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於是就只能坐在侍衛的身旁想著辦法。
然而就在鍾悅悅想辦法的過程之中,侍衛卻像昏死了過去一般,突然將鍾悅悅的腳踝鬆開,手搭在了地上。
鍾悅悅一時之間也不能確定這人究竟是死是活,但是一想到他剛剛口中一直重複的人,便打算去幫忙尋。
畢竟不出意外的話,他口中的公子便是前兩日救了自己的那人。
鍾悅悅在確定侍衛沒有死亡之後便找了一些野草搭在了他的身上,確定不會被人輕易發現以後便在山林之中找了起來。
許久才在半山崖上看到了姿勢怪異的沈羿。
鍾悅悅看著主僕二人都是這樣一副要死不活的姿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個男人自己已經不好解決,更何況是兩個男人。
鍾悅悅無奈只能用同樣的方法,將沈羿先掩藏住,隨後快速的跑下了山。
直奔鍾福安家,一進門便著急忙慌的開口詢問:「四嬸,我四叔今日可在家?」
四嬸看到鍾悅悅這樣一副著急的姿態,也顧不得問其他,立刻開口回答:「在在在,你四叔在後院裡,你去尋他!」
鍾悅悅聽完將背上裝著草藥的背簍往院子裡一丟,便跑到了後院找鍾福安。
他拉著鍾福安就準備往山上跑,而鍾福安卻是不理解,一時之間鍾悅悅也拉不動她。
於是只能扭頭先粗略的說了一句:「四叔,快跟我去救人!」
鍾福安聽到鍾悅悅說的這話,雖然心中疑惑,但腳下還是立刻行動了起來,跟著鍾悅悅便一起往山中跑去。
最後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沈羿和他的侍衛從山中帶了下來。
鍾福安本想將兩人帶到自己家中,但鍾悅悅卻搖了搖頭。
「算了,四叔帶回我那兒吧!我那兒離這兒近,也好處理。」
「況且你們家中已經沒有可以留他們兩個的住房,就先帶著他們兩個去我那兒吧。」
鍾福安聽鍾悅悅說的有理,也沒有再爭辯。
兩人路過藥房的時候,鍾悅悅將侍衛放了下來,並且叮囑鍾福安看好二人,自己便去了藥房之中買了一些能用到的藥。
到了家以後,鍾悅悅著急忙慌的給兩人清理傷口上藥。
鍾福安在一旁忙著打下手,終於將兩人的傷勢處理完以後,鍾悅悅才得以坐下來喘一口氣。
而此時此刻,鍾福安的疑問也是能問出來:「悅悅,二人是怎麼一回事?」
「前兩日見他們兩個的時候,還都是一副風神俊朗的模樣,怎麼今天就躺在床上,要死不活?」
鍾悅悅自然也不知道兩人遭遇了什麼事情,只能將自己遇到侍衛以後的事情大概告訴給了鍾福安。
而鍾福安聽完也並沒有往刺殺的事情上面想,只是誤以為兩人遭到了歹徒。
接下來的一日鍾悅悅也沒有出去賣簪子,而是在家中守著二人。
但鍾家人不知從哪裡聽說,鍾悅悅從外面領回來了兩個野男人。
鍾張氏一天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這樣一個羞辱鍾悅悅的機會,立刻殺上了門。
「鍾悅悅!雖然如今我們分了家,但說到底你還是跟我們鍾家一個姓。」
「女子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你如今從外面領了兩個野男人就回來,你這是把你自己置於何處,把我們鍾家的名聲置於何處。」
鍾悅悅聽到鍾張氏的嘮叨就心煩,也不慣著他,直接回懟:「你一天天是閒的沒事情做,只用盯著我嗎?」
「還是說你那麼有錢,特意雇了一個人天天盯著我的所作所為?」
鍾張氏聽到鍾悅悅說的這話,一時之間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而鍾悅悅也懶得跟他解釋,只是又補充道:「一天天閒就多去找些事情做,不要把眼睛總放在我這裡,我這裡也不是眼睛的寄存處。」
「你要是像關心我一樣關心你的女兒,恐怕你女兒這會兒就不會做一些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自己家裡面的都還管不住,還想伸手管外面的人,真是挺搞笑的。」
鍾悅悅說完這話也不再搭理鍾張氏,直接扭身去了屋中。
而鍾張氏再次聽到鍾悅悅說鐘琴慧,饒是在遲鈍的他也明白,似乎鐘琴慧有一些事情在瞞著自己。
一時之間他也顧不上鍾悅悅,直接返回鍾家大院,直奔鐘琴慧房中。
可沒想到讓他落了空,鐘琴慧早早的便出去與人私會,且沒有知會他一聲。
鍾張氏越想心裡越覺得不對勁,於是便直接坐在了鐘琴慧的房間中等待著他回來。
等了好半晌,鐘琴慧才一副小女子嬌羞的模樣從外面進到房中。
鍾章一看他這副模樣,便在心中大致猜測到了事情是什麼。
而鐘琴慧看著貿然出現在自己房中的鐘張氏,一時之間也是花容失色。
他張口結結巴巴的詢問:「娘,你怎麼在我房裡?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嗎?」
鍾張氏聽到鐘琴慧的詢問,一語不發,只是直愣愣的盯著他。
而這個眼神,也讓鐘琴慧感到後背發麻,他趕忙走上前,一副乖巧的模樣坐在了鍾張氏身旁。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鍾張氏直接開門見山:「你剛剛是出去見哪個男子了?」
鐘琴慧沒有想到,鍾張氏能猜到自己剛剛出去所做的事情,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慌亂的神色。
這一副樣子更加印證了鍾張氏內心的猜想,他也不再等待鐘琴慧的回答,而是繼續追問:「那是哪家男子?」
「可有考取功名?」
鐘琴慧一聽到鍾張氏這麼問,低下頭搖了搖。
而鍾張氏看到這一答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天天去說鍾悅悅不檢點,最終不檢點的人卻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鐘琴慧。
「不論你與他是何種情況,你最好趕緊給我斷乾淨!」
「未出閣的女子天天這樣跑出去私會情郎,這算什麼樣子?」
「你不要臉,我跟你爹還要臉呢!」
「最好趁著家裡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之前,就跟我處理乾淨,否則的話,就由我親自來斷了你們兩個。」
鐘琴慧沒有想到鍾張氏的態度如此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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