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快住手,」鹿仙姑顫音道,「癢死姑奶奶了。」說著雙腳開始亂踢,從陳奇手中掙脫,一下子蹬在他臉上。
陳奇愣了一下,鹿仙姑見狀趕忙起身逃跑,沒出兩步一隻腳又被撈住,整個人趴在地上,被向後拖去,胸脯在地上蹭得生疼。
陳奇邊撈鹿仙姑邊嗅了嗅,似在回味剛剛被蹬臉的一腳。他給鹿仙姑翻了個身,道:「用你那長桃的法術給我嘗嘗,不然我就抓爛你胸前的桃。」
「去你媽的!」鹿仙姑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要吃吃自己的卵球去。」說罷又啐一口唾沫到其臉上。
陳奇也不憤怒,伸手抓住鹿仙姑的角,對方瞬間癱軟下來。
「把我的臉舔乾淨,」他命令道,「不然我也像師兄那般,用寶杵給你通通。」
「你……你鬆開我,」鹿仙姑無力反抗,只有嬌軀輕抖,「姑奶奶我……我生氣啦……」
「別生氣,」陳奇道,「給我生個孩,如何?」
「滾吶……」鹿仙姑道,「腌臢貨、死賊囚,誰……誰他媽要給你生孩兒?有能耐去捅樹樁子,看你這蠢樣,也結不出兩顆智慧的果。」
「這可由不得你,」陳奇使勁一握鹿角,鹿仙姑連顫抖的力氣都無,「等著當媽吧。」
「都他媽給我停下!」秦忠走了過來,挨個給鄭倫陳奇兩個嘴巴子,「這都是我的人,誰允許你動的?」
「老子就動了,怎樣?」鄭倫從鸞鳥腿間奪回寶杵,對著秦忠便掄,秦忠舉鐧砸下,震得對方手臂一麻。
「你敢跟我叫板?」秦忠道,「你師父來還差不多!」
陳奇見狀鬆開鹿仙姑,雙手握訣,張嘴一哈,一道黃氣噴出去拿秦忠。秦忠好似背後長眼,竟是直接閃身躲開,黃氣噴上鄭倫,對方登時一動不能動。
鹿仙姑見陳奇偷襲秦忠不成,忽地竄起,雙手抱住其胸膛,雙腿纏腰,對著脖子便咬。
陳奇吃痛,剛想掙扎,秦忠一步跨來,握住鹿仙姑的角,將其癱軟的身體薅了起來,同時將鐧插在陳奇嘴裡,讓其無法再吐黃氣。
秦忠把鹿仙姑扔到地上,命令道:「結你的桃。待我把胸口的傷治好,先殺了那兩頭虎,再好好收拾那不聽話的師弟。」
「誰他媽管你,」鹿仙姑道,「你死了活該!」
秦忠冷笑一聲,道:「聽說你是處子?老子第一次給了一個賤人,心中窩火,正好想嘗嘗處子的滋味。」
「好啊,」鹿仙姑道,「你比那兩個凶神惡煞的順眼,姑奶奶我可憐可憐你,讓你嘗嘗處子的滋味。」
「原來你也是個賤貨,」秦忠道,「不過也對,雖然下面乾淨,嘴巴卻早就髒得很,怕是舌頭都起了繭子。」
「少他媽廢話,」鹿仙姑道,「你要還是不要?」
「要,」秦忠道,「不過得等一會,先給我治傷。」
「不管,」鹿仙姑道,「不要就快滾,姑奶奶興致來了,大不了便宜一下那倆醜八怪,」說著看向太子長琴,「給這小廢物也可以。」
秦忠聽後微微一笑,猛然揮鐧一砸,敲斷鹿仙姑一條腿。
「給不給我治!」說著又要揮鐧。
「治!」鹿仙姑痛叫道,「別他媽打了。」說著掐起手訣,手臂上長出一顆桃。
秦忠直接粗暴地將桃摘下,放到嘴裡嚼出紅色的汁水,胸口的傷開始癒合,緊接著又一鐧砸下,敲斷鹿仙姑另一條腿。
「我操你媽!」鹿仙姑破口大罵。
「誰讓你磨蹭這麼久?」秦忠將桃吃完,胸口恢復如初。
「你他媽該……」沒等鹿仙姑罵完,秦忠又用鐧砸她的腿,道:「還敢罵?」
「我他媽錯了,」鹿仙姑求饒道,「別砸我了。」
「這還差不多,」秦忠說完來到鳳鳥面前,又道,「帶我飛上天。」
鳳鳥搖搖頭,道:「人家……人家沒有力氣啦,那杵好重,身體疼得不行。」
「廢物,」秦忠罵了一句,又走到鸞鳥跟前,「那就騎你上天。」
鸞鳥拼命點頭,道:「遵命。」說著化成大鳥,秦忠看向鄭倫陳奇,威脅道:「你們再敢動我的奴隸,回來直接一鐧砸死。」
「秦師兄,」陳奇道,「我們不敢了。」
鄭倫被黃氣定住,沒法說話,只有眼睛能眨,示意自己定會聽從命令。
秦忠冷哼一聲,用鐧一拍鳥腿,道:「走。」
鸞鳥痛得叫了一聲,振翅飛上高空。
太子長琴見秦忠盛氣凌人地指揮雙妃,心中不是滋味。他吃力地用雙手撿起鄭倫的寶杵,來到鳳鳥身邊,道:「賤貨,你剛剛可是耍得盡興啊,這鐵棍子我雙手才能抬動,你竟然不要命地往下面送,真是不要臉!」
「要不是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我會淪落至此?」鳳鳥道,「夫君他怎會生出你這沒用的兒子?」
「別提我爹,」太子長琴道,「那老東西有什麼能耐,還不是讓人給宰了?」
「至少你爹是堂堂正正戰死,」鳳鳥道,「你能活著,還不是靠我們姐妹?你不如死了。」
「閉嘴,賤人,」太子長琴道,「你不是喜歡這鐵棍子嗎,我成全你。」
「至少比你強,」鳳鳥道,「你個小廢物,哪裡都不行!啊……」
天上,清風放出飛龍火去追窮奇,可對方體型雖大,速度卻是不慢,飛龍火一時間竟是追趕不上。
「主人,」皇鳥道,「那窮奇自身實力一般,全靠法術詭異和擅長飛逃,要想抓住它有些困難。」
「用他媽你多嘴,我自己不會看?」清風抓下一把羽毛,「還不是你沒用,追不上那窮奇。」
「對不起主人,是奴家沒用,」皇鳥道,「別再扯人家的羽毛了,快禿啦。」
清風又薅下兩根才停手,忽聽身後有秦忠的聲音傳來。
「廢物,這麼久還沒抓到窮奇,趕緊自己跳下去摔死算了,不然我親自用鐧砸死你。」
「你他媽才是廢物,」清風道,「現在才來,磨嘰什麼呢?」
「用他媽你管?」秦忠忽地向清風擲鐧,清風使出血刀將其豁開。
明月看向對罵的師兄弟,終於完全搞懂了窮奇的法術。
她先前以為這只是控制人心的法門,但並不全對。窮奇的法術其實是顛倒人的善惡,逆亂人的性格,毀信廢忠。一旦中招,越是善良正義的人就會越邪惡無情,而本就殘忍的則是心生慈悲。
所以秦忠此刻惡得如同猇狂徒,清風次之。皇鳥骨子裡看不起所有人,覺得自己高貴,所以變得唯唯諾諾。至於虎大仙,則是反對暴力與欺壓,竟是同情起弱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