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胡道士聽著道一天師和李四談話,頭上直冒冷汗。
李四那每個毛孔都透露著的霸道,殺意連相隔有些距離的他都能感覺到。
他揚言要殺了道一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李四是真的有點動怒了,即便臉上神情沒有體現,人人也本能的忌諱。
李四:「要是殺了你就能這些事情平息,時代洪流停下奔騰。你早就死在我手上了。」
道一神神叨叨的輕笑說:「這何嘗不是天命註定的一種表現?」
「天命註定了時代的趨勢,我遵從天命的指示來維護平衡。」
「你只是想要活出那所謂的第三世身罷了」李四直白的譏諷說。
道一搖搖頭:「第三世身可強求不來,若天命註定我能打破二世身的桎梏。」
「那我自然會突破這桎梏, 撕開二世為盡頭的魔咒。」
「福緣可遇不可求,這等虛幻,虛無縹緲的東西越是想要得到,越是強求則越是會遠離,就如同是一把細沙無論你多麼用力抓握,捧起想留下它,它始終會從你的指縫流走這便是天命。」
「專業就是我一直苦苦維持平衡的原因。」
「廢了那麼多的話,用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詞彙加以掩飾,修飾有什麼用?私心就是私心,欲望就是欲望,在我看來那只是你的一己私慾」
「天命註定更像是你為自己私慾找的一個完美藉口」李四毫不客氣的冷嘲。
道一隻當那些冷嘲,譏諷話語隨風而過,左耳進右耳出:「道不同不相為謀,理念不同自然不能為伍。」
「世人不懂道士,道士不懂和尚,而人也無法與鬼怪相同,所以活了兩世身的天師也沒法和從地府出來的人相互理解。」
「你們地府四嬰,從地府爬出的四個嬰孩,自出世那一天就各自奔向一方,除了出世那一天你們地府四嬰就沒有再齊聚過。」
「同出自地府的四件古物被掌控在你們四人手中,隨同你們這四件古物沒再齊聚過。」
「你們地府四嬰為的是什麼?」
李四眸子狹長眯起:「你這話是何意思?」
道一不受脅迫的繼續道:「你們地府四嬰天各一方,統一般各自創立了自己的家族。」
「張家,李家,王家,麻家。」
「四個微不足道,不曾有人聽聞過的家族紛紛在極短的時間內發展,擴張。D短短几年張李王麻四個家族就成了這世上赫赫有名的古老家族。」
「古老家族?」
「呵呵呵.......要說四個家族內真正古怪的應當是你們地府四嬰和那四個物件才對。」
「你們地府四嬰從地府來到這世上做什麼?手持古物創立一個家族想做什麼?」
「我同樣不能理解。」
「包藏禍心,心懷鬼胎的是無心還是地府四嬰?」
「你們地府四嬰為何竭力阻止那四件古物齊聚,你們能說明白,敢說明白嗎?」
李四決絕的回應:「那四件古物不能被齊聚!」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讓那四件古物齊聚!」
「若真說我們地府四嬰存在的意義,那此時此刻我們的意義就是阻攔拿四件古物齊聚!」
「但那四件古物不是已經齊聚了嗎?」兩胡道士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話。
王二少見的開口解釋:「那四件古物,陰陽銅棺,時塵銅船,萬代碑,墨銅古樹齊聚並不是指那四件古物靠近在同一處地方。」
「真正的齊聚是指那四件古物靠攏,接觸,觸碰到一起。」
「唯有這樣才能達到四件古物的共鳴,才算是齊聚。」
「現在只是那四件古物離的非常近,不過還並不是真正的接觸。」
「無心還沒有奪到陰陽銅棺。」
「沒有肯定也快了」兩胡道士自暴自棄。
「那個無心手上可是有著萬代碑和墨銅古樹,而他手中只有陰陽銅棺,光是看武器就遜色不少呢。」
「再說無心都改變了時塵銅船的航向,時塵銅船都被他掌控了,這豈不就是三件古物對上一件古物嗎?這哪來的勝算?」
「我們這一大幫子,烏泱泱一圈人有不死不滅的李四,地府四嬰的王二,有魔佛,有天生燒傷傷疤之人還有兩個小鬼王看著是底蘊十足,戰力非凡,但我們根本插不上手啊。」
「我們這一群人就只能在這裡干看著,連船都上不去。」
「他在時塵銅船上單獨面對無心,和無心單打獨鬥........這.....」
兩胡道士越說越沒有底氣,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