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洲的放在了霍亞妤的細腰上,無比熟悉的感覺,這次他終於確信她就是江聽晚,不再是懷疑,也不再是試探。
就像五年前無數個日夜,他掐著這細腰,和她不分晝夜。
他逐漸把她摟緊,想把她揉進骨子裡。
傅行洲掌握著主動,霍亞妤只能被迫迎接。
呼吸越來越粗沉,房間裡的溫度似乎在不斷的攀升著,兩個人面紅耳赤,霍亞妤臉上的紅一路蔓延到了耳朵根,渾身都在發燙,肌膚敏感的仿佛一碰就會出水。
她想要逃離,趁著呼吸交換之際,她瞅准了時機,可又被傅行洲扣住,根本就離不開他的唇。
霍亞妤緊緊的捏著他胸前的衣服,攥的很緊。
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男人猛烈的攻勢就像是傾盆大雨一般,讓她毫無應接之力,就算是迎合也跟不上他的節奏。
傅行洲的眼眶發紅,漆黑的眼眸里在極力地壓制著某種快要涌動出來的情慾。
整整五年了。
他沒有一天是不想江聽晚的。
無數個黑夜是他最難熬的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江聽晚那張臉就像是放大了數倍,在他的腦海里回想著。
他一直在想,如果他早點知道江聽晚就是代.孕的女人,那結果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他會好好對她,和她早點說清楚,好好照顧她,不會給她任何離開自己的機會。
沒有人知道他這麼多年究竟是怎麼過來的,一直活在悔恨和痛恨中,他恨自己,直到霍亞妤的出現就像是一抹光,讓他的心底升起了一點的希望。
她身上的氣息,她的身體,甚至有些時候下意識的動作都無比的像江聽晚。
所以他懷疑江聽晚沒有死。
骨頭鑑定結果出來以後,他心裡一直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他一直堅信江聽晚還活著。
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是執念成了心魔,還是她真的活著了。
他的晚晚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邊,他的思念有了家。
霍亞妤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傅行洲,你放開我,我要窒息了。」
她沉悶又帶著嬌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傅行洲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
傅行洲伸手摸了摸唇瓣,唇角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香味。
他沉著目光盯著眼前的霍亞妤,失而復得的喜悅在心底瘋長著。
他最終還是沒有戰勝理智,將霍亞妤緊緊的摟在懷裡。
他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眸光深邃,薄唇上下動了動,即使刻意壓制著聲線,還是聽出了一絲的顫抖和哽咽:「晚晚,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
傅行洲深呼吸了一口氣,一直空虛的心在這一刻被填滿了。
摟著她,把她抱在懷裡,這無比真實的觸感,他整整想了五年啊,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得到過。
傅行洲的眼尾深紅,隱著水光,隨著眼睫毛輕輕的顫動著。
霍亞妤神色複雜,他這是要哭了嗎?
她垂著的兩個手臂緩緩的升了起來,最後還是輕輕的抱住了傅行洲。
感受到手背上那兩隻小手的溫熱,傅行洲的唇角微微上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真好,他的晚晚回到了他的身邊,這一次,他會緊緊地抓著晚晚的手,再也不會鬆開她。
忽然門口傳來輕咳聲,隨著門被推開,一張俊逸又冷漠的臉映入眼帘,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慍怒,「你們在幹什麼?」
霍禮深原本是來找霍亞妤的,他擔心她的身體,所以特意來看一看,沒想到剛過來就看到霍亞妤和傅行洲緊緊的抱在一起。
他沉著一張臉進來,被他抓了個正著,霍亞妤臉上發燙的更加厲害了。
霍禮深抿著唇,抬頭對上傅行洲的眼神,愈發的冰冷,他一副警告的口吻:「傅總,請注意你的身份,我不希望你離我的妹妹這麼近。」
傅行洲沒有鬆開霍亞妤,反而更加摟緊了她。
霍禮深的目光看過來時,霍亞妤咬了咬下唇,輕輕的推開了傅行洲。
「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吧。」
「不用,傅總的大名,我早就已經如雷貫耳。」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霍亞妤的身上:「亞妤,跟我走。」
他強硬的拉著霍亞宇的手腕。
霍亞妤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生氣的霍禮深。
從她第一次見到霍禮深的第一眼,他給她感覺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即使是生氣也是喜怒不形於色,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的。
可現在他的臉上分明就是寫滿了怒氣和不滿。
是因為傅行洲嗎?還是看到了她和傅行洲摟摟抱抱。
霍亞妤不知道。
他拉著霍亞妤就要走,傅行洲趕緊跟上,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傅行洲的眼神幽幽的,透著寒光:「晚晚是我的妻子,你要帶她去哪裡?」
霍禮深冷冷一笑:「妻子?你和亞妤結婚了嗎?和她領結婚證了嗎?」
傅行洲沒有說話,因為這些都沒有。
「那算哪門子的妻子?亞妤是我的親妹妹,我有權帶走她,你能讓她留下來麼?」
看著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勢,霍亞宇硬著頭皮:「大哥,你先消消氣。」
安撫著霍禮深,霍亞妤的目光又落在了傅行洲的身上:「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你還是先走吧。」
傅行洲抿著唇,眉心緊鎖,到底還是逃不開家族的枷鎖嗎?
看著霍亞妤堅定的眼神,他輕輕點了點頭,霍禮深是她的哥哥,他會尊重她的家人。
傅行洲離開以後,霍禮深這才鬆開了霍亞妤的手腕。
看著她白皙的手腕上出現了一道紅痕,觸目驚心,霍禮深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歉意。
「抱歉,剛才我的動作大了點,弄疼你了吧?」
霍亞妤捏了捏手腕,剛才確實有些疼,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她搖了搖頭:「沒事,我能冒昧的問一句,究竟怎麼了嗎?你好像對傅行洲有很大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