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將文件遞給許老爺,「既然許老爺還想要這門親事,以後就約束好自己的兒子和他身邊的人。
這是驗傷報告,還有繳費單子,傷情照片,委託律師的信,以及記者撰寫的文章。
以後不清但凡是掉了一根頭髮,我都算在許昌平身上,這些東西會原原本本的刊登上去。」
許老爺瞧見這些東西,手抖了三抖。
鬍子都要給氣歪了,看向易不染,「少帥,這麼做是不是傷了兩家的情面。」
易不染微微無奈,笑,「抱歉。我們家小姑娘被寵壞了,就這麼個脾氣,我拿她也沒辦法。
畢竟東西原文件不在我這,我也聯繫不到這麼些記者律師!」
兩人一唱一和,一退一進,倒是配合的許老爺說不出話來。
許老爺啞口無言,斟酌半天,不情不願的點頭。
「好!」
好一個沒辦法,只當他傻?若不是易不染縱著,能讓這麼一個小丫頭無法無天?
易不清站著門口,小柚子緊緊握著她的手,「有事你記得發電報,千山萬水,我都一定趕來保護你!」
易不清哽咽點頭,「好!」
明明小柚子比她小,可一直是她處於被照顧被保護的狀態。
易不染朝著白澤使了一個眼色,白澤立刻朝著小柚子招呼,
「好了,你快來把不清小姐的藥搬給她,時候不早了,我們還要趕回去。」
小柚子過去,易不染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不清。
遞給她一張卡片,「有事找他去,我的人,他能遞消息給我!」
易不清接過,有些驚喜。
沒想到他會幫自己,一時不知說什麼,只得嗯了一聲。
小柚子在車上,不禁有些心虛。
「你怎麼知道我來東昇州宿城了?」明明她是算好日子才偷摸來的。
易不染淡淡瞥了她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纏著我東問西問的,准沒好事!」
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會這麼關心自己,問的這麼仔細。
小柚子唔了一聲,撒嬌,「沒辦法,老夫人和六姨太不管,你又不能插手別人的事,我只好自己偷摸去了。」
易不染按著她的下巴,故作冷漠,低聲道,「下次還敢犯,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小柚子如同受驚的小貓咪,被嚇得慌忙往後一退。
驚恐中帶著嬌羞,緊張的打量前面的白澤和承安。
瞧見他們神色沒什麼異常,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呼,還好沒聽見!
伸腳踢了踢易不染的褲腳,「你少耍流氓!」
前面的兩人,面色崩得死死的,心裡不約而同的道:我聾了,聾了,聽不見!
即便是聽見了也要演出聽不見的樣子。
隨後,白澤小聲偷偷補了一句,爺內心真是悶騷得不行,妥妥的衣冠禽,獸!
繞去開會用了兩日,才到小洋樓里,易老夫人已經請他過去了。
「聽說你去了許家?」
易不染冷聲,「嗯,順道。看看不清身體好些了沒有。」
易老夫人,「我以為你真會縱著那丫頭的性子,把不清接回來。你要知道,許家和易家這個節骨眼上斷不得!」
「嗯!」易不染應了一聲。
【作者有話說】
接上條「果果昔」,「You牽絆」,「流失」,「蘇」,「柳如是」,「燦爛的夏季」,「劉大可~719」,「裸熊大白」,「玫瑰的摯愛」,「怣」,「梓韻」,「七貓書友011754571021」,「七貓書友0321057504848」,「七貓書友0261099102」,「方寸已亂」等可愛大大的打賞
如果有遺留,請留言告訴我,我會單獨補上感謝,有時候名字看著都眼熟,不確定感謝過沒有。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