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上藥

  一時之間他的脾氣也上來,直接對著鍾張氏強硬開口:「不可能,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與李郎斷絕來往!」

  鍾張氏聽到鐘琴慧說的這話,一時之間氣的心臟隱隱作痛,他本想繼續開口強制要求,但意想到或許換一種方法更為有效。

  直見鍾張氏調整了一下情緒,循循善誘的開口:「琴慧,我知道你這是年齡大了,有些著急了,但是我們再怎麼樣,也不能將就自己啊!」

  「那樣一個連功名都沒有的窮書生,他能給你什麼呢?難道說你要嫁過去,天天活受罪嗎?」

  「在這家中雖說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至少我和你爹也是將你們幾個孩子放在掌心上捧著,就是你嫁了過去以後過不上這樣的日子,你到時又會怎樣想?」

  然而鐘琴慧根本聽不進鍾張氏的勸言,只一心一意的說道:「不論如何,我都要與他在一起。」

  鍾張氏看這麼堅決的鐘琴慧也根本在放不下語氣,於是直接生硬地說道:「既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無情。」

  「即日起,你便在家中反省,一步不得邁出大門!」

  「等到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你什麼時候再考慮接下來的事情吧,否則就不要怪我和你爹講這件事情。」

  鐘琴慧沒有想到鍾張氏會拿鍾老爺子來威脅自己。

  然而鍾張氏根本不與他多說半句話,直接出去將門帶上。

  並且還找了一把鎖。

  自今日起,鐘琴慧便被鍾張氏鎖在家中,不得外出。

  而鍾張氏雖然將鐘琴慧強行禁足,但他一時也實在想不明白,鍾悅悅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於是,又去到了鍾悅悅家中。

  鍾悅悅看到鍾張氏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來找自己,便猜到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他也不開口說話,等著鍾張氏先開口。

  「鍾悅悅,你怎會知道那件事情?」

  鍾悅悅聽到鍾張氏還這麼問,抬頭對著他神秘一笑。

  「這還用問嗎?那自然是我碰到過呀!」

  「我記得我許久之前便提醒過你要注意這件事情,可卻沒有想到你並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還。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今天你應該也算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吧。」

  「天天在這裡關心我,還不如將對我的這份心思放一部分放到你女兒身上,省得一天天恨嫁的,竟然跑出去和男人約會。」

  鍾張氏聽到鍾悅悅這麼說自己的女兒,自然是不願意的。

  但此時此刻自己還有問題要問,於是便只能強忍著不滿,壓抑著脾氣開口問的:「你可知道男子是誰?」

  「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鍾悅悅聽到鍾章這麼問自己不自覺的開口發笑,而鍾張氏看到他這一副樣子也是有一些被羞辱到。

  「連你都不知道我哪裡會知道,我不過是碰見過兩次,我又不可能上去追著人家問姓甚名誰,家住何處,你有這問我的功夫不如多去問一問他當事人。」

  鍾張氏顯然是不相信鍾悅悅說的這話,但是他看到鍾悅悅這一副態度也知道從他這兒問不出什麼,於是只能咒罵了兩句便離開了鍾悅悅的家。

  但此時此刻讓他去找鐘琴慧,他也根本不可能去,畢竟兩個人都在氣頭上,誰也不敢保證會說出怎麼樣的話。

  所以鍾張氏只能將這件事情憋在自己心中,時不時去關注一下鐘琴慧的狀態。

  而就在鍾張氏離開後不久,沈羿也是醒了過來。

  他看到躺在自己一旁的侍衛,眉頭皺了一下,抬眼是不大但很整潔的房間。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何人所救,正準備起身時卻突然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於是只能躺在床上張望著四周。

  而就在此時,鍾悅悅也剛巧從外面進來看到沈羿醒了過來,立刻一臉驚喜的走上前。

  「你終於醒了!我還是說再不行我就把你扔到外面,不管你了,萬一到時候死在這兒,我可承擔不起!」

  沈羿一見是老熟人鍾悅悅,於是剛剛還懸著的心緩緩放下來了一些。

  他聽見鍾悅悅這麼說,雖然身上受著傷,但是口中卻依舊不落下風:「既如此,你便將我們兩個扔在外面吧,讓你四嬸和你四叔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鍾悅悅聽到他提這茬,就感覺有一些無語,直接張口反駁:「不要跟我說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這一次如果不是我,你們兩個早就在山中餵狼了,還不趕緊感謝我!」

  「經過這一次的事,以後我們兩個也算是扯平了,互不相欠。」

  「別再天天把那個救命針掛到嘴邊,難道說你想讓我以身相許,還是你想以身相許給我?」

  沈羿聽到鍾悅悅說的這話立刻打斷:,「別想那麼多了!」

  鍾悅悅聽到沈羿這樣說,也是撇了撇嘴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走到沈羿面前就準備伸手去掀開他的衣服,而沈羿立刻一人緊貼的將鍾悅悅的手握住,神色嚴肅的詢問:「你這是幹嘛?你可不能欺負我是病人,就對我動手動腳的吧!」

  鍾悅悅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滿腦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

  「不是大哥,我說你想法真豐富,你覺得如果這兩天不是我給你換藥的話,你能這麼快醒過來?」

  「不要天天都以為人家垂涎你的美色,雖然我承認你確實是有這個資本,但是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好嗎?」

  「當然如果你覺得你自己現在可以的話,我可以把藥留在這裡,你自己換,順便幫你身旁的那位也換一下,也省得我動手了。」

  沈羿聽到鍾悅悅這麼說,一時之間有些尷尬,他沒有想到自己接二連三的,猜錯了對方的心思。

  他本想倔強的開口,說他自己換藥,但是剛準備起身就感受到腹部的疼痛。

  於是只能服軟:「剛剛是我說話太難聽了,這兩天還是要多麻煩姑娘你的。」

  鍾悅悅聽到沈羿說的這話,心中白眼就要翻上了天,他沒有想到一個人的態度竟然能轉變如此之快。

  但鍾悅悅也懶得跟他計較,畢竟誰讓他現在只是一個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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