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緊緊的跟著聶寶言來到了她的辦公室里,聶寶言本來還想關上門不給郝任進的呢,不過手臂不夠郝任的粗,阻止不了他。
「你跟著我幹什麼?我沒什麼想跟你說,你走吧。」
聶寶言回到座椅上後也不想看著郝任,轉了一下椅子看向了窗外。
「可是我還有好多話想問你呢?」
郝任帶著點小情緒說道。
「真好笑,你想問我?你是我什麼人啊?你憑什麼問我我就要回答你呀?」
聶寶言聽著郝任好像是興師問罪的語氣也不由得惱怒的說道。
郝任被聶寶言的話噎的說不出話來,也是,現在兩人還什麼關係都不是呢!
拉著張椅子到聶寶言的旁邊坐下後,郝任認真的看著聶寶言的側臉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你聶寶言又不是沒有人追,幹嘛要去什麼6人晚宴呀,而且還遇上了大佬原,這你當時得多尷尬啊!
我猜以他的性子,絕對是在宴會上整蠱你了。」
聶寶言被郝任說著說著想起昨晚的經歷,頓時覺得委屈了起來。
「沒錯,那個曾家原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幫著一個殺豬佬跟我拉關係!」
情緒低落的聶寶言向郝任吐槽起曾sir昨晚的惡劣行徑來。
「殺豬佬?連他這種人都能去的嗎?我還以為這個6人晚宴很高級呢!畢竟你一個堂堂的高材生法醫官,還有大佬原這個cid的督察。」
郝任有些無語,也有些疑惑。
「這我哪裡知道。」
聶寶言嘟著小嘴。
郝任一時有些看呆了,真沒想到聶寶言這個成熟的冰山美人還有這么小女生的一面,居然嘟起了小嘴來,看得郝任都想一口咬上去。
聶寶言等了一會見郝任還沒有聲音,就微微轉頭瞄了他一眼,想看看他在做什麼,怎麼不出聲了。
一瞄就馬上轉了回來,聶寶言見郝任正在盯著自己看還以為被郝任發現了自己在偷看他呢,不過馬上就回想到郝任的視線看的不是自己的眼睛,而是……
想到這裡,聶寶言立刻把嘟起的嘴恢復了正常,還板起臉來,一副冰山女神樣。
郝任見聶寶言這麼快就恢復了心裡覺得有點可惜。
「要是有智慧型手機在的話把這照片偷拍下來,那就好了!沒事就拿出來調戲一下聶寶言!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郝任還不知道聶寶言偷看過他一眼呢,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聯想到什麼呢!
「寶言啊,要是下次還有這種事你記得叫上我一起啊,我也想見識見識。」
聽到郝任的話聶寶言忍不住轉過頭來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
「要去你就自己去。」
不過對於郝任來說,這一眼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讓他可以正面的欣賞起聶寶言來。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看是看過了,不過寶言你真是百看不厭啊!」
「無聊」
聶寶言又轉過臉去不給郝任看了。
不過對郝任來說,就算是個側臉那也能一飽眼福了。
「對了寶言,6人晚宴上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嗎?」
「關你什麼事。」
郝任這時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寶言,你是不是給那個陳小姐留了電話?」
不等聶寶言回答郝任就自己肯定的道:
「一定是你,怪不得她會知道cid的電話了,原來是有人通風報信啊!」
「是我又怎麼樣,就能曾家原這麼整蠱我,我就不能報復回去呀。」
見郝任猜到了,聶寶言也不否認,不服氣的說道。
「還真是你啊!真是個小心眼」
郝任嘀咕了一句。
「你嘀咕什麼呢?」
「我是說你小心眼,報仇都不帶隔夜的。」
郝任一時嘴快就把心裡想的給禿嚕了出來。
「你」
聶寶言沒想到郝任會這麼說自己,激動的站了起來指著郝任道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我不」
「你給我走!」
聶寶言見郝任不動就上前來想拉郝任起來然後推他出去。
:好機會。
郝任見聶寶言這樣子心裡暗道。
借著兩人拉拉扯扯的時機,郝任一把將聶寶言拉的跌坐下來,就這樣子,聶寶言背對著郝任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郝任趁著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第一時間就伸手穿過了她的手臂,把她給牢牢地環抱了起來。
本來跌坐在郝任的懷裡還回不過神來的聶寶言也被郝任的動作給驚醒了,見到兩人這樣的姿勢,瞬間就掙扎了起來。
「寶言,你先等等,別動。」
郝任急忙想讓聶寶言停止動作。
「你快放開你的手,快讓我起來。」
聶寶言有點驚慌失措的說道。
慢慢的,聶寶言不敢再動了,僵直在了郝任的懷抱里。
「你看是吧,我都讓你別動了你偏要動,現在知道錯了吧。」
「我不動,我不動了,你先放我下去。」
聶寶言用顫抖的聲音說著。
「那可不行,我要是放開你了你又趕我走怎麼辦呀?我還是這樣抱著吧。」
「我不趕了,你想坐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隨便你。」
郝任看著聶寶言那慢慢變得紅通通的耳朵,感覺到可愛極了,低下頭向它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這口氣把聶寶言吹得身子都抖了抖,耳朵的顏色又瞬間加深了一些。
「你…你別這樣!你快讓我下去吧!」
聶寶言的語氣變得可憐兮兮的。
「算了,還是讓我抱著你吧。」
「快點放開我。」
聶寶言又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郝任,你可別亂來啊!」
「不亂來也行,那你給我定一點,我保證不會幹什麼出格的事。」
郝任向著聶寶言保證道,不過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可信度有多高就不好說了!
聶寶言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也不說話,當是默認了。
其實要是聶寶言真想從郝任的懷裡出來的話,只要威脅說大聲叫的話,郝任不可能不放開的,畢竟今天又不是只有聶寶言一個人上班,外面還有很多人呢!
聶寶言放鬆了身體,不過沒過一會兒,就覺得屁股被郝任硌著很不舒服,接著雙腳撐地,把自己的屁股挪了挪,調整了一下,不那麼硌了才停了下來,又重新把自己的重心放回了郝任的身上。
郝任理智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知道聶寶言同意給他抱著已經是她現在最大的容忍程度了,要是再進一步的話,說不定就要雞飛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