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染就帶著小柚子,大刺刺的在許家坐著。閱讀
幾個姨太太聽聞易不染門口開槍的事情,站在大廳里瑟瑟發抖,抖的跟篩子似的。
只等許老爺子進來,易不染才故意開口。
「平時她們都欺負你?」清冷的聲音帶著散漫,有那麼一絲絲威視。
易不清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易不染是問自己。
正要開口,易不染似乎是料到了她心裡。
「說實話,易家還輪不到被一群低三下四的東西欺負到不敢說話。」
似乎是為了提醒她,她自己不願聲張不要緊,可別丟了易家的面子。
易不清如同在貓面前回話的老鼠,輕顫道,「是!」
小柚子瞧著她,有些恨鐵不成鋼。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有人給她撐腰的,她卻膽怯的比那些個欺負人的姨太太還厲害。
站著易不染的旁邊,使勁揪易不染的背,提醒他要給許家點厲害。
「她們怎麼欺負你的?」易不染細問。
手指微微動了動,背後的小手跟小貓撓癢似的,弄的他有些心不在焉。
易不清咬咬唇,「我陪嫁過來的好些珠寶都被她們幾個搶了。二姨太常藉故毀了我的衣服,打牌輸了到我房裡偷錢。
上次我抓到了她還誣陷我,聯合許昌平打我,將我推下樓。」
似乎是一股腦說到這些酸楚,易不清的眼淚一直往下掉,壓抑不住的哭聲。
「我想忍讓來著,可我越忍他們越欺負我。
許昌平為了堵住外人的嘴,連醫院都給我換成不正規的小醫院。」
許老爺聽著樁樁件件,只得訕訕開口,「少帥,都怨我平時管教不嚴,才惹得這些下作東西欺負到不清身上。」
易不染順勢而接話,抬眸,「現在許老爺不就知道了?」
「啊?」許老爺愣住,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
易不染一副極忍耐的性子,開口,「既然許老爺沒想好,那麼我就幫許老爺做主了。」
「承安,帶人將這幾個女人打發去窯子裡!」
格外瞥了一眼許昌平的二姨太,「你是二姨太?」
二姨太立刻跪著了,「少帥,我我不敢了,那都是大公子攛掇我做的。
他說,說易不清跟條死魚似的,沒什麼生氣,他瞧見就討厭。
所以,所以才讓我們作踐她,說瞧見她受苦心裡就痛快!」
易不染冷眸以對,「這個女人不用留了!」
承安點頭,帶著幾個人進來,將許昌平養的女人一起帶了下去。
許老爺瞧著,略有些不快。
到底他才是主人家,又是長輩,易家再有權有勢也輪不到他來插手許家的事情。
「少帥,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於理不合,這畢竟是我許家的人。」
小柚子瞅准了機會開口,「那不清就不是許家的人了?
還是說許老爺覺得易家的人嫁到許家就能任人作踐?」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許老爺開口。
小柚子繼續道,「許老爺,不清念著父母大恩,這才不願徹底撕破臉。可許家卻覺得她軟弱好欺,任憑許昌平和這些姨太太蹬鼻子上臉。
這實屬是欺人太甚!若許家覺得這門親事沒必要繼續,趁早離婚的好。」
易不染故意順勢詢問,「許老爺是想斷了這親事?」
許老爺,「自然不是,兩個孩子的拌嘴吵架罷了,不至於傷了兩家和氣。」
易不染冷笑,「我也是這麼個意思!」
面上表示的很中立,似乎也是站在兩家利益上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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