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虞磊，我們走！」
虞志海待不下去了，怒吼一聲，就要離開。
「等等。」
林凡攔住了虞志海。
「虞老，您是不是漏了點什麼事？您還欠我一千萬呢。」
「你……」
虞志海更怒了，他還真要這錢？
「老虞，你這麼大的宗師，要是輸了不認帳，傳出去，可不好聽啊。」
陳老幫腔。
虞志海瞪了陳老一眼，咬咬牙：」我輸不起？我認賭服輸！」
「大氣，您和秦老一樣，都是大氣之人。」
林凡豎起大拇指，報了自己的銀行卡號。
很快，一千萬到帳。
「走！」
虞志海一刻也不想多待。
這次不但沒讓陳明鴻收下孫子，還賠了一千萬。
虧大發了！
「您慢走，歡迎常來玩啊。」
林凡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哼。」
虞志海冷哼一聲，大步向外走去。
「老陳，我們也先走了。」
秦明也不想留下，留下一句話，帶著秦揚離開了。
「老陳，恭喜啊，收了個高徒。」
剩下的幾個人笑道，不管怎樣，面子上過得去。
「呵呵，他還沒說要拜師呢。」
陳老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林凡。
上次他這樣，還是多年前，他向自家老婆子求婚的時候。
「師父！」
林凡雙手一拱，這老頭夠意思，那他也不含糊。
「哈哈哈，好好好。」
一聲『師父』，讓陳老樂得合不攏嘴。
「恭喜師父。」
旁邊的中年人笑道。
「小師弟，我是你二師兄裴漢傑。」
「二師兄好。」
「哈哈哈哈……」
笑聲在正堂響起，傳得很遠。
剛走出大門的虞志海，聽到背後的笑聲，氣得牙痒痒。
「老虞，別生氣了，等我查清楚那小子的底細，狠狠給他個教訓。」
秦明安慰道。
旁邊的秦揚，欲言又止。
「好。」
虞志海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怎麼就沒分辨出來。」
「您不也沒分辨出來麼？」
虞磊委屈地說道。
「我懷疑，他們早就有勾結，合夥演這麼一齣戲。」
「演戲？」
虞志海眯起眼睛，不管是不是演戲，今天的事，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幾句祝賀的客套話後，幾人準備離開。
「過幾天的拜師宴，我一定得把你們都請來。」
陳明鴻收了徒弟，心裡美滋滋的，也不介意他們今天來是為了給虞志海撐場子。
「好嘞，我們一定捧場。」
眾人連連點頭。
「幾位大師，我上次還想跟你們賭石頭呢，咋說走就走了？」
林凡望著他們，笑嘻嘻地問。
「下次有機會，還請多多指教啊。」
寒暄了幾句後，幾人趕緊溜之大吉。
他們生怕晚走一步，林凡就會拽著他們去原石市場來一場刺激的對賭。
雖說他們口袋裡的鈔票不少，但一下子輸掉幾千萬甚至上億，哪個大款扛得住啊。
「呵呵。」
陳明鴻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身影，對林凡的好感又添了幾分。
「聽說你和秦明的事了，那老頭子自找苦吃，也不能怪別人。」
「嗯，我這人一向是溫文爾雅，與人為善。」
林凡一本正經地說。
「……」
陳明鴻和二師兄面面相覷，雖然他們對林凡的了解不多，但'溫文爾雅、與人為善'這八個字，和他好像沒啥關係吧？
「林凡，那三個玄武都有靈性，你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陳明鴻轉移話題，也想再試探一下林凡的本事。
「很簡單，老話說得好，'畫龍點睛'嘛，從它們的眼睛就能看出，越來越有神采。」
林凡答道。
「它們身上的靈氣也越發濃郁，你這位宗師，真是能賦予無生命的東西以生命力啊。」
「呵呵。」
聽到林凡的誇獎，陳明鴻笑得更歡，擺了擺手。
「過獎了，離賦予死物生命還差得遠呢，我還得努力。」
「總有一天，你一定能辦到。」
「哈哈哈，那就是我的終身追求。」
陳明鴻爽朗大笑。
「我可能不行，但我有種預感，你能辦到。」
二師兄心裡詫異，師父這是有多看好小師弟啊？他真的能達到傳說中的境界？
「林凡，過幾天我會給你辦個拜師宴，到時候會邀請很多圈裡的人來見證。」
陳明鴻再次開口。
「我需要做啥準備嗎？」
林凡問道。
「你人來就好。」
陳明鴻說完，轉向趙子晴。
「這五塊翡翠不著急吧？如果不急，就等到拜師宴那天，他們來了，我再跟他們說。」
「不急。」
趙子晴連忙回應，陳老都主動幫忙拉人情了，她要是說急，那就太不懂事了。
「呵呵，大手筆啊，一口氣能拿出五塊頂級翡翠，國內一線大牌也未必能做到呢。」
陳明鴻笑道。
「趙氏前途無量啊。」
「多謝陳老吉言。」
趙子晴說完，偷偷瞥了林凡一眼。
「其實這五塊翡翠，全都是林凡弄來的。」
「啥？」
陳明鴻驚訝不已，雖然他知道林凡賭石技術了得，但沒想到居然這麼牛！
趙子晴也想讓林凡在陳明鴻心中的位置更重，於是簡要地敘述了一下。
林凡則是一臉淡然，這個時候完全不需要他說話，默默裝酷就行了。
聽完趙子晴的講述，陳明鴻師徒倆都震驚了。
下一秒，陳明鴻激動起來，這簡直就是撿到寶了！
「好，真是太好了。」
陳明鴻重重拍了拍林凡的肩膀，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把拜師宴辦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都不算啥。」
林凡淡淡地裝逼，仿佛解出頂級翡翠就跟喝涼水一樣簡單。
「師父，皇家紫您先湊合著雕，我一定再解一塊讓您滿意的翡翠出來。」
「哈哈，為師可是搓著手等你的好貨哦。」
陳明鴻樂呵呵的，聊了一會兒，就開始和趙子晴討論起皇家紫的雕琢方案。
林凡呢，通過二師兄，對這邊的情況也摸了個大概。
陳明鴻有仨徒弟，大徒弟已經是大師級人物，小徒弟也早出師，現在都不在安城混。
平時就二徒弟裴漢傑伺候左右，兼職半個經紀人，處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快到五點的時候，林凡婉拒了陳明鴻的留飯邀請，和趙子晴一起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