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在替明老夫人插花瓶,易不染則是跟著明鏡他們後山打獵了。閱讀
聽得底下的人來報,「老夫人,小棋託了人來問,能不能容她緩幾日在走。
她身上的傷還沒好,只怕是下不了山。
成夫人倒是說,讓人直接給她扔下去就了事了。」
明老夫人緩慢的站起來,「這事的苦主是小柚子和不染,你過去問問她的意思。」
小柚子修剪的花枝還沒放下,就立刻道,「那就然後她多呆兩天好了,反正也不缺這兩天的時間。」
青歡徵得同意便下去回復來托問的人了。
荷花酥將廢棄的枝葉用手拽了,有些不高興。
「柚子小姐,她也不是什麼好人,你饒她幹什麼?」
小柚子,「我是想著外面時局動盪,兵荒馬亂的,一個女子在外不容易。
聽說她家境不好,她若是這個樣子病著下了山。
沒錢請大夫喝藥,動不了又不能找工作。
只怕是要受人欺凌,餓死的。」
荷花酥聽得她這樣說,想到外面的情況。
便沒再繼續說話了。
花才插入花瓶,就聽得外面興沖沖的高興聲傳來。
「易二哥,果真是神槍手,這半日去獵物比一整日的還多。」
荷花酥立刻道,「是二爺他們打獵回來了。」
忙起身去端茶水。
易不染過來,瞧見滿桌子的花枝,她一身月光錦緞裁製成簡單旗袍,青絲松松挽著。
繁花與清靈美人相襯,相得益彰。
將剪刀放著,伸手遞了一方繡著明黃色柚子的手帕過去。
易不染接過,擦了擦額頭,「今晚給你做麻辣兔肉!」
小柚子笑,「兔兔那麼可愛,我今晚一定要含淚多吃兩碗飯!」
荷花酥的茶水才端過來,明鏡洗了手過來瞧見,立刻急切的搶了過來,端過去。
「易二哥喝茶!」
易不染接過,明鏡竟一臉狗腿的貼心關懷,「小心燙!」
看易不染的眼神,那活脫脫一個鄰家小迷妹,哦,不是迷弟的眼神。
興奮中帶著崇拜,崇拜中帶著感嘆。
當聽得白澤吩咐人去弄麻辣兔肉事。
立刻過來問,「二哥,你喜歡吃辣嗎?」
易不染冷淡淡的嗯了一聲,明鏡立刻揮手去干。
吩咐拿著獵物去廚房的人,「麻辣兔肉丁,加麻加辣!」
小柚子看著熱情似火,一反常態的明鏡,再看看冷淡平靜而不自知的易不染。
腦子裡蹦躂出一個貼切又陌生的詞:舔狗!
看著單手撐樹耍帥的白澤,「明鏡是被人換了個魂?」
白澤冷哼了一聲,「山溝里的沒見過世面罷了。
不就是爺多耍了幾顆子彈,徒手給他捏死了一條毒蛇嗎?
我蟒蛇都沒在怕的!」
微微調整了姿勢,自我揣測了一番。
隨即詢問小柚子,「我這姿勢不帥嗎?」
他槍法,姿勢,動作,哪裡不如二爺了?
小柚子擠出一抹狐狸笑,點頭,「蟋蟀的蟀!」
白澤想打人,小柚子早就跑了。
易不染坐在桌子旁邊,低頭選著桌子上開的嬌艷,被修剪下來的花朵。
三五下纏纏繞繞,一頂花冠就做好了,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