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扔給他一個破舊的袋子,「拿去,怎麼也夠換你這十壺酒了!」
旁邊叼著草卷著褲管的男人嗤笑了一聲,「我看你能有什麼好東西?」
將破舊的小袋子抽開,拿出一隻手鐲仔細看。
「這做工粗成這樣能是什麼好東西?」
在手裡掂量掂量,「不過看著倒是塊好銀子!」
小柚子聽得花子張的綽號有些耳熟,這不是那個從前拐賣孩子出名的?
不由的多看了一眼,目光正好落著叼草男人手裡的鐲子。
一愣......
「你這鐲子是哪裡來的?」
小柚子過去,將鐲子拿搶過來認真細看了一眼,竟是與自己右手上戴的一模一樣,質問花子張。
花子張心虛,作勢就想跑。
小柚子一腳將旁邊的長凳子踢出去,正好絆倒了跑出去一步的花子張。
「花子張,你再跑,我就讓你去牢里蹲一輩子。」
花子張聽到這話,慫了起來。
「我,我沒敢什麼壞事,我已經改邪歸。不干販賣人口的事情了!」
小柚子舉著鐲子,「你哪裡來的?」
花子張心虛的看了一眼,「我,我自己雕的。」
小柚子瞧見這樣,氣笑了。
左手拿著鐲子和右手那隻安景遲送給她的鐲子對比。
「花樣款式一眼就能看出是一模一樣的,你跟我說是你自己雕刻的?」
花子張低頭瞧見兩隻一樣的款式,神色慌張了起來。
小柚子扯著他肩膀,「這鐲子你到底怎麼來的?不說我就送你去警察局!」
「我,我撿來的!」
小柚子將手鐲徑直套著右手裡,伸手將他肩膀一扯,聽得咔嚓一聲。
「還不說實話?」
花子張疼的嗷嗷叫,「我說,我說,是我我偷來的。」
「從誰身上偷的!」
「從,從一個外地旅客身上偷的!」
「她人呢?」小柚子急切起來,安景遲夫人的手鐲怎麼會落在別人手裡。
花子張,「我,我在街上遇著的,趁著人群熙熙攘攘偷的。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是個女的,二十來歲!」
小柚子鬆了他的手臂,重新拿著鐲子仔細看。
想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花子張趁機轉頭就跑了,小柚子正要去追。
卻聽得老闆喊,「姑娘,姑娘,你肉餅好了!」
小柚子只得暫時先送東西,再細查鐲子的事情。
白澤鬼鬼祟祟從她租房的樓上下來,「我這哪是副官啊,整個一田螺姑娘。
每天送飯送水......你怎麼在這?」
出來就瞧見對面站著的小柚子,心虛無比。
看了一眼四周,「我說路過的你會信嗎?」
小柚子抓著他的袖子就往上拖。
白澤,「我錯了,錯了,這都是爺逼著我乾的。您可別打我臉,過幾日我還要拍結婚照的!」
小柚子拖著他走到牆邊,「警察局應該能賣你面子吧!」
聽到這話,白澤神態一轉,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是有求於人啊!叫聲哥哥!」
微微整理了自己的衣領一下,扯高氣揚的。
小柚子頓時開口,「大白哥哥!」聲音又甜又脆的!
白澤背脊發涼,「這麼好說話?」
小柚子舉著一隻鋼筆,「我錄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