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違反遺傳學規律

  第205章 違反遺傳學規律

  桑余是在第二天上午起床後看見熱搜的,後台好多@她的消息。

  看到那麼多支持自己的評論,心底淌過一股暖流。

  席靳白比她早起兩個小時,在外面客廳處理工作。

  桑余放下手機,喊了他一聲。

  房門沒有關,聲音傳到席靳白耳中,他擱下手裡的文件走進來,「醒了,起床吃早餐。」

  桑余坐在床上伸伸懶腰,肚子確實餓了,「我想吃沙茶麵。」

  昨天聽化妝師說這家酒店的沙茶麵味道很正宗,她想嘗嘗。

  「好。」席靳白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刺眼的光線瞬間占滿整個房間。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桑余驚喜地跑下床,「好多雪!是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她拖鞋都顧不上穿。

  席靳白回到床邊拎著拖鞋到她腳邊,提醒道:「今天零下,外面很冷。」

  桑余眼含期待,「可是我想去玩雪。」

  席靳白終究還是不忍拒絕她,「穿厚點,帶你出去玩會兒。」

  「好!」她眼睛都亮了。

  「去洗漱,我打電話叫餐。」

  「嗯。」

  席靳白撥通酒店內線,點了兩份早餐,又打電話吩咐司機去買點東西。

  吃完早餐,東西正好送到。

  一大袋禦寒用品,帽子、手套、圍巾、雪地靴、暖寶寶、暖足貼……都備齊了。

  桑余被裹得嚴嚴實實,行動不便,對著鏡子抱怨:「這也太笨重了。」

  席靳白替她戴好帽子,「等出去外面你就知道冷了。」

  桑余抬了抬下巴壓住脖子上的圍巾,「那你自己穿這麼少。」

  他就穿一件毛衣和一件加絨的羊絨大衣,他們倆站在一起不像在過同一個季節。

  席靳白輕笑,「我沒你怕冷,身體也比你好,你能跟我比嗎?」

  桑余啞言。

  酒店後面有個花園,下了一夜雪,草坪覆上一層雪白,銀裝素裹,景色如畫。

  雪還沒停,像柳絮般紛紛揚揚飄落。

  下樓,從酒店三號門出來,凜冽的寒意撲面而來。

  桑余立即鬆開席靳白的手,迫不及待跑到樹底下玩雪。

  她像個小朋友,看見雪高興得不行,雙手兜著一抔雪,團成雪球,準備堆一個雪人,不忘指揮席靳白去找兩根小樹枝。

  某人無奈,又只能依著她。

  小時候都沒這麼玩過雪,沒想到三十多歲還陪著她堆起了雪人。

  「就這麼喜歡雪?」席靳白問。

  桑余眉眼彎起,「港島從來不下雪,我小時候都沒見過,當然稀罕了。」

  「冷不冷?」

  「不冷,我都穿這麼厚了。」

  有席靳白幫忙,十幾分鐘就堆好了一個雪人。

  桑余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嫣然道:「你幫我拍張照吧。」

  席靳白擦乾淨手,拿出手機,後退幾步蹲下來,把她和雪人同框的畫面拍下。

  原相機里,她未施粉黛,臉頰被風吹得泛紅,像打了淺淺的腮紅,眉眼染笑,嬌俏地歪頭。

  桑余擔心他不會拍照,「你別把我拍丑了。」

  「雖然我拍照技術不行,但我們余余長得漂亮,怎麼拍都好看。」

  「你就會哄我。」

  「你自己看。」席靳白把照片拿給她檢查。

  桑余瞧了一眼,揚起唇角道:「好吧,確實還不錯。」

  曾經在網上看到過一句話:鏡頭是愛的具象化,在對方鏡頭裡的樣子,就是在他心裡的樣子。

  席靳白剛要收起手機,桑余又說:「等一下,我們還沒拍合照。」

  想想他們倆的合照一共都沒幾張。

  「好。」

  席靳白蹲在雪人另一側,翻轉鏡頭,連拍了五六張照片。

  桑余突發奇想,「我們像不像一家三口?」

  聞言,席靳白頗為嫌棄地撇了眼中間的雪人,「我們倆生個這麼丑的球?違反遺傳學規律。」

  桑余直接被氣笑,抓起地上的雪丟向他,「什麼啊!它明明這麼可愛!」

  -

  在京市玩了兩天,短暫的假期結束,兩人又分隔兩地,席靳白回蘇城,桑余回港島。

  中國國際時裝周過後,桑余的知名度大大提高,連帶著「初瑾」也被越來越多的人看見和喜歡。

  同時也伴隨更多顧客的訴求,希望她將「初瑾」開到大陸。

  「我覺得可以開始提上日程了,現在銷量和口碑這麼好,應該抓住機會。」童彤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咖啡,時不時抿一口。

  孟晴附和,「我看不如就先在蘇城開一家,畢竟是大城市,客流量大,而且席總在那邊,店鋪選址也能幫我們參考參考。」

  如果要開第二家「初瑾」,桑余確實會優先考慮蘇城,無論從哪方面考慮,蘇城目前都是最合適的。

  「我到時候問問席靳白有沒有合適的商鋪。」

  他最近在國外出差,很忙,加上時差原因,視頻電話聯繫得不多。

  童彤大膽預言,「我有預感,初瑾以後會家喻戶曉。」

  桑余展顏一笑,「承你吉言。」

  -

  一月十七號是席靳白生日。

  桑余提前給他準備好了禮物,特地找到一家首飾加工坊跟師傅學做戒指。

  席靳白什麼都不缺,思來想去只有自己動手做的東西最有意義。

  耗時兩天,親手做了一對情侶對戒。

  簡單的鉑金款式,內圈刻著彼此的名字縮寫,外圈是山水波浪的線條花紋。

  十六號晚上,桑余給席靳白打視頻,問他明天能不能回來。

  席靳白人在澳洲,項目在收尾階段,「可以,明天一早簽完合同就回去。」

  桑余彎唇,「那我等你。」

  「好。」

  席靳白那邊還要忙,聊了幾句就掛了。

  十七號下午,桑余早早忙完就提前下班,回去的路上在超市買了幾個菜,回濱江花苑的公寓做飯。

  她這幾年都很少下廚,手藝生疏。

  花了一個半小時才做好四菜一湯,等席靳白回來。

  他說六點半左右會到港島。

  菜放進恆溫箱裡溫著,桑余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等他。

  不知不覺過了七點,席靳白還沒回來。

  桑余眼皮跳了跳,心裡沒來由地發悶,她拿起手機給席靳白打電話。

  聽見漫長的提示音,不知為何有種不好的預感。

  半晌,一道機械的女聲傳來:「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桑余握緊手機,心裡的慌亂更加強烈。

  是飛機延誤了,還是別的原因,為什麼不接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