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冷爺說了,這醜女人留口氣就算了。閱讀��
阿冷失去理智,上前一把擒住其中一個男人,直接擰斷了他的頭顱。
「你們在幹什麼?」
剩餘的人顯然也沒想到他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略微往後退,有些慌意。
「冷爺,是,我們是按照您吩咐的,不給她好日子過。」
阿冷看著被他們鬆了手,躺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阿丑。
「滾!」
陰邪的眼神里有些紅血絲,帶著狂風暴雨的怒意。
幾個人也顧不得死去了的兄弟,連忙屁滾尿流地跑了。
冷爺殺人,是常事,可從不講什麼規矩。
俯身將地上的人抱起,阿冷跑著帶她去找醫生。
看著她身上新鮮添的青紫,瘦弱的皮包骨頭似能硌手。
阿冷眼眶帶著熱意,聲音裡帶著顫抖和懊悔,「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說一千道一萬,都抵消不了他的罪孽。
想伸手摸摸她,可卻又不敢。
想到她小時候的嬌糯可愛,明朗美好。
如今在他手裡卻成了這樣。
阿丑渾渾噩噩的做了夢,聽得四周帶有哭意的聲音。
等睜眼醒來的時候卻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儼然出了幻覺一般。
可摸到稻草,又覺得不是幻覺。
她怎麼從大堂到了她的豬圈。
大堂里,阿冷一個人坐著,聽著年邁的老醫生和他說話。
「她受這些不僅僅有外傷還有內傷。也不知是什麼樣的畜生,能對一個女人下這麼重的手。」
隨即反應過來,抬眸看了一眼阿冷。
瞧見他臉上並無怒色,覺得應該不是他做的,才敢繼續往下說。
「她身上的怪病是什麼?」
年邁的老醫生微微駝背,搖搖頭。
「好像是什麼毒,這裡醫療條件落後,我也診斷不出。
想知道是什麼,還得重新找那些金髮碧眼的西洋醫生看才知道。」
阿冷靜坐著許久,才開口。
「下去!」
等年邁的老醫生三步一挪,緩慢走出去。
阿冷才起身,回去自己房裡,拿了一把半隻手臂長的古刀出來。
輕輕擦拭了一番,插上花紋密布的刀鞘,轉身出去了。
山頭上,幾個年輕男人在一塊邊喝酒邊打牌。
嬉笑怒罵聲傳得老遠。
「該你了,該你了!」
阿冷執刀上山,幾個男人瞧見他,眼神慌亂起來。
「冷爺,我們就,就隨便玩玩。並沒有耽誤看貨的事情!」
以為他是替黑龍巡查來了,眼神都緊張起來,立刻低頭收拾地上的花布。
阿冷眉似刀鋒,眼裡透著殺意和邪氣。
一言不發,抽刀接連將幾人一併殺了。
極利索迅速,沒絲毫的猶豫。
「欺負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連著好幾日,手底下的人莫名死了十幾人,都是一兩招斃命,死狀慘烈。
連帶著家人,都無一倖免。
阿冷站在大堂里,看著坐在上面的黑龍。
「鷹也的人也太囂張了,為了這批貨連殺了十幾個人,還放火把我的貨燒了。」
阿冷低著頭不吭聲。
黑龍以為他是不滿之前他聽從女兒硬塞了一個醜八怪給他。
於是出聲安撫,「行了,我重新給你物色了兩個好看的,給你送去。
阿蓉的事,你別放著心上。
至於之前的那個醜八怪,你處置了就是。」
阿冷逼著自己擠出幾分恭敬來,「謝義父,不用了。」
黑龍看他出聲,才道,「鷹也事情,無論如何,也要給他個教訓。
這事就由著你去辦!」
阿冷點頭,算是應下了,轉頭就去了。
等他一走,光頭就進來。
連連附和點頭,跟哈巴狗似的。
「龍爺!」
「手底下死人的事到底和阿冷有沒有關係?」
光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冷爺也受傷了,昨兒還讓我去包紮了。
那麼深的刀口,不像是作假的。」
黑龍點點頭,「嗯,給我看好他的一舉一動。」
光頭點點頭,「您放心,一定完成任務。」
等送走了黑龍,光頭又端著藥去給他上藥了。
將黑龍問他的事一併告訴了阿冷。
阿冷赤著身子給他換藥,一動不動。
光頭瞧見他的傷口有些慘重,刀口極眼熟,像極了他所使用的兵器。
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他遠處桌子上的古刀。
冷爺不會真這麼變態,自己捅自己一刀?還捅得這麼深?
阿冷不喜歡說話,光頭也沒敢多問。
換了紗布,上了藥,趕著就出來了。
阿冷低頭,摸了摸胸口上的傷口。
「我說過,所有人欺負你的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包括我。」
阿丑在做事時聽說死了好些人,聽說都是從前整日來虐打她的。
心裡不由的鬆快起來,這些施暴者死了,代表她日子能鬆快些。
只要那個阿冷能多忙些,像這些日子一樣,她就能好好活下去。
所謂怕什麼來什麼,腦子裡的愉快希望還沒冒出多久,就聽管事嬤嬤叫她去擦地。
「什,什麼?」阿丑有些不敢相信。
管事嬤嬤看了她一眼,口氣裡帶著不耐煩和不高興。
「廢話這麼多幹什麼?冷爺叫你去就讓你去!」
阿丑無可奈何,只得摸摸索索地握著自己的小竹杖去了。
阿冷並不在房間,管事嬤嬤找了水桶給她,囑咐了兩句便由著她去了。
阿丑捏著帕子在地上氣鼓鼓摔了一下。
「叫你欺負我!」
似乎是將阿冷的地當做了他,以此發泄。
阿冷站在門口偷偷看著她這氣鼓鼓的舉動,覺得她還真是心善的過分。
若誰這麼對他,他肯定是要殺了他全家來著。
可她呢,就扔塊破帕子出兩句氣就算了。
阿冷不知道,阿丑這麼做,不過是因為卵擊不了石頭,不能硬碰硬,只能這麼暫時撒撒氣。
等她磨蹭胡亂擦了一會,阿冷才故意走進來。
連眼神都懶得掃一眼地上,開口誇獎,「地擦得不錯,以後你每天都給我擦地好了,其餘的事也不用做。」
「啊?」
阿丑覺得這個阿冷是不是眼睛也壞了,她地都沒擦兩下,這能叫不錯?
隨即卻又立刻謹慎起來,莫不是想了其他的新招數對付自己?
感受到他俯身抓住自己的腿,阿丑嚇了一跳,掙扎著想後退。
阿冷連忙安撫她,「別怕,我把你腳鏈解了。」
阿丑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坐在地上沒動,手卻不由自主的捏緊了。
進入應戰狀態,似乎只要他略有一點別的動靜,她就會立即拔下頭上的木簪,插入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