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場隆重的儀式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後面的儀式已經不重要了。
什麼違反規定,什麼不合適這些都不在大家的討論,聲音小到被淹沒。
繼位儀式哪有家庭倫理劇好看,特別是蕭簾容那句,鞠景喜歡人妻讓郝宇忍一下更是讓人大為過癮。
見證修仙界第一龜,大家都覺得遺憾,沒看到郝宇反抗,到時候蕭簾容又會說出什麼。
不過不反抗的郝宇也是一種談資,他居然真的忍了,掛著夫妻的名頭,難道是太監嗎?
可以想像現在修仙界各地的反應,覺得蕭簾容過分的人有,覺得郝宇太龜的也有,事情倒是傳播出去了,引發了無數人的思索爭論。
而風暴的中心,鞠景和蕭簾容相對平靜,蕭簾容奶著孩子,鞠景和孩子搶奶儀式結束,孩子也餓了,嬌弱的美人奶孩子自有一股母性的美麗,盤發溫婉,眉目慈愛。
「幹嘛答應他!蕊兒那么小,你怎麼想的。」
鞠景困惑著說,了許久,望著強褓中的女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和自己同樣動作的翰景,還以為是同類。
笑呵呵的,一股血脈上聯繫,讓兩人無比親近,小姑娘哈哈笑著。
「那夫君你當時怎麼不阻止妾?」
蕭簾容單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揉著鞠景的碎發,美婦輕笑著,眼眸溫柔如水。
「你說蕊兒是你孩子我還能說什麼,而且我覺得蕭姐姐也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的女人,只是我看不懂罷了。」
蕭簾容揉鞠景的頭髮,鞠景捏女兒肥嘟嘟的臉,他不敢用力,怕捏紅了,自家女兒,小心翼翼。
「也是你女兒,你現在又不見外了。』
蕭簾容白了鞠景一眼,鞠景的現在的動作可沒和女兒見外,反而有些不知羞,這種時候可沒見翰景見外。
「嘿嘿·——」
鞠景汕汕然傻笑著,埋下頭不說話,他看到女兒吃的開心,他也想知道是什麼味道,蕭簾容不阻止他就動手了。
「本來想著把上清宮的事情解決了,妾就帶著孩子去找你,陪伴在你的身邊。」
蕭簾容輕嘆一聲,經歷的多了,沒有什麼追求,只求情郎常伴,家人平安,
現實的羈絆太多了。
「這樣挺好,何必管這種俗事,蕭姐姐也不像是貪戀權位的人,就陪在我身邊如何?」
鞠景將頭頂的手拉扯下來,握在手中,顧不得擦拭嘴角的水漬,他當然希望蕭簾容就在他身邊。
「但是有人不願意呀,你不覺今天很詭異嗎?」
蕭簾容低頭看著女兒,女兒恬靜安詳,是個乖孩子。
「詭異?怎麼會沒發現,所以我才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進入他們設的套。
鞠景皺眉說,蕭簾容既然已經發現了,又怎麼會答應下來。
「因為有你。」
蕭簾容靠過來,親吻鞠景的唇角,捲去污漬,溫柔依戀。
「我?還有我的事?」
鞠景習以為常,就是感覺蕭簾容舔嘴唇的模樣澀澀的,百看不厭,良家出軌的禁忌感。
「是夫君你給妾底氣呀,因為有弱水姐姐,有明王殿下金仙級大乘的實力支持。」
蕭簾容笑容突然變得狹促,戲謔的目光盯著鞠景,鞠景被看得極為不自在,
低下了頭。
「孔雀大明王妾是該叫殿下還是姐姐?」
鞠景還沒給蕭簾容說過孔素娥的事呢,不過從鳳棲宮沒有闢謠來看,蕭簾容聯想到鞠景和孔素娥的平日的表現,開著玩笑。
「呢—————已經傳的那麼遠了嗎?」
鞠景更是抬不起頭,修真界最新大瓜,鳳棲宮沒有闢謠,基本已經屬於實錘了。
「整個修仙界恐怕沒人不知道吧,這個熱度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發出銀鈴般的輕笑,美婦笑帶動了孩子笑,鞠景臉一黑「師尊她——」
熱度沒有消減,一定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鞠景能想到的只有孔素娥了。
「兩位金仙級大乘,妾倒是想知道郝宇他們到底在耍什麼陰謀,有什麼陰謀是現在的夫君解決不了的嗎?」
鞠景沒有否認就已經說明態度了,蕭簾容沒有追著鞠景打,調侃鞠景和孔素娥的關係,她話鋒一轉回到原始的話題。
「不解決了他們,誰知道他們在背後謀劃什麼,不如讓他們暴露出來。」
蕭簾容是很想和鞠景過一些小日,可是一聯想到有人在搞小動作,那只能先把這些人手斬斷了。
「夫人你說對,倒是不用怕什麼陰謀詭計,確實是我多慮了,是要等他暴露才好殺他,免得郝仙子難受,我懂。」
鞠景現在還在晾著孔素娥呢,自然不想和蕭簾容討論,說到郝宇製造的陰謀,他理解。
「不,要殺郝宇用不著這種理由,夙蓓也不是之前那樣了,可以告訴她真相了,不過妾是想要揪出幕後之人。」
蕭簾容否認說,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倒不如直接讓對方把陰謀詭計都用出來。
「什麼幕後之人?」
鞠景不解反問,他確實沒發現,蕭簾容怎麼判斷出還有幕後之人。
「今天妾說的話,你覺得怎麼樣?」
蕭簾容沒有直接回答,問了鞠景一個不相關的話題,鞠景陷入了沉思。
「是有些不妥,好幾個地方,喜歡人妻我就不說,你這樣當面羞辱郝宇我也能理解,但影響你的名聲了。」
鞠景順著蕭簾容的話說,他不是愛人妻,只是喜歡的人恰好是人妻,當然他更喜歡大姐姐是不爭的事實。
「看來夫君你沒看懂,妾倒是沒想到夫君倒是能理解妾,妾還以為夫君會勸妾下次不要這樣做呢,太過分了。」
蕭簾容笑容燦爛,鞠景這種明顯帶著偏向的看法,宛如餵了蕭簾容一顆糖。
「你也知道過分呀,哪個男人也能忍,不過那種情況,我只能站你身邊呀,
我也不能幫外人,再說,郝宇本來就該罵,你只是罵罵我都覺得輕了。」
鞠景旗幟鮮明,這種事哪怕與世界為敵,他也是站在夫人一邊,殷芸綺這裡是這樣,蕭簾容這裡也是這樣。
「不枉吃了妾那麼多奶,夫君這點可就比郝宇懂多了,換做他可能要當面訓斥妾了,以前的妾甚至還會贊同。」
蕭簾容笑容止住了,陷入了回憶,之前的蕭簾容還是那位恪守規矩的大長老當時的她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無恥的言語。
「那就太誇張了,表面上還是要顧及到夫人面子嘛,話說我還是不懂,蕭姐姐你就不要賣關子了,直接告訴吧。」
夫妻一體,不能損害一人成就另外一人,鞠景最多做到的就是像現在一樣私下提醒。
「你都知道一般男人忍不了,妾故意試探了,如此當眾羞辱,他都能忍,但如此能忍的男人,卻有膽子玩小動作,說他的背後沒有什麼勢力指使,誰會相信呢。」
因為郝宇很龜,所以不可能搞事,如果他搞事了,說明背後有力量。
「你都知道你有我的支持,在太荒世界沒人能奈何你,又怎麼會有人來找你的麻煩,誰那麼不長眼。」
蕭簾容一解釋鞠景就理解了,但在心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什麼敵人。
「妾要知道,已經殺上去了,就是不知道,不過都要要陰謀詭計,那麼說明他們本身的力量並不強。」
「所以妾接下這個陰謀,倒是要看看他們打算做什麼,他們要逼我們的女兒入局,總要表現出來。」
蕭簾容斜了鞠景一眼,她要是知道幕後主使,哪裡還會有現在的心平氣和,
她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明白了,還是蕭姐姐心細,原來是蕭姐姐故意試探嗎?」
鞠景完全明白了,現在沒有異議了,奶香味更甜了,吃飽喝足的鞠芯蕊已經睡著了,只有鞠景獨享了。
「倒也不完全是,這正是妾想對他說的,你個小混蛋,還敢說你不喜歡人妻,敢不敢在床上說!」
蕭簾容伴怒,能一樣嗎?
「你這樣說出來不好嘛—·.」
鞠景蠕動著嘴,很想嘴硬,但是想到蕭簾容真不玩了,損失的也是他。
「有什麼不好,不是正說明妾愛你嘛,妾可是為了你忍受那麼多罵名,況且不說出來,大家又怎麼知道郝宇竟然如此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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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景一服軟蕭簾容就轉怒為笑,鞠景就是臉皮薄了一些,名聲主要壞的是她,鞠景的評價本身就有好人妻這一項,早就坐實了。
「好吧,好—————我明白了,是我太矯情。」」
鞠景偏過頭,越爭論越吃虧,對上還掌控了鞠景的把柄,鞠景被拿捏了。
「也不算,沒有知會夫君是妾的錯,妾甘願領罰。」
有進退的女人臉色羞愧,沒有捏著鞠景不放,她後退一步檢討了自己。
「罰什麼,可別因言獲罪,你說的也算是為了試探郝宇,不是故意戲弄我,
其實也沒有對我造成多大影響。」
鞠景本來就沒有問罪蕭簾容的意思,鞠景是對蕭簾容更多的是抱怨,這麼大庭廣眾的說他本來就暴露了的興趣。
「不罰也不行,夫君你在上清宮待不長久,要去尋找五氣的道蘊對吧。」
蕭簾容輕輕放下已經睡著的嬰兒到搖籃之中,也不收攏衣物,月白完美無瑕,鞠景還有些意猶未盡,眼巴巴的看著,直到發現蕭簾容的面色不對。
「沒錯,是要去尋找道蘊,蕭姐姐你這是———」
常年遊走在諸多女人之間,鞠景讀得懂氣氛,蕭簾容這是情動了。
大概是被鞠景毫不猶豫的偏愛喜歡到了吧。
「你也是好久沒碰妾了,從來到現在,都只是摸摸肚肚,種種草莓,談及扮演,妾最近找了一個畫本,夫君可願與妾共賞推演。」
蕭簾容拉下床帳,鞠景受驚的站起來。
「蕊兒還在這裡,蕭姐姐,這不好吧,你才生了蕊兒幾天。』
鞠景心裡一突,麻麻痒痒,好奇心已經充斥心間,表面上鞠景言不由衷的拒絕了。
「你把修仙者當凡人了?是消耗了一些,但是不影響,妾來看看夫君是性趣是不是變了?」
「至於蕊兒,她懂什麼,設置了靜音法陣,還有床帳擋著。」
伸手摸向鞠景的腰,鞠景吞咽口水,奶香味還縈繞在嘴裡,激發他想要再次品味想法。
「夫君,你就不想懲罰一下妾嗎?是要讓妾自責內疚嗎?」
蕭簾容先爬上了床,擺出一個妖嬈的s型曲線,她的一雙玉足晶瑩剔透,修仙者就是天上仙女,蕭簾容是仙女中的仙女,鞠景站在原地,內心打鼓。
「不要過來,奴家是有夫之婦!」
美婦人一聲驚叫,鞠景迅速入戲,什麼猶豫和糾結通通都拋之腦後。
保障了小環境卻沒保障大環境,阻隔了小女兒,卻沒有阻隔大女兒。
大女兒站在鞠景和蕭簾容的房門外,聽到床板搖動的聲音,憤怒的神色變得不解,等了好一會兒意識到了什麼白皙的臉蛋變成了羞紅。
本來憤怒而來郝夙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了,她想要為父親出一口氣,蕭簾容做的做法實在是太侮辱人了,郝宇現在可以說顏面掃地,淪為修仙界的笑柄。
知道郝宇做錯了事(只知曉部分真相),但是郝夙蓓覺得這種羞辱實在太侮辱人了,她要來找娘親理論,之前報復的難道還不夠嗎,要用如此深刻的又無恥的方式。
萬萬沒想到雙方竟然在儀式結束後就開始做這種羞人的事,聽到扮演的內容更是讓郝夙蓓火冒三丈,渾身顫抖。
郝夙蓓雖然能瞬間辨別出雙方是在玩劇本的遊戲,聲色所及,卻感到渾身發麻,腦子裡不斷構建出聲音描繪出的形象,進而激動不已。
太氣了人了,蕭簾容前腳讓郝宇忍忍,後腳就和鞠景一對一大亂鬥,騎臉都是好的形容詞。
幾經猶豫,手放在門板上都不敢敲動,生怕看到自己感到絕望的場面。
「你在做什麼呢?」
一聲呼喊叫醒了郝夙蓓,對方異國風情的長相和偏折的耳朵,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