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的雙手也漸漸放鬆了下來,沒那麼用力了,就這樣子抱著豐腴的聶寶言。
現在放鬆下來後,郝任只覺得聶寶言整個人都肉肉的,不過人到不重,應該也就百來斤這樣子。
兩人就這樣子曖昧的靠著,傾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寶言,怎麼想到去6人晚宴的呀?」
郝任打破了沉默,問出了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本來也不想去的,還不是你們cid的那個madam王,硬給我塞了一張票,說是去看看,多認識些朋友也行,為了逼我去,還給我媽打了電話讓她也一起來逼迫我,沒辦法,一個是我的好朋友,好閨蜜,一個是我老媽,我只能去了。」
聶寶言跟郝任吐露了真相出來,語氣有點像是在責怪她們。
「真八婆,還有啊,我聽說madam王好像也還是單身吧?怎麼她自己不去?」
郝任的語氣也不佳。
「她不是故意的,她那天好像有什麼事要去辦,我看她的樣子好像挺正視的。」
聶寶言為自己的好閨蜜解釋了一下。
「切,她能有什麼事,我看是怕跟你一起去搶了她的風頭吧!到時候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了還有她什麼事。雖然我還沒有見madam王,不過我想她肯定沒有寶言你這麼漂亮,迷人!」
郝任損了madam王一句,還順便讚美了一下聶寶言。
聶寶言聽了用手拍了拍郝任的手臂,嬌嗔道
「胡說,你都還沒見過怎麼知道人家不漂亮咯?madam王比我漂亮多了!」
「不可能,怎麼有人能比我的寶言還漂亮咯,我不信。」
「你別亂說,誰是你的寶言呀!」
聶寶言又拍了聶寶言一下。
郝任也不在意,就聶寶言的這力度,跟撓痒痒差不多,不理會繼續問道
「寶言,跟我說說6人晚宴上發生了什麼事餵?我很好奇啊!」
「也沒什麼啊!」
不過聶寶言想了想,還是給郝任講了那晚發生的事情。
「那晚就我和陳小姐跟一個張小姐三個女的,她們兩個比我小一點,看起來不到30。」
聶寶言說到年齡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郝任,想看看他的反應。
「繼續說呀,看我幹嘛?」
郝任不知道聶寶言突然看自己幹嘛,催促了一下。
聶寶言看見郝任見她提到年齡的時候神色沒什麼不一樣的,放心的輕呼了一口氣,就把頭轉了回去繼續說道。
「沒什麼。」
「男的就曾sir跟那個渾身是肉,整個人都圓圓的殺豬佬,還有個戴著眼鏡的消瘦男子。
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就開始聊了起來,曾家原那傢伙是後面才到的,一見到我在他就突然笑了起來。
引起了坐我旁邊的陳小姐的注意,她就向曾家原問:曾先生,你笑什麼?」
曾sir笑著道:「沒有,我這個人天生就比較樂觀,是這樣的,你們不要介意啊。」
陳小姐:「哦,是這樣啊!」
眼鏡男子看著聶寶言問道:「聶小姐,你的手指這麼修長,我想你鋼琴一定彈的很好吧?」
聶寶言回道:「沒有,我不會彈鋼琴,我是……」
還沒有等聶寶言說完,曾sir就大聲的笑了出來,眼淚都快飆出來了,見還有人在,這樣子太不禮貌了,曾sir連忙用手捂著嘴,不過笑聲還是止不住,眾人都看著曾sir。
?????
陳小姐好奇的問道:「曾先生,你又在笑什麼呀?」
曾sir笑著伸出手指來:「沒有,我是在笑我自己的手指粗,所以有點自卑!」
陳小姐好心的勸道:「曾先生,這你千萬不要自卑啊,我媽說了,男人的手指粗呢是代表著他刻苦耐勞,肯干!」
聶寶言:「是啊,曾先生不止是刻苦耐勞,還像一頭蠻牛似的,任勞任怨,任意妄為,不知所謂呢!」
陳小姐:「你怎麼知道?你們認識呀?」
曾sir:「照理說我們也算是半個同事吧!」
陳小姐:「怎麼那麼巧呀?那曾先生你是做哪行的?」
曾sir:「我做警察的。」
陳小姐雙手捧臉,看著曾sir雙目放光的說道::「難怪你看起來這麼有男子氣概了,原來是做警察的!」
曾sir:「謝謝。」
眼鏡男子看著聶寶言問道:「真是看不出來啊!聶小姐看起來這麼斯文,原來是madam啊!」
聶寶言:「你誤會了,我不是做警察的。」
眼鏡男子:「那曾先生怎麼說你們是同事呢?」
聶寶言遲疑了一下:「我們只是偶爾合作一下,我是做法醫的。」
「法醫!」
「法醫!」
「法醫!」
幾人吃驚道。
豬肉佬:「你們用不著這樣吧!不錯,她是解剖屍體。但你們想一想,要是沒有這一行,發生的那麼多案子要怎麼破啊!
不要理他們聶小姐,我個人呢是非常佩服你的,以你的條件,換了是別的女孩子,哪有這麼大的勇氣跟膽量啊!」
聶寶言謙虛道:「你過獎了。」
曾sir看著豬肉佬問道:「這位先生,你貴姓啊?」
豬肉佬:「我姓張。」
曾sir拍了拍豬肉佬的肩膀:「張先生,你真是有正義感啊!來讓我們為張先生的正義感干一杯好不好?來乾杯。」
「乾杯」
「乾杯」
「乾杯」
「乾杯」
豬肉佬謙虛道:「你不要這樣子誇我,我這麼說是因為我十分清楚聶小姐心中的感受。就像我現在的這份工作,也是常常受到別人歧視的!」
曾sir好奇的問道:「張先生,那你是做哪行的?」
豬肉佬坦然道:「我殺豬的。」
哈哈哈
眾人捂著嘴偷笑。
豬肉佬:「你們笑什麼啊?我殺豬的有什麼不好嗎?這個世界要是沒有我們這些殺豬的,你們哪來的豬肉吃?」
曾sir慫恿道:「這到是,你跟聶小姐真的是天生的一對啊!快點,你來跟聶小姐干一杯。」
聶寶言聽到曾sir這麼說後拿眼睛定定的瞪著他。
豬肉佬舉杯看向聶寶言「聶小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做個朋友?」
豬肉佬見聶寶言沒有反應,伸手晃了晃:「聶小姐,請問你願意跟我做個朋友嗎?」
聶寶言回過神來也禮貌的舉起了酒杯。
見兩人離的太遠曾sir起身拉著豬肉佬道:「你手不夠長啊!來,我跟你換個位置。」
豬肉佬「這怎麼好意思啊!謝謝啊!」
換位後曾sir拍了拍豬肉佬的腰道「沒事,還有啊,你的腰這麼粗,聶小姐一定會喜歡的。」
「乾杯」
「乾杯」
「我們吃完散場後陳小姐走了上來問我知不知道曾家原的電話,我想到他剛才這麼可惡,我就把我知道的cid的電話留給了她。」
「原來是這樣啊,要是我當時也在的話一定不會讓你那麼尷尬的。」
郝任機智的說道。
之後郝任就趁機約起了聶寶言來。
「寶言,明天有沒有空呀?」
「幹嘛?」
「要是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去逛逛怎麼樣?」
「我…我要看過才知道!」
聶寶言面帶猶豫道。
「還要看什麼?去吧,就這樣說了。」
郝任不管,霸道的替聶寶言做了決定。
「那我明天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這個聶寶言就沒有答應了,而是乾脆的拒絕道。
「幹嘛,我想去認一下門不行呀?」
郝任雙手用力,抱緊了聶寶言,不開心的問道。
「你不要這樣子!」
聶寶言面露難色,不想說的太無情太直白,兩人的關係還沒到那個份上呢!
「那好吧,就這樣了,我們明早10點在佳明商場門口那裡見怎麼樣?」
郝任見聶寶言不同意也就沒有再強求,來日方長嘛!
「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見不散,寶言,你可不要放我鴿子哦!」
郝任不放心的再囑咐了一下。
「我一定會去的,行了沒有?」
聶寶言見郝任這麼緊張的樣子心裏面也是美滋滋的,向他保證了一下。
兩人也沒坐多久,畢竟外面還有人呢,孤男寡女的要是久了誰知道她們會聯想到哪裡去!
不過郝任走出聶寶言的辦公室的時候腳步是一拐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