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就這麼站著急診室外面,有些狼狽。閱讀
「大白,四丫頭會死嗎?」小柚子聲音無助又驚恐,帶著哭腔。
年幼的孩子,太早感受到生與死,總是有些承受不住。
若是平常,上慣了戰場的白澤,生死總是能說的輕描淡寫。
可現在,瞧見這個孩子可憐,他竟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不會!」清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小柚子聽到熟悉的聲音,驚喜的轉頭。
看見走廊裡衣衫有些凌亂,白襯衣上帶著些灰塵的易不染。
臂彎里搭著他的軍衣,清冷俊秀的臉上似乎抹了些黑炭還是汽油,像是奔赴了很久的路,著急趕來的。
「不染哥哥!」
小柚子轉身,瞧見長長的走廊里,走來她的神明。
義無反顧的沖入易不染的懷裡,「嗚嗚嗚,四丫頭要被他們打死了!」
淚水噠噠噠的急急侵入易不染的衣服上,小花臉上都是無助和委屈。
「他們,他們,為什麼要這麼打四丫頭?」帶著哭腔和可憐。
易不染將她提起來抱著,清冷的聲音多了一份心疼,「好了,不哭了,有我在!」
極其有安全感的聲音,小柚子徑直將眼淚低頭用臉擦著易不染的肩膀上。
易不染察覺,卻沒有絲毫怨言。
白澤過來,半擼著袖子。
「我說小祖宗,我人都給你救回來了,你還哭什麼?」
拍了拍袖子的髒東西,「二少爺,既然您在這陪著她,我先回去洗個澡。全身都是豬的味道!」
易不染點頭,白澤將地上的木棍撿起來,扛著出去了。
瀟灑中帶著一絲痞意!
已經深夜了,小柚子坐著易不染懷裡,似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瞌睡。
易不染坐著急診室外,一動不動。在昏暗的長廊里,越發顯得他清冷無邊。
「吱!」手術室們被推開。
易不染抱著小柚子輕輕起身,醫生出來,瞧見他懷裡的孩子睡了。於是壓低了聲音,「易二少,那小姑娘沒事,只是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這什麼人下手這麼狠,這半大的孩子身上新傷很嚴重,舊傷也不少。」
易不染,「幾隻畜生下的手。」
最近幾天,小柚子只要散了學,總往醫院跑,就等著四丫頭早點醒來。
「我要讓她看到我說話算話,說救她就一定能救她的。」小丫頭有理有據。
易不染只得隨她去了。
正午的時候,白澤坐著病床不遠處的沙發上,給四丫頭看著針水。
坐了片刻,又起身。
嘴裡嘀咕,「這都什麼事,閒的手痒痒,這醫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找哪個不好,偏得讓我來守著。這半死不活的丫頭還能自己長腿跑了?」
走了兩圈,過去看針水,發現四丫頭的眼皮動了動。
四丫頭虛弱的睜開眼睛,瞧見一張極陌生的臉。
長得有些好看,可是很兇很不耐煩。
驚得她思緒回神過來,猛的全睜開眼睛,瞧見陌生的地方和人,嚇得直直發抖。
「你,你是誰?」如同小羔羊見了惡老虎,害怕不安得緊。
白澤也被她的驚恐嚇了一跳,「別啊,我是救你的人。怎麼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然後順勢摸了摸臉,自言自語,「我長得很鬼見愁,這麼嚇人嗎?」
【作者有話說】
接上章作者有話說
她們也同樣可憐,有著不得已的苦楚。可不是所有女孩都有一個神明來守護。
不得不感嘆現代社會的好,我們能獨立平凡的活著,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要積極努力可愛的好好生活呀,我的姑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