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信息太少,也沒有搜證環節,所以就是逐個自我介紹,或編或實話實說。
不過,編也得小心,因為,就像我的本子上寫著公孫汆是我兒時的玩伴,但是在十四歲時我們就斷了聯繫,但是他沒說他認識我!
我也不揭穿他,畢竟,我的任務是幫助兇手,我還不確定他是不是兇手,如果是,那麼我幫他隱瞞是應該的,如果不是,關鍵時候我再拆穿他,把矛頭引到他身上,從而化解兇手的危機,完美!
輪到我發言了,我簡單的、真實的述說了我的身份,當然,只是部分真相,沒有全盤托出。
所有人自述完後,因為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大家就是互相打了招呼,然後就開啟下一章了。
這是個人本的最後一章,我快速閱讀了一下,大致意思就是:生日宴如期舉辦,大家都開開心心的給張作霖的母親祝壽,宴席散了之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客房,期間各自有各自的所見所聞,以及自己的路線。
到了第二天,老夫人死了,然後張作霖非常氣憤,把所有來賓全部控制起來,誓要查明真相,為老母親報仇。
因為我不是好人,我就是來殺老夫人的,所以,我的路線上,我基本是以遊玩的姿態觀察了整個府邸,然後才回房間休息的。
期間,在剛離席不久,我就在路上遇到了公孫汆這個副官,他瞅了我一眼,然後就向著客房走去了。
就這個描述,我敢肯定,他絕對記得我,並且認出我來了,但是,他為什麼要瞅我呢?他有問題啊!
隨後,我又在花園遇到了紅艷姐這個頭牌,果然,女生都是愛花的,沒看出什麼異常,看來紅艷姐沒什麼身份啊。
之後我就沒遇到什麼人了,或者就是別人看見了我,但是我沒看見他,所以,我的本子上沒寫出來,但是在別人的本子上卻寫著。
下午七點散的宴會,我九點才到的客房,這期間我只是遊玩了整個府邸,沒什麼好隱瞞的,所以不用加以掩飾,直接實話實說就行。
關鍵的點來了,我在九點二十的時候,悄悄出了客房,觀察了四周,發現無人後,找到了老夫人的丫鬟,讓她把一封信轉交給老夫人,隨後便去了一個廢棄的倉庫等待老夫人的到來。
劇本上沒有寫信的具體內容,只是說那是一個馮國璋告訴自己的秘密,而老夫人看到這個秘密一定會來見自己。
而那個廢棄倉庫,正是我在遊玩時踩好的點,隱蔽且視野極差,殺人越貨必備之場所!
可是,我等到了十點半,老夫人還是沒有前來,我懷疑老夫人沒去看信件,或者信件被丫鬟隨手丟棄了,畢竟沒人過來,說明沒人看過那封信件。
於是我觀察著四周,回自己客房去了,準備明天再寫一封,再不來,我也就沒辦法了,回去也好交差。
結果第二天早上就傳來了老夫人的死訊,並且張作霖把所有人都控制住了,等待查明真相,到此,我的劇本就全部完了。
所有人看完自己的劇本後,DM開始了他的表演,他以旁白的姿態,向眾人解釋了為什麼要刺殺老夫人,原來,張作霖兒時丟失過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丟失前,深受老夫人的喜愛,並且決定把這個孩子立為家族繼承人,給這個孩子留了一個寶藏。
而這個寶藏只有老夫人自己知道,因為,各個軍閥劃地為營,常年打仗,所以,都出現了資金短缺的情況,於是,他們就盯上了老夫人的這筆寶藏,這就是刺殺老夫人的目的。
然後,當年那個孩子已經找到了,並且也參與了這個宴會,老夫人本來就是打算在宴會後和那個孩子相認,最後轉交寶藏的,結果,老夫人卻意外的死了。
所以,繼承者需要找到真兇並將其票出,然後繼承寶藏,方能獲得勝利;而真兇則需要找到並票出繼承者,獨吞寶藏,方能獲勝;如果是來參加宴會的賓客則需要根據自己劇本上的要求來站隊繼承者或真兇,並幫助其獲勝。
DM講完了,留了一點時間給我們消化信息,他說的是孩子,而不是男孩或女孩,說明,紅艷姐有可能是繼承人,畢竟她是唯一的女孩,這種劇情大概率就是她。
我都沒見到老夫人呢,她就死了,但是,我的劇本上明確表示了我是幫凶,我得幫壞人贏,所以後面的劇情大概是,老夫人看到了信,於是撇開丫鬟,急匆匆的來找我,結果正好給兇手製造了一個完美的犯罪機會,嗯,應該是這樣。
消化完後,就開始輪流發言階段,純純講廢話階段,無論是繼承者還是真兇,肯定都是要隱藏自己的,一旦暴露就是眾矢之的。
由於,我們都相互認識,所以,直接就用本名來代替角色名了,不然,還得去刻意記一下人物名,麻煩!
公孫汆:「來吧,各位都說一下自己的位置和時間表吧。我先來,我宴會結束後就回房休息了,在路上還遇到了丁昊,他可以給我作證。在九點半的時候,我由於酒喝多了,就在樓下散散酒氣,這個時候我看見了暮之羽正好從房間裡出來,我們相互打了招呼,之後我就回去睡覺了。」
暮之羽:「我在宴會結束後,就回自己房間了,作為一名管家,我必須時刻保持自己的清醒,所以我洗漱了一下,就回去幫忙收拾正廳了。路上還看見了紅艷小姐在花園裡賞花,而丁昊在門口偷看紅艷小姐。八點半收拾完後我就回房了,到了九點半,我出門去檢查了一下府邸的大致情況,這是我的職責,在十點時,我回到了房間睡覺。」
暮之羽說完後,紅艷姐眯著眼看了我一眼,「不是?這劇本,跟我沒關係啊!你別把我當變態啊!」我心裡嘀咕著。
然後我抬頭就看見馬建,在那搖頭嘖嘖嘖,不是?玩個劇本殺,都玩魔怔了是吧?
我強忍著暴打他們一頓的怒火,準備聽接下來的發言,或許,我還可以利用這個變態情節來給我自己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