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來我這裡?我的手臂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瑟莊妮疲憊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頭也不回的朝著來人說道。
爐火照映出來人的身影。
即使沒看到那個來得人,瑟莊妮依舊輕易便分辨出他的腳步聲。
金城輕笑的朝著瑟莊妮床邊走去,即使是在休息,後者依舊穿著一層皮甲。
「為什麼來?我是凜冬之爪部族的薩滿卡啊,來這裡當然是要治療我的病人啊!我為你按摩一下,可以緩解手臂的疼痛!再說,你的傷不也是我造成的嗎?!」金城直接亮明了自己的目的。
男人就是這樣,辦事的時候就顧不了一切,完全被情緒所支配,但事後卻又總是會後悔。瑟莊妮的手臂讓金城淡淡心存悔意。
此時瑟莊妮的情緒又有些不對了。
強大的武者身上都有一種特性,自省。
這也是強者不會輕易被同一招擊倒兩次的原因之一。
瑟莊妮自然也不缺少這個特性。
每一戰之後,她都會去吸收之前戰鬥的經驗,並且強化自己的戰鬥方式以及戰鬥意識。
對於上午與金城那場看似迅速的戰鬥,經過腦海不斷自省的瑟莊妮有了不一樣的見解,少女冷冷一笑:
「嗯?你造成的,拜託,別開玩笑了。
金城,要不是你平時一直展示出那麼一點力量,讓我錯估了你的力氣大小,這種情況才使得我出全力揮砍的,結果我的力量加上你的力量一起,這才讓我反震到了自己。
要是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和你硬拼的,而我不相信你還能贏!
所以,打傷我,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瑟莊妮的語氣裡帶著滿滿的不服。
金城見狀忍不住欣賞著對方不服輸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瑟莊妮,你這不服氣的樣子好可愛,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太可愛了……」
「?我現在不可愛了!閉嘴!」得到可愛的評價,瑟莊妮躺在床上聞言更是眉頭緊緊皺起,隨後便大聲怒斥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們瑟莊妮最驍勇善戰了,我還希望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能來救我呢!」
金城溫柔的上前捏住了瑟莊妮的手臂,隨後便細心為她輕輕按摩了起來。
金城沒有手法,但知道輕重,知道怎麼樣緩解疼痛。
「這是必然,我還沒握上臻冰武器呢!等我拿到屬於自己的臻冰武器……」瑟莊妮沒有拒絕,反而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了金城的按摩服務。
金城剛開始也是極為老實的舒緩著瑟莊妮的手臂肌肉,實話說,像瑟莊妮這種話富有流線型的手臂,其實遠比如同竹竿般的手臂更加美觀,也更有彈性。
「你手往哪裡伸,知不知道這樣很癢的~」瑟莊妮突然伸手打斷了金城往自己胳肢窩裡伸去的大手。
「瑟莊妮,你說過的,弱者要聽從強者的,而僥倖贏了一次你的我,應該享有一些權力吧!」金城忽然抬起頭,說出了他早就想好的那些說辭。
「可是,我的手臂很無力,不能……」
「這不重要!」
……
「瑟莊妮!對了,我記得你昨天的時候被小金城擊敗了是嗎?被一個男人擊敗了~難怪今天來向我請求。
既然你請求了,那就……拿出你的勇氣還有寒冰血脈的力量!舉起它,那你就能再次以壓倒性的實力擊敗金城。
你就會擁有像廓吉雅那樣的力量,你也就擁有了挑戰廓吉雅成為部族戰母的資格!如同她那時挑戰我一樣!
因為身為我的孫女,你必將拿起屬於你自己的權與力!
其實我並不想勉強你什麼,但小時候我對你的嚴苛是必要的,因為在這片土地,你需要學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變得更加強大!」
希簡溫柔的撫摸著瑟莊妮的金髮,並將她那一頭金髮細細的一點點編織了起來。
自從不再是凜冬之爪部族的戰母,褪下了那壓力山大的身份之後,希簡的變化很大。
至少在瑟莊妮的記憶當中,她的祖母從來沒有對她如此溫柔過。
「祖母……我是絕不會讓你失望的!」瑟莊妮用力的朝希簡點了點頭,堅決至極,鬥志昂揚,眼中是對於力量的渴望。
在兩人身前的木桌上則是擺著一套雙戟。
一套大部分構造都用臻冰鍛造的雙戟。
由於臻冰成分過高,兩柄短戟表面通體都在散發著幽深的蒼藍色,仿佛要將所有光線都吸引過去並冰凍一般。
瑟莊妮靜靜的坐在桌子前,一雙冰藍色的眸子死死盯著桌子上的短戟。
即使還未曾觸碰,瑟莊妮也能感受到那股宛如利刃刺擊皮膚的寒氣,這是她未曾品嘗過的冰冷。
就連瑟莊妮那堅決的內心都在此刻升起一絲逃避心理,想要逃到金城的帳屋,抱著溫暖的湯碗喝著恤慰人心的兔肉湯。
但想到自己在戰敗並雙臂受挫後,金城那個混蛋給予自己的待遇。
明明在弗雷爾卓德應該是極為神聖、必要的繁衍後代行為,卻讓瑟莊妮感受到了羞恥以及那不必要的各種令人崩潰的動作。
眼界大開,大為震撼的同時,瑟莊妮的自尊心也受損了。
想到這裡,瑟莊妮直視了臻冰。
一夜的恢復讓她手臂情況好了不少。
瑟莊妮毅然決然的朝著那其中一柄短戟的戟把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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