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還有臉求饒?

  看見江躍華站起來,她撲上去護著母親,顫抖著開口:「媽,把錢還給他,我們走。」

  她也不願意待在這裡,不願在跟沈辭川糾纏不清。

  可母親卻捂住她的嘴,跪著爬到江躍華面前:「躍華,是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求求你別趕我們走!」

  「賤人!你還有臉求饒?!」

  江躍華胸口起起伏伏,抬腳就要將她踢開。

  許如苑的拳頭握得青筋暴起,上前想將母親拉起來,卻被許婉清推開。

  「躍華,我們才剛結婚就離婚,對公司也會有影響,老爺子那邊也一定要問……」

  許婉清抹掉臉上的血拉著江躍華褲腿乞求:「我也是沒辦法了,三年前我生病欠下了一大筆錢,如果不還,那些人就要賣掉苑苑!」

  「你就看在苑苑這孩子叫了你這麼久爸爸的份上,高抬貴手饒我們一次好不好?我一定給你生一個兒子的!」

  許如苑的手臂在發顫。

  原來母親設計嫁給江躍華,是為了那些債務……

  三年前母親生病需要換腎,她想盡辦法籌錢,卻還是有很大一個缺口,心急之下被人哄騙借了高利貸。

  這三年她拼了命兼職工作,就是為了還清那些錢,母親卻忽然認識了江躍華,還很快便嫁了過去。

  她祝福母親,也沒有打算依靠江家什麼,卻沒想到母親嫁給江躍華是為了那些債。

  江躍華緊盯著許如苑,似乎有些猶豫。

  許久,他冷聲開口:「我可以讓你們留在江家,但我身邊,可不留沒用的人。」

  他踢開許婉清走到許如苑面前:「你跟沈辭川那小畜生,相處得似乎還不錯?」

  聽他提到沈辭川,許如苑心裡一緊,垂著眸子開口:「也沒有。」

  江躍華卻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那個混帳東西身邊從沒有過女人,能主動說跟你一起去公司,還一起逛街,就算很不錯了。」

  「他今晚會去明煌酒吧跟陸家的千金相看,呵……沈家那個老東西,怕就是想讓他在深市站穩腳跟吞了江家,我偏不讓他如願!」

  「你想辦法破壞他相親,要是能做點什麼手腳,讓這個小畜生對你做些什麼留下證據,你們母女的債,我幫你們還了。」

  許如苑指尖一顫,不敢置信抬頭。

  ……

  深夜,明煌酒吧難得清靜。

  許如苑被管家從員工通道引進去,掌心已經汗濕。

  她身上穿著黑色的風衣,外表看不出什麼異常,裡面卻僅有一條黑色丁字褲,和堪堪遮住兩點的同色胸罩。

  管家將她帶到包間,將一包藥粉塞給她,便轉身離開。

  許如苑坐在沙發上,心亂如麻。

  她不想過來,可是母親不知為何卻沒阻止繼父,反倒哭求著勸她答應。

  難道真要給他下藥……

  在她糾結的時候,外面已經傳來腳步聲。

  許如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本能躲進了休息室,卻沒注意到慌亂中手中的藥包落在了沙發上。

  沈辭川推開包間門,便聞到鼻尖傳來清冽動人的蘭花香氣。

  他怔了一瞬,目光落在沙發的紙包上,眼底閃過涼意,伸手拿起紙包,冷聲叫來侍者:「拿最烈的酒。」

  許如苑正咬著唇躲在休息室衣櫃裡盼著沈辭川快走,外面卻傳來吱呀一聲響。

  她的心驟然提到嗓子眼,便感覺腳步聲越來越近。

  衣櫃門被打開,沈辭川微冷的眉眼出現在外面。

  她脊背驀地一寒。

  「表妹來陪我相看?」

  他唇角帶著笑,眼神卻一片寒意,伸手掐著她脖頸將她拽出來:「來都來了,怎麼不出來喝幾杯,要躲在這裡?」

  沈辭川當著她的面拿出那包藥粉:「這看起來是很有意思的東西,說說看,有什麼用?」

  許如苑身體微顫,一句話也說不出。

  沈辭川無聲一笑,將藥粉倒入酒杯,捏著她腮幫將酒液灌進。

  「不說話,那就讓我看看它有什麼用。」

  許如苑瞳孔緊縮:「不要!我不想這樣做的,是江……」

  男人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箍著她腮幫強行將酒液灌入。

  烈酒入喉,她被嗆得痛咳,腦袋瞬間變得昏沉。

  那藥混著酒,幾乎瞬間就起了效,她踉蹌摔在衣櫃門上,極力保持清醒想逃。

  沈辭川卻將她扔在床上,慢條斯理脫下了外套。

  「我還不知道它的作用,你跑什麼?」

  他欺身壓下,手掌滑入她風衣下擺,動作忽然一頓。

  察覺到裡面的異樣是怎麼回事,他的眼神寸寸變冷:「不喜歡家裡,在酒吧里就這樣放浪?許如苑,你還真是跟三年前一模一樣自甘墮落,恬不知恥!」

  他扯住那根繩子,眼底的暴虐越來越重。

  三年前……怎麼了?

  許如苑意識迷離,只是本能蜷起腿想掙脫他。

  腳踝被一隻修長的手箍住,沈辭川重重咬住了她的唇。

  「既然如此,我如你所願。」

  可藥效彌散全身,那痛感和歡愉同時湧上,卻讓許如苑克制不住發出羞人的輕吟。

  沈辭川的手順著她腳踝上移,箍著她大腿欺身壓下,蠻橫撕咬她的唇。

  血腥味湧上,她嗚咽著含糊開口:「不要……放過我……」

  「自己送上門,要我怎麼放過你?」

  沈辭川嘲諷扯唇:「知道今天我會和陸家小姐相看,所以才跑來勾引,是覺得在我未婚妻面前這麼做,更加刺激?」

  他加重力度,唇齒下移,從下頜游移到脖頸,在她身上落下斑斑紅痕,膝蓋抵在了她腿間,強勢分開她的腿。

  許如苑分明想反抗,卻被本能支配著難耐蹭著他膝蓋。

  可此時,外面卻傳來敲門聲。

  矯揉造作的聲音傳來:「辭川,你在裡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