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實說,土間總悟現在有些慌了——當你對別人說「你有病時」,那人給你一巴掌或者回「你才有病!」方是正常反應,反之,如果對方說「她真的病了……」,這裡面一定有大問題!
「生,生病了啊……」幸好,土間總悟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在面對如此失常的情況,他也絲毫不慌(大概)道:「生病就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這種說法很直男哦!」只可惜,他遇到的是霞之丘詩羽。🎁☟ ❻❾s𝕙υ𝕏.Ⓒ๏𝐌 ♟😾
「直男嗎?」
「沒錯……」霞之丘詩羽道:「總悟君,你現在應該問的是我生了什麼病……」
「相思病?」土間總悟試圖找回主動權。
「沒錯……」霞之丘詩羽則是點頭道:「總悟君,我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呢,你該怎麼做?」
「我……」
「對了……」沒等土間總悟開口,霞之丘詩羽就道:「小埋說池袋那邊有什麼新遊戲的周邊要發布,需要畫畫才能拿到……」
「所以……」聽到這,土間總悟汗顏道:「小埋跟真白都出門了?」
「沒錯哦……」霞之丘詩羽再次點頭道:「總悟君,現在家裡面就只有我們兩了呢……」
土間總悟:「???」
喂,喂,喂,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誘惑他還是什麼的,明說啊!他又不是什么正直的傢伙……%
「總悟君……」也就在某人心中吐槽不已的同時,霞之丘詩羽又將腳湊上前道:「我的腿好看嗎?」
「……」這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嗎?土間總悟覺得自己是個高尚的人,才不會隨隨便便就被誘惑!
「如果是跟雪之下的比……」可就在他備受煎熬時,霞之丘詩羽又道。
「……」夠了!能不能不要再引誘他了!土間總悟煎熬著。
「咯咯……」然而,依舊沒等他說話,霞之丘詩羽就笑道:「素材收集到手了,總悟君剛剛的表現很……」
「???」幾個意思?土間總悟終於露出了黑線臉:「餵……」
「總悟君喜歡雪之下吧?」可某人才剛開口呢,霞之丘詩羽就道。
「怎麼可能……」
「那有好感?」
「……」
「是了……」霞之丘詩羽再度道:「像雪之下那樣的人,很難讓人不對她有好感呢……」
「開什麼玩笑?」土間總悟忍不住道:「嘴毒,彆扭,最重要的是還平……」
「咯咯……」霞之丘詩羽輕笑著打斷道:「雖然這些話我很喜歡聽,但捫心自問,總悟君,你真的……」
「我喜歡的是你!」
「……」霞之丘詩羽默然了半晌後,才道:「作弊,根本就是作弊,總悟君知道我根本抗拒不了這種發言……」
「這是事實,嗚……」
又是一個吻,又是霞之丘詩羽主動的:「別說話……」
「所以,我……」過關了嗎?
「總悟君……」可還沒等土間總悟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雖然沒有吃干抹淨,但也差不多了的霞之丘詩羽擦了擦嘴道:「落到我手裡的東西,我可不會讓他逃掉哦。🎄💀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於是,我成了東西?」
「咯咯……」霞之丘詩羽又一次笑道:「誰知道呢?反正我現在靈感爆棚……」
「又準備回去碼字了?」不知道為什麼,土間總悟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個工具人。
「幹嘛做出一副被甩的樣子……」見狀,霞之丘詩羽卻是道:「雖然小埋她們出去了,但你還可以去找雪之下她們啊……」
「嗯?」
「只要不怕被我剁掉腦袋的話……」
土間總悟:「……」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果然,這傢伙有病嬌屬性吧?
「詩羽……」幸好他是條鹹魚:「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納兩個人。」
「總悟君……」話音剛落,霞之丘詩羽就道:「如果我說我的世界很大,不管有多少人也能容納進來呢?」
「???」還有這種好事?土間總悟有些遲疑道:「你確定?」
「你動心了?」
「沒有……」何等強烈的求生欲,土間總悟有些心虛道:「我只是順著你的話往下說而已……」
「才怪!」霞之丘詩羽再次上前道:「你絕對動心了!」
「請拿出證據……」
「……」幸運的是,霞之丘詩羽確實拿不出證據:「總悟君,如果我說我剛剛只是在思考後面的劇情……」
「真巧,我也是。」
「餵……」霞之丘詩羽想咬人:「你就不能讓讓我嗎?什麼都讓你說了……」
「……」對此,土間總悟只想說不敢讓,真的不敢讓啊,誰特麼一進門就遇到黑化(雖然是代入)的女孩子,還敢讓啊?
「你不準備寫《四月》或者……」《胰臟》了嗎?那些故事可沒有黑化的劇情。
「嗯……」霞之丘詩羽點頭道:「總悟君,你不覺得我受你的影響太深了嗎?」
「什麼?」
「就像苑子說的……」霞之丘詩羽又道:「不管是《四月》也好,還是《胰臟》也好,都是聽完了你的意見……」
「苑子?」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忍不住道:「那個老女人又說了什麼?」
「總悟君……」聽到這,霞之丘詩羽竟是笑了:「我想成為的是一名創作者,而不是所謂的《槍手》,苑子說,你的故事很完美,甚至可以說是神作,即便跟我的文風不搭,也屬於是佳作,但……」
「你不願意?」
「嗯……」霞之丘詩羽又一次點了點頭道:「因為,我是一名創作者啊,如果依靠總悟君的故事……」
「只要大家不說……」誰知道那是我的故事?
「可是……」霞之丘詩羽捂著月凶口道:「我這裡會跟我說啊,說我只不過是一名剽竊他人創意的傢伙……」
「如果按你的說法,那真白……」
「總悟君,真白什麼時候按照你的意思去繪畫了?雖說她是以侍奉部為基礎,但……」
「……」聽到這,土間總悟默然了,真白確實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創作,只是選取了侍奉部的地址跟主張而已,老實說,如果真白真的按照侍奉部去繪畫,恐怕她那漫畫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斃掉,畢竟,除了極個別的特例外,侍奉部確實沒發生過什麼事。
「所以……」
「沒錯……」霞之丘詩羽坦然:「我想寫下來的,是我們的故事……」
「我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