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母,您以前不是說過嗎?您是我乾媽,沈伯父就是我乾爹。現在乾爹做完手術,我這個乾女兒,買點水果,花籃前來看望,有什麼不對的嗎?」
程曉雪委屈巴巴地含著眼淚,不解地看著沈母。
沈母的脾氣本是不錯的,可程曉雪勾引了她女婿,讓她女兒婚姻破裂。
看著程曉雪那張綠茶臉,沈母一巴掌就打在她臉上:「我女婿沒在這,你裝什麼裝啊?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我面前擺譜?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
「乾媽,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呢?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和顧輕延是清清白白的,他就是我姐夫而已,我在勸他和落落好好過日子的。請乾媽在給我點時間,讓我說服姐夫,可以嗎?」
程曉雪捂著臉,抽泣著。
花籃和水果,全部被沈母仍在地上。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指指點點的:「人家好心來看病人,還被趕出來了,這是什麼世道啊?」
「姑娘,彆氣,她不讓你看,你就不看唄。水果拿回去自己吃。」
「就是,能看望病人,已經很夠意思了。再大的仇恨,也不能這麼趕人啊,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嘛。」
沈母從小被父母寵愛,哪裡受得了被人誤解,氣極反笑:「你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她勾引了我女婿,害得我女兒和女婿都要離婚了!」
「乾媽,我沒有……」
程曉雪哭得一抽一抽的,把沈母氣得夠嗆。
沈落生怕母親被氣出好歹來,忙穿過圍觀群眾,撿起地上的水果,花籃:「程小姐能來看我爸爸,真是有心了。」
沈母看到沈落,眼裡瞬間一亮:「落落,你總算是回來了。」
「落落,你能回來我很開心。在電視上看到你出事了,我擔心得整晚整晚都睡不著覺。」程曉雪一臉真誠地看著沈落,想去拉沈落的手。
沈落避開:「我媽媽年事已高,有什麼事你和我說,程小姐,我送你出去。」
程曉雪臨走前,還跟沈母深深的鞠了一躬,又乖又溫婉地落淚:「乾媽,我走了,有空再來看您。」
「這女孩真是懂規矩。」
「就是,有禮貌。」
沈母扶著門框,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出了醫院。
沈落放在兜里的手機,悄悄開了錄音。
為了刺激程曉雪,她故意把手裡的花籃,水果,扔進了垃圾桶。
程曉雪抱著胳膊,臉上透著不屑:「你媽脾氣那麼不好,怪不得你爸會從樓梯上摔下來,讓她守活寡。」
「沈落,你扔這些東西算什麼本事?有本事連顧輕延你一起扔了啊。真是夠賤的,顧輕延都冷暴力你一年了,你還死咬著不離婚。你是真打算在顧太太這個位置上,賴到死?」
程曉雪翻了個白眼:「我要是你,我都沒臉活了。還活著幹什麼啊,連自己家業都守不住。」
「顧輕延不是你介紹我認識的?」
沈落抬眼,看向程曉雪:「你現在說這話,是在打自己臉嗎?你應該比我更早喜歡顧輕延吧?把他讓給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和我交往,結婚,滋味好受嗎?」
被戳到痛處的程曉雪,氣得尖叫:「沈落,你閉嘴!」
她當初把顧輕延介紹給沈落,是為了霸占沈家家業,顧輕延也只是她的工具,她的棋局裡的一環。
沈落的東西,包括男人,她統統都要。
為了引沈落入局,她對顧輕延進行了全方位的培訓,顧輕延就是程曉雪親手培養出迎合沈落口味的工具人。
可看著工具人和沈落如膠似漆,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她恨不得殺了沈落,把顧輕延搶回來。
「你和他結婚了又怎麼樣呢?他愛你嗎?他不愛你啊,他愛的人是我,自始至終都是我。我們昨天做得有多舒服你知道嗎?他喝了我下的藥,那藥性是真猛啊,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他抱著我,我們從床上做到地上,又從地上,做到客廳,飯廳,浴室。什麼花樣我們都玩兒過了,他說他最愛我這個樣子,而你就是條死魚!」
沈落面色慘白,身體顫了顫,握著拳:「你承認他的藥是你下的了?」
「當然是我下的了,我敢作敢當。沈落,你識趣的話,就趕緊和他離婚,守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算什麼本事?你是橫在我們之間的小三!」
沈落被氣得渾身顫抖,恬不知恥。
知三當三,還指著她鼻子罵她是小三,是可忍熟不可忍。
沈落反手就是一巴掌,沈落的力氣很大,這一年的委屈和怒火,如火山噴發:「程曉雪,我給你臉了是吧?這一年你跟小丑一樣,四處橫跳,我沒找你麻煩,你以為我很好欺負?」
沈落的力氣很大,大到把程曉雪打飛在地上。
程曉雪捂著臉,沒想到她會打自己:「沈落,你瘋了?」
「我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程曉雪,你以為你現在穿金戴銀,一身奢侈品,目中無人,你就能爬到我頭上來了?還記得你當初為了巴結我,為了跟我成為朋友,像哈巴狗一樣討好我的樣子?我可憐你,跟你做朋友,信任你,你倒好,人事一樣不干,噁心我的事情,倒是幹了不少!」
沈落揪起程曉雪的衣領,冷笑:「給我發酒店自拍照?電話里詛咒我死?跟我老公拍婚紗照刺激我?好玩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