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織袖領著清風來到錦繡峰的寶閣,清風頓時看花了眼。(-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只見各式書籍和法寶在架子上擺得整齊,不像水雲峰那般,只有幾冊「若水訣」和幾件沒什麼價值的宗門服飾。
然而這還只是一層,那二層三層不知還有什麼寶貝。
水雲峰寶閣同樣是三層,但他聽師姐說過,上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法寶都因弟子出去降魔被帶走,最後要麼被妖魔奪去,要麼在搏殺中毀掉。許清心無奈下只好用法術再去換取法寶,千年的消磨下,連拓本都來不及留下,全給了別人,最後便只能依靠身體。而那些人又壞得很,為了一直讓許清心委身,便用那一次性的玉牌,並且威脅她不准私看,否則再不交易。
清風忽地沒了興致,對那些法寶不再看一眼。
明月倒是看中了一些法寶,但也並不是非要不可,比起法寶,她更看重葉織袖的價值。
「徒兒,」她道,「一會無論那葉織袖讓你做什麼,你都答應她,若用法術我也全力配合。我們只要讓她一步步深陷於對血須的渴望中,到時定有機會拿下她。」
清風沒有表示,沒有表示雖不是肯定,但也同樣不是否定。
「你若看上什麼,儘管拿便是。」葉織袖笑著走過來,「若是不滿意,再領你上二樓。」
清風搖搖頭,道:「那些都無甚緊要之物,還是林姐的事要緊。」
葉織袖「嗯」一聲,道:「沒想到你和她關係還怪好的,那便先看看妃秀的傷勢吧。」
清風與林妃秀相對,他道了聲「得罪」,便掐起手訣,三條綠色觸鬚從右手心伸出,順著她衣領便往身體各處亂躥。
林妃秀雖是成熟,又何曾經歷過這場面,臉上一紅,身子便往後退去。一個不穩便要倒下。清風上前扶住她,讓其半躺在自己懷裡。
葉織袖見這兩人模樣,露出不易察覺的笑,說道:「徒兒,你莫要驚慌,這法術便是如此。先前你爭強好勝,為了贏那秦忠讓為師替你灌注真氣,以你現在的修為自是難以承受,留下了隱患,你好好配合,讓清風與你治療。」
「是,師父。」
林妃秀仰頭看向清風,瞪著眼道:「臭小子,你莫要趁這機會輕薄我,不然我饒不了你。」
「林姐,你也太小瞧我了。」清風再次抬起右手,三條觸鬚探入,「我怎會對你做那等下作之事?」
「你最好……嗯……最好不敢……」林妃秀身子輕顫,想到師父還在跟前,只能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當心……當心我……告訴你師姐……」
觸手摸索了一陣,清風忽地搖了搖頭。
葉織袖皺眉,問道:「師侄,如何?」
清風道:「林姐的傷在內里,需讓『長春訣』進入體內才是。可若想做到這般,我得破開林姐肌膚,過程會很痛苦。」
「有沒有別的辦法?」葉織袖道,「若是如此,別舊傷未治,反添新傷。」
「辦法倒是有,」清風猶豫了會,「人有九竅,可做通路,將須子細化到極致,便可深入血脈。」
「那怎麼行?」林妃秀從清風體內掙脫,「這……不妥……」
說著裹緊衣領,道:「我不用你治。」
「徒兒,」葉織袖道,「為師問你,你在俗世之時,可是處子之身?」
林妃秀咬了咬牙,道:「不是。」
「既是如此,那便讓清風師侄施法吧,」葉織袖道,「比起以後的修為,這點事算得了什麼?況且這又不是真的男女交合,有什麼好羞恥的?」
清風聽到這裡不禁看向葉織袖,心想修行得久果然是與眾不同,一個女子能把這些字眼大大方方地說出,令人佩服。
「師父,恕徒兒不能從命。」林妃秀忽地跪下,道,「徒兒雖失了貞潔,卻並非自身淫亂放蕩,我在俗世活了三十七載,自認做人問心無愧,豈可今日讓人踐踏本心。況且……」
「況且什麼?」
「回稟師父,」林妃秀道,「徒兒已有了意中人,自是不會再讓人辱了身子。」
「意中人……」葉織袖道,「可是那鐵旗峰秦忠?」
「是他。我求師父灌注真氣,便是為了能與他斗個旗鼓相當,不會被他看不起。」林妃秀對葉織袖磕起頭,「還請師父不要逼徒兒。」
「罷了,」葉織袖道,「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何曾逼你?」說著又看向清風,「真沒別的辦法了?」
清風道:「若是林姐嫌棄,可以只從口入。」
「那也不行!」林妃秀站起,拔下頭上簪子,塞到清風懷中。
清風接過,道:「我清風不是好色之徒,林姐縱使天姿國色,我也不過是欣賞之情,絕無半分染指之意。只是你的傷若不處理,現在不顯,時間一久必成大患。你若不嫌,能吃得苦處,我可扎破你背上肌膚,為你修補內患。」
「好,」林妃秀道,「那便如此。」說著背過身去,把頭髮捋到胸前,將衣一扯,露出如雪的背脊。
「林姐你忍著點。」清風右手伸出,額頭上沁出汗,三條觸鬚在林妃秀背上蹭了蹭,隨即化為數百條,每一條都比髮絲還細,全部扎了進去。
血液滲出皮表,過了好一會兒才凝成一粒粒血珠,血珠黏不住光滑的背,一起滾落。林妃秀只覺自己體內有無數隻蟲子在撕咬,又癢又痛的感覺比選拔時吞下丹藥還難受。
血須將林妃秀被真氣留下的更細微的裂痕縫補,然後一根根抽了出來,又把背上的針眼似的傷口填上。
「好了。」
清風明月同時鬆開手訣,清風直接虛脫癱倒在地。這種精細的操作極耗心神,僅僅是被借用身體施法,他也承受不住。
林妃秀聽到身後的聲音,趕忙轉過身,把清風的頭扶到自己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
「你看你,非要逞強捉弄我。」她道,「這下好了,自己反倒起不來了。」
「林姐,」清風道,「我沒捉弄你,我是真心想幫你。」
「我知道,」林妃秀道,「把簪子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