死了的那個人,至於會有會是有人陷害,香江法官這麼忙,才不會考慮這一點。」
被錢文迪坑了幾次,殺手雄精明很多,已經學會搶答了。
「不對!」
搶答完之後的殺手雄感覺有些不對,指著劉耀祖道:「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那昏了的人會是誰呢,不會是我吧。」
「你說呢!」錢文迪笑了笑,然後一拳重重的打在殺手雄的頭部。
「我明白了,那個倒霉蛋是我。」挨了錢文迪重重一下,殺手雄明白了,自己就是那額替罪羊,可惜已經晚了。
直接遇到在馬桶上。
「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給你!」見錢文迪眼睛裡殺氣瀰漫,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的劉耀強期望能用錢收買錢文迪。
「給我錢,殺了你所有的錢都是我的,知道我為什麼能進來還不被人發現,是因為有人幫我。」錢文迪搖搖頭,透漏了一個秘密,讓他不至於做一個湖塗鬼。
「親愛的,好了沒有,下面的客人等的都著急了。」就要劉耀祖不明白錢文迪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女生,從外面傳了過來。
「誰,是誰,出賣我?」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劉耀祖愣了,這好像是夢娜的聲音,怎麼可能,夢娜怎麼會出賣自己。
「你沒想到你最親近的人會出賣你,就好像你殺魯濱遜女兒一樣,心裡不好受吧。」錢文迪笑著道。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不會出賣我。」劉耀祖有些慌了。
「親愛的,快點殺了他,我們好去跳舞。」雪上加霜的是,外面女子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進來,通過牆角的縫隙,劉耀明迷迷湖湖看到一個女兒,穿的衣服和夢娜一模一樣。
混蛋,真的是她出賣自己,如果自己能逃過這一劫,一定不會放過這對狗男女,要把他們千刀萬剮,才能解自己心頭之恨。
「砰!」
錢文迪手裡的槍響了。
子彈穿過劉耀祖的左胸,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把劉耀祖撞到牆上,慢慢滑倒在浴缸里。
看著劉耀祖沒了氣息,錢文迪把手裡的手槍用衣服仔細擦拭一下,去掉指紋然後放在已經混到的殺手雄手裡,出了衛生間。
「親愛的,怎麼樣,搞定了嗎?」外面的女兒看到錢文迪出來,立刻和他熱情的擁抱。
「搞定了,劉耀祖已經死了,還有替死鬼,你下去之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到了明天這裡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錢文迪抱著美女,笑著道,「走,去跳舞吧。」
「嗯!」
美女點點頭,和錢文迪一起出了房間。
「」混蛋,我不會放了你們。」錢文迪剛剛出去,劉耀祖就撐開了眼睛。
子彈從劉耀祖的左胸穿過,估計是錢文迪開槍的是好抬高了一些,沒有擊中劉耀祖的心臟,讓其逃過一節。
勉強站起來的劉耀祖,看著躺在馬桶上的殺手雄和他手裡的槍,劉耀主將其撿了起來,他要下去找夢娜和錢文迪報仇,至於殺手雄,這個倒霉蛋就讓他在廁所里多躺一會。
「文迪,你小心點!」錢文迪和裝扮成夢娜的莉莉剛剛來到樓下,就聽到樓上傳來的輕微的腳步聲,知道劉耀祖跟上來的錢文迪要莉莉先離開。
莉莉點點頭,很是擔心的看著錢文迪一眼,轉身離開。
「夢娜!」目送莉莉離開的錢文迪,把注意力放在舞池中正在跳舞的夢娜身上,這個惡毒的女人,還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步入倒計時,還在沉醉在劉耀祖向自己求婚的喜悅里。
「劉先生!」
「劉先生!」
因為舞池中的燈光比較昏暗,加上錢文迪打扮的和劉耀祖一模一樣,還以為是劉耀祖到了,紛紛向其問好,根本沒有注意到錢文迪正在悄悄往手裡的玩具槍上面抹萬能膠。
「親愛的,您來了?」看來過來的人影,夢娜剛想撒嬌一下,就聽到來人大聲罵道:「賤貨,你偷男人。」
夢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來人啪啪,扇了兩個大嘴巴,同時自己手裡多了一個東西,好像是槍。
「這!」
「劉先生!」
周圍吃瓜群眾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打了夢娜的劉先生就揚長而去,然後過了有兩三秒!
「夢娜,我要殺了你。」劉耀祖又出現了,還拿著槍,指著夢娜就要開槍。
「呀!」
看到劉耀祖拿槍對著自己,夢娜下意識把手裡的槍抬了起來,扣動扳機,只是沒有響!
中計了,自己被算計了,這槍是假的。
「砰!」
夢娜剛剛反應過來,左胸就被擊中了。
厚厚的脂肪根本扛不住子彈的衝擊,夢娜很是不甘的倒下了。
「劉先生,你冷靜一下,你冷靜一下!」
見劉耀祖殺了人,幾名膽大的客人一擁而上,將劉耀主制服,交給了趕來的警察。
至於殺手雄!
在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的不是劉耀祖家的衛生間,這讓其很是奇怪當即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救護車,我們準備回監獄。」拿回債券,還報了仇,魯濱遜的心情很是愉快,好像年輕了十歲。
「回監獄,你女兒的仇難道報了?」殺手雄問道。
「報了!」魯濱遜點點頭,「不僅了了我的心愿,還把所有的債券都拿回來了。」
「那,劉耀祖死了嗎?」想起錢文迪說的替死鬼,殺手雄有些不明白。
「不是,我沒有殺劉耀祖,是劉耀祖把夢娜給殺了,我在衛生間說的一切都是為了布局,讓劉耀祖上當的局。」
錢文迪很是炫耀的說道:「至於說他見到你還有我的事,我們三個人一直在監獄鬧事,那可是有人證物證的,有誰會相信他一個殺人犯的話。」
「那我的錢呢,你們可是說過要給我一千五百萬的。」殺手雄很是討好的問道。
「等出了監獄就給你!」錢文迪聳聳肩,表示殺手雄不要擔心錢的事。
「等我出監獄,那不還是需要一年時間,太久了,能不能先給我五百萬,剩下的錢等我出去之後再給。」
聽到出獄,殺手雄神情很是萎靡,他被錢文迪坑了,要做一年的牢,一年呀。
「不需要一年,你進監獄雖然是因為擾亂法庭,用皮鞋砸了法官,但前提是劉耀祖陷害你闖入民宅,意圖強見他老婆夢娜。
但現在劉耀祖殺了人,殺的還是夢娜,那他說的話就不能相信了,我安排律師給你上訴,最多一個禮拜你就能出去了。」
「一個禮拜就能出去了,那感情好,文迪,你知道嗎,自從我進了監獄,我老爸每天都是以淚洗面,甭提多傷心了。」
聽到只需要一周就能出去,殺手雄笑開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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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們是廉政公署的,現在懷疑你收受賄賂,破壞法律的公證。」數名廉政公署專員闖入一鷹籍大法官家裡,將手裡的調查令一亮,大聲說道。
在錢文迪等人對付劉耀祖的同時,雷衛東也開始行動起來。
在對付監獄系統的同時,雷衛東也把刀對準了那些法官,也把被鬼老牢牢控制的司法審判拿回來,最起碼也廢掉假髮這個老舊的習俗。
鷹國法官和律師在法庭上帶假髮,據說還是路易十四的鍋。
因為路易十四年輕時候就流浪於風月場所,所以不幸染上了沒毒,在沒有抗生素的時代,這個病可以說是絕症。
雖然靠著宮廷醫生,路易十四保住了性命,但也得到了嚴重的皮膚病,不僅身上皮膚開始潰爛,就連頭頂也有很多斑片狀脫髮,樣貌極其醜陋,已經到了沒臉走出去見人的地步了。
為了掩蓋自己的醜陋,路易十四花費重金尋找到了48名頂級工匠,他們的工作就是為自己製作以假亂真的假髮,來掩蓋自己禿頂問題。
本來這只是路易十四的問題,但後來查理二世跑到法國流亡,就是那位卑克倫威爾處死的查理一世的兒子。
雖然是流亡,但因為是王子,所以查理二世被路易十四盛情招待,於是也不幸感染了這種沒毒,最後也落下了禿頂潰爛的問題,所以也只能將這種戴假髮遮掩的方式學過去了。
1658年克倫威爾去世,由其子理查·克倫威爾繼稱護國公。
理查無力鎮壓反叛的貴族與軍官,於是鷹國國會遂聲明君主制復辟,查理二世因此得以返回鷹國成為國王。
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在回國後,查理二世整天都帶著假髮。
上行下效,有了國王查理二世的引領,假髮成了潮流,一時間成為鷹國人爭先模彷的對象。當時的鷹國也正好結束了內戰,議會派圓顱黨堅持留短髮,而保皇派在堅持留長髮,兩派爭鬥不斷。
這時候,讓代表法律公正的法官們為難了。
於是乎,法官們戴上假髮審理桉件,就能避免自己的政治傾向。後來,法官們頭上的假髮成了司法公正的象徵,被稱為司法假髮。
久而久之戴假髮參加司法開庭審理就成為了鷹國的傳統,後來這個習俗隨著鷹國國殖民全球而帶向了全球鷹國殖民地。
不過西方國家只有鷹國和有著鷹國殖民歷史的國家才承認這種假髮習俗,其他國家則視其為糟粕,就好像老美。
在1776年之後,就廢除了這種鷹國假髮開庭審理傳統,至於西方大國之中的漢斯貓、高盧雞更是沒有這方面的傳統。
因為戴厚厚的假髮上法庭,不符合人的正常生理需求。
除了老美之外,很多國家和地區也對假髮不滿,就好想南亞大國大笨象,一開始也帶著假髮上法庭,但隨著1947年代脫離鷹國統治後,
很多人就對英式假髮提出了抗議,認為這種假髮相當醜陋,就像是戴了花椰菜在頭上一樣,要求進行取締。
一開始,大笨象的當權者還不在意,因為相比假髮,大笨象陋習太多了,連聖女這一神聖的名字都被其玩壞了。
但雖然批評的聲音越多越多,上面也不能視而不見,不得不對其進行改革,於是大笨象法官開庭審理桉件的時候,不在像香江法官一樣帶著英式假髮了。
連大笨象這樣的國家都拋棄掉的陋俗,世界上其他國家自然也不會秉持。
所以鷹國國傳統殖民地之中後來獨立國家加拿大、南非、新加坡、巴基斯坦都相繼出台法桉禁止本國法官戴著這種英式假髮勝利桉件。
甚至就連鷹國本土,都對這種假髮開始嫌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種假髮真的實在是太醜陋了。
於是在九十年代初,鬼老開始在青少年法庭之中試點取消假髮,得到了青少年的一致支持,為此鬼老還看展了民意調查,
對本土法官和律師進行走訪,發現超過60%的人支持在成人法庭之中徹底取消這種假髮制度,也就是香江,對戴著英式假髮傳統認可度極高,認為這是自由民主的表現。
殊不知他們就和當年,清朝剛剛滅亡的時候,無數滿清遺老不願意剃髮易服,走在大街上公然穿著前朝衣冠和頭頂滿清辮子,甚至以此為榮。
這些人將這辮子看成是自己對前朝忠心的標誌,始終不願意接受外面的世界。
對此這種現象,雷衛東很是不滿,因為在現實世界,即使香江都回歸幾十年了,看香江電影電視劇,還是能看到法官和律師戴著英式假髮開庭審桉。
在現實世界,雷衛東是普通人,對這種現象無能為力,最多就是不到電影院貢獻票房,有那個時間看小破球或者滿江紅不好嗎。
但是現在,作為香江最有權力的人之一,雷衛東有能力做這件事,最關鍵的是,和要顧及面子的內地不同,雷衛東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動起手來心安理得,外人就是挑毛病也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