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川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回應她的話,再次伸手去拉她,這一次沒有讓她如願躲開,他就這麼拉著她就要往外走,小趙連忙抱著花跟上。
身後立刻傳來一些聲音,「看來是真的了,網上那些消息就是有心人收買,他們兩個才是一對。」
「真是甜蜜呢,現在的小年輕人談戀愛都是這樣。」
許如苑羞紅了臉,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宋明揚看著他們兩人雙雙離開的模樣,眼底一陣落寞,還以為他能有機會,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他轉身,朝著反方向走去。
剛上車,許如苑就收到一個電話,是宋明揚打過來的,她接了起來,沈辭川就坐在她旁邊,宋明揚的聲音就傳來,「許小姐,你還好吧?」
話落,她頓了一下,旁邊立刻傳來一陣冰冷的氣息。
「我沒事,今天的事情也謝謝你。」許如苑盡力的忽視身邊的男人的氣息,微笑著回應,眼中閃爍著感激。
下一秒,就傳來宋明揚爽朗的笑聲,「沒事,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是嗎?」
聽到他說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的時候,沈辭川再也忍不住,一把搶過了她的手機,冷冽的開口,「以後不關你的事了。」
說完,隨即就掛斷了電話,不給他們再說話的機會。
許如苑有些無語的看過去,再也忍不住開口質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剛說完,他俯身過去再次吻住了她,許如苑的怒氣並沒有消散,也並不喜歡他這種毫無預兆的動作,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
沈辭川卻越發的用力,不給她一丁點的機會。
她敵不過他,只能被他禁錮在身下,直到她停下來之後,他才終於放開了她,深邃的目光直視著她的眸子,「還和他見面嗎?」
許如苑咬了咬牙,「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麼!」
說完之後她又後悔了,和他有什麼好解釋的,他既然要這麼想,那就讓他這麼想好了,隨後她又賭氣的說道,「怎麼,蘇小薇呢?」
沈辭川眉頭一皺,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快速的舒展開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磁性的聲音落到她耳邊,「你吃醋了?」
原來她還是會有情緒的,還以為他和誰在一起她都無所謂呢。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似乎頓時就好了許多。
許如苑欲言又止,回憶起那天他和蘇小薇站在一起抹模樣,只覺得他足夠虛偽,就拍了拍車門說道,「我要下車,不用你管。」
沈辭川剛緩和一些的神情,再次凝固起來,將她拉了過來,趁她還沒來得及反抗,手指靈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
之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和她沒什麼,那天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演給你看的,我只是想讓你在乎我,而不是只會用冷眼對著我」
說到這裡,他似乎哽咽了一下。
「那天你走之後,我就把那束花扔了,我跟你保證我和她什麼都沒有。」沈辭川放緩了語氣,不想再和她鬧得不開心。
再想到剛才宋明揚所說的那些話,他好像真的有些霸道了,這一次的矛盾也是因為他而起的.....
許如苑看著他好一會兒,沒想到他會說這麼多。
但是一想到他蠻不講理誤會她的樣子,她就冷靜了下來,平靜的開口,「沈辭川,你好像並沒有學會怎麼愛,我想在那之前,我還是不要打擾你的好。」
說著,她就要下車。
沈辭川被她的話刺痛,伸手拉住她,不讓她走,「你覺得我不愛你嗎?」
那他應該怎麼做?
他覺得愛一個人,就要無條件的對她好,不允許他和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打交道,這就是愛,愛本來就是自私的,她怎麼會覺得是因為他不會愛人呢?
許如苑閉了閉眼,剛要說話,手機鈴聲就打斷了她。
看到是江躍華打過來的,她臉色一變,用力掙脫他的手,接起了電話。
就在沈辭川感到不愉快的時候,就聽到了那邊的聲音,「如苑,我已經想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你不是想見你媽媽嗎?」
他臉色一沉,那個老東西,居然又偷偷的找上了她!
許如苑掛斷了電話,面色淡然的看著前面,就好像沒有接到剛才那個電話一樣。
她才意識到自己身邊坐著的人,如果讓他知道了,或許他又會冒險去做點什麼。
「是江躍華吧?」沈辭川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許如苑握緊了手機,搖了搖頭,只是說了一句,「你們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就好,其他的與你無關。」
見她刻意逃避話題,他心裏面一陣鬱悶,卻也不好再說什麼,既然她不願意起說,那他就偷偷調查。
與此同時。
江家老宅,老爺子看著電視裡面的畫面,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韓伯在一邊看著,也十分的欣慰,「看樣子,老爺子以後可以放下一樁心事了。」
老爺子臉上笑意未減,忽然就感慨的開口,「你別看我平日裡對誰都一副嚴肅的樣子,其實對於這些事情,我比誰都上心。」
「小川這孩子也是可憐,父親沒點作用,再加上母親又去世了,我不操心這些事情的話....」除此之外,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他是不敢奢望什麼了,只要他能把自己養活就好了。
韓伯能體會他的心情,就提出要推他出去散散心的想法。
老爺子點頭答應了下來,走了幾步又問道,「對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你最近有關注他嗎?」
韓伯頓了一下,回道:「聽說前段時間在賭場有人看到他了,想必是老毛病犯了,之後就沒有再如果,至於在做什麼,我倒是沒有注意。」
聽到他又去賭場了,老爺子臉上失望的表情頓時顯露出來,「算了,不提他,提起他我這顆心臟都快要爆炸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韓伯便沒有再說話,從旁邊拿了厚厚的外套搭在他身上,才推著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