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瞪大眼睛,意識到被套路了。閱讀
「窩草,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伸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瞧我這張賤嘴!」
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吧,有什麼條件!」
小柚子舉著自己右手的兩隻手鐲,搖晃了一下。
「我想讓你找警察廳的人通過花子張找個人。」
將剛才遇著花子張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白澤,「等會,你是說安景遲夫人的鐲子在花子張身上?」
「對,遲叔和我說過,這鐲子是他找銀匠學了親手鍛造的。
一共兩隻,他夫人手上戴著一隻,他這隻本來是要給他親生女兒的。
如今,另外這隻出現在花子張手上。」
「這老混球八成是在說假話。我記得,記得,你還小的時候,花子張被抓,審問出不少骯髒事。
除了賣孩子,在多年前,還替人偷過大戶人家的孩子,據說是有人給她錢指明偷的。」
小柚子覺得漏了什麼關鍵,「你是說有可能花子張偷的就是遲叔夫人的孩子,真正的安家首富之女?」
白澤,「這事應該是有檔案的,我去警察廳查查當年審問資料的時間線對不對!」
「好,那我去找花子張,分頭行動!」
白澤拉住正要走的小柚子,「還是你去警察廳,我去抓人。花子張是地痞流氓,狡猾得很。」
小柚子正有些猶豫,白澤開口。
「你不用提易家的名,就說替白副官半點私事。警察廳的警長認識你,他會相信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小柚子只得同意了。
在檔案室裡面翻了半天,終於找到花子張的檔案。
翻著時間線,「雲國元年三月大姚山賣兩女,雲國六年......雲南國十年七月初七,替偷一女嬰拐賣,下落不明。」
十年七月初七,那不正好是安則遠和安景遲女兒出生的日子?
是什麼人指使花子張偷的安景遲女兒?
小柚子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秘密要揭開了。
破舊的倉庫里,白澤身上沾染著血,滿身殺戮之氣。
花子張躺著地上,被虐打的全身是傷是血。
瞧見小柚子進來,白澤收斂了殺戮,「該打該審的都給你辦好了,就等著你來聽實話了。」
俯身一把將花子張抓起來,「還不如如實交代?」
花子張一張嘴,血和著牙掉落出來,有些血腥。
「我,我想起來了,是,是雲國十年七月,有個貴夫人找到我,說,說想要一個女孩。
我原以為她是想買孩子。不曾想,她是指定了孩子讓我去偷。
這手鐲就是我趁著那夫人垂死之際從她身上偷來的。」
小柚子,「讓你偷孩子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花子張搖搖頭,「我不曉得,她是戴著斗篷蓋著黑面紗的,臉上遮的嚴嚴實實的。」
瞧見白澤眼裡的不快,花子張立刻補充,「但,但我知道,這女人一定是和這鐲子的主人認識的。
她對院子十分熟悉,一草一木都甚是了解,還給我畫了圖紙觀看。
我依著她說的時間進去,那屋子裡果真是沒人守著的。」
「那孩子還活著嗎?」若還活著,又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