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親自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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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蛋糕白芨揮舞著勺子,歡快擺手,「媽,媽!」

  春鳴將端過來的燕窩牛奶遞給小柚子。

  輕輕給了白芨一個栗子頭,「你都兩歲多了,會叫一聲媽有什麼稀奇的,就別顯擺了!」

  將燕窩牛奶快速喝了,提了自己的包就準備出門。

  「念安我放著家裡,我去訓練場一趟。」

  易家二爺夫人在易家能占多重的位置,只要是常跟著易二爺的都知道。

  訓練場基地的守衛瞧見她,二話沒說,就立刻請她進去了。

  還特意打了電話去裡面簡易布置的辦公室一趟。

  易不染聽到金秘書說小柚子已經進來,冷眼看了看地上的鮮血和被割掉的手指大腿。

  「換個地方,把納爾齊帶過來,別嚇著她!」

  白澤極默契地脫了染血的衣服,轉道去洗手了。

  小柚子踩著草坪過來,就瞧見他在水龍頭旁邊順帶洗了個臉。

  「這大清早的,你赤|身裸|體在這幹什麼?」

  白澤打了個哈欠,「衣服壞了,忙了一夜還沒來得及換,洗把臉醒醒瞌睡。」

  「不染哥哥也在?」小柚子問。

  白澤指了指路,將打折脖子上的毛巾拿下來擦著臉上的水漬。

  等她走了,又低頭聞了聞,確認身上沒什麼血腥味,這才過去了。

  納爾齊瞧見易不染眼裡是帶著些慌了和狼狽的,強壓都壓不住的那種。

  白澤故意將他關押在從前狼犬住的籠子裡。

  偌大一個人,縮著籠子裡,著實的狼狽。

  卻不得不裝腔作勢,拿出王爺的派頭來。

  「易二爺這是想和整個皇家作對?」

  易不染沒理會他,卻吩咐人搬了椅子過來。

  椅子剛落下,就聽到鞋跟落地的聲音。

  從亮光中走來一個穿著白色蕾絲旗袍的女人,提著鵝黃色的口金包。

  青絲梳成辮子,左右兩邊各團一個松松挽著。

  耳朵上墜著一對淺黃色的寶石柚子,越發顯得人清透靈動,似無暇玉人。

  緩步進來瞧見籠子裡的納爾齊,眼神冷了一些。

  帶著恨意和暢快,「這狗籠可比你皇宮適合你多了!」

  易不染將凳子拖過來給她坐著,吩咐人,「把籠子打開!」

  籠子打開,納爾奇卻也沒動。

  承安直接伸手將他拖入來,擲在地上。

  小柚子開口,「我問你,為什麼要聯合東洋人屠殺明家!」

  納爾奇,「我殺明家你難道不知是為什麼?

  從古至今,明家就是我皇室的一條狗,就該為皇室服務。

  可他們竟敢謀逆,背叛皇室。」

  嗤笑一聲,「你難道沒聽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小柚子聽到他說明家就是皇室的一條狗,氣不打一處來。

  起身抽出包里的匕首,過去狠狠踹了納爾齊一腳。

  看準機會,手起刀落,迅速地將納爾齊的辮子割了下來。

  「皇朝都倒了幾十年了?你現在可是連狗都不如!還敢詆毀明家?」

  頭髮散下來,納爾齊本能地伸手一摸,瞧見她手裡提著的一條細長辮子。

  「白澤,拿火來!」

  納爾齊瞧見,瘋了一樣,想衝上去搶回自己的辮子。

  「這是我皇室的象徵,還給我,還給我!」

  承安眼疾手快的一腳將納爾奇踢回去。

  踉蹌倒地,加上連著兩日的折騰,納爾齊幾乎沒什麼力氣再站起來。

  只得爬著過去,艱難的一字一句,「你把我的榮耀還給我!」

  誰都能剃髮割辮子,他不能。

  這是他皇室的象徵,是身份,是威儀。

  小柚子提著辮子朝著小火爐舉起,一把扔著裡面。

  納爾齊似瘋了一樣,爬起來,衝過去伸手就去火炭裡面扒拉。

  可惜炭火旺,燒得極快,眨眼的功夫他什麼都沒撈到。

  「我的辮子,辮子,沒了,什麼都沒了。

  朝廷沒了,權勢沒了,身份也沒了!」

  顧不得手被燙傷,捶胸痛哭,「我對不起皇爺,對不起祖宗吶!」

  哭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就連專業的喪事殯儀隊也沒他這個效果。

  指著他們怒罵,「你們這群反賊,反賊。」

  小柚子心裡沒半分同情,只有痛快。

  他現在所受的抵不得明家所受的萬分之一。

  「承安,拉住他!」

  承安踢了納爾齊一腳,輕鬆鉗制住他。

  小柚子自己拿了刀上前,直接砍了納爾齊的一截手指下來。

  鮮紅的血液伴隨著哀嚎聲從匕首尖墜落。

  目光有些猩紅,「這匕首,是我舅舅給我的!

  當日你怎麼對明家,我就怎麼還著你們身上!」

  失了手指的納爾齊疼得直抽抽,想掙扎卻抵不過承安的力氣。

  小柚子目光兇狠,「你說不說都不重要了,明家已經沒了。

  我會在你身上劃上幾百刀,再讓人給你包紮,再劃傷。

  就讓你這麼熬著,只有你生不如死了,我的家人才能瞑目!」

  納爾齊瞧見她目光里的恨意和血腥被嚇了一跳。

  斜看向易不染,「易二爺,你殺了我,這是想挑起動亂內鬥?你忘記你簽的盟約了嗎?」

  易不染冷眼看了他一眼,「你認為我真會在乎這些東西?」

  給了承安一個眼色。

  承安繼續按住納爾齊。

  小柚子握緊匕首,在他胸口刺啦劃一刀口子,伴隨著衣物的撕裂,血液隨著流出來。

  「我看看,下面該砍你哪根手指了?」

  用匕首尖逐一在手指上划過,似乎在費心研究。

  納爾齊嚇尿了!

  忙大哭,「這事不是我主使的,我說,我什麼都說。這都是皇爺的意思!」

  小柚子的匕首停住,目光瞪向他。

  承安將他拖出幾步遠,怕他身上的污穢沾染到小柚子。

  小柚子也往後退了幾步,輕輕掩著鼻子,可目光里的冷意和恨意卻不減分毫。

  「明家的事情是從何而得知的?你敢少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剁了做太監!」

  納爾齊捂著自己的手,滿臉都是蒼白和虛汗。

  經此折騰,早已一蹶不振,有些渾渾噩噩的樣子。

  「追殺明家,是先帝爺在世就下的旨意了。

  先帝爺翻到祖宗的手札。

  數百年前,明家占卜出皇室氣數已盡,龍脈已虛。

  先祖怕到時候氣數真的盡了,明家轉頭成為別人的助力。

  所以捕殺了明家族人,將此事記錄為秘聞手札。

  可先帝爺翻看的時候,發現明家用了金蟬脫殼的法子,真正的明家可能還活著。

  只是當時各地叛亂,騰不出手來。

  先帝死前交託於他的堂弟皇爺。皇爺想找到明家秘術好逆天改命,換回國運昌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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