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靈異對策局絕非你想的那般簡單」。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你能知道的,你所知悉的都是他們想讓你看到的」。
「靈異對策局是深不見底的機構」。
「你方才說了在你看來靈異對策局的管理人員似若凡人,事實也的確如此」
「那些管理人員大多都只能視見鬼,對於處理鬼患,並沒什麼抵抗邪祟的手段」。
「對策局真正的戰力是那些屬員」。
「靈異對策局管理層與下方屬員分為兩個系統,表面看最下層為探員」。
「但那些探員不受管理人員約束,派遣,探員不斷晉級後為專家,無論是探員還是專家他們都不受管理層管理,他們直屬專家的更上面」。
我疑惑:「專家更上面?說實話我對靈異對策局內部的職位,等級並不太了解,我所知最高的也就是專家」。
李四:「而專家之上還有四種席位」。
「諸地監侯,五官長,監副,監正」。
「他們保有了古時的官銜,象徵欽天監一直存在著,從未變過」。
我細思一下覺得不對勁:「監侯,五官長?」。
靈異對策局的這些人可從沒露過面,我也沒聽說過。
對策局還藏有如此多大神通者?
照著這麼說靈異對策局實際上並不缺戰力,相反對策局的底蘊十分雄厚。
一番思索,我得出了一個判斷:「當初靈異對策局派人到牛馬村並沒有動真格,他們根本沒有派出真正的戰力」。
「只是派出了一些專家,探員」。
「對策局到牛馬村也是處理鬼患的,因為前輩你剛才說了,靈異對策局一直在監視張李王麻四個伏邪家族」。
「他們知曉張家就在牛馬村,他們也清楚牛馬村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四:「四個伏邪家族的存在只有監侯及以上的人才知悉,那些被派到牛馬村的人的確是抱著處理鬼患的目的去的,只是結果顯而易見」。
我想到一個可能性,心緒不由得壓抑:「靈異對策局與張家是一夥的」。
「當初的牛馬村事件只是他們共同謀劃出的一個坑,就等著我跳的坑」。
「張家搞出如此大的動靜,對策局不可能只派些探員過去,這顯然是得到過他們默許的」。
李四:「牛馬村的那些村民早就出了事,平常能像人一樣,是受了張家的陰陽玄術所影響」。
「陽則為人,陰則為人鬼」。
「四個家族與對策局的關係是互相制約的,否則四個家族這些怎麼會沒什麼動靜,四個家族隱世,相對應對策局會下放一些權利給四個家族」。
「靈異對策局來人了,說明張家與靈異對策局暫時達成了共識」。
「同樣李家與靈異對策局間也有不成文的簽訂,默認的規則」。
「李家無法對靈異對策局的人下手,也就是說李恥,小魯等人不能出手」。
「靠那迷陣,驅邪陣羅雲紗障陣,金剛煞邪圈能攔住他們一時」。
「你去看看吧」。
「時辰快到了」。
「了解」我將鐵盒放下,提著橫刀快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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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似若穿透房屋,夜色直視村口。
「我與你一起」李又又丟下紅煞厭勝盒,伸手拉住我衣袖。
我回頭愣愣,而後笑著把她頭髮弄亂:「只是去看看,又不是送死,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李又又堅持話語:「和你一起去看看,又不是送死,你緊張什麼?」。
我:「來的人可能是監侯,五官長之類的」。
她:「你怕嗎?」。
我:「我死不掉,有何怕的,再說我身邊還有一位無解的存在呢」。
「你作為李家人,你也不好牽扯進來吧」。
她:「我與你有陰婚契,我不早就撇不乾淨了」。
「正因如此我有了正當理由可以介入」。
「我不想你每次都要以自殘的方式來獲救」。
我:「額.......是啊.......陰婚契是個麻煩啊」。
無奈放下手,只能任由她跟著。
李四這邊暫時還不需要人手。
.........
村口,李恥為首,一眾李家人排列開堵住了村口。
另一邊我趕到這裡。
村口有一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李村的外圍竟是一圈濃濃的霧霾。
肉眼能視度不超過四米。
現在村子被這些濃霧包裹,這應該就是李四說的羅雲紗障。
半邊燒傷傷疤的李家家主笑笑:「無心大人,小姐來了」。
「想必家主已經將來敵身份說過了吧」。
我點點頭。
李恥帶人後撤:「若是其他人還好說,可這次來的是靈異對策局的人,怕身份不一般」。
「作為四個古代伏邪家族,李家不能對靈異對策局出手,這是不成文的規定」。
我活動著手腳:「明白,用不著勞煩各位了,那些傢伙呢」。
李恥指了指外圈的霧霾:「他們在羅雲紗障中,這個迷陣困不住他們,最多四五分鐘便能破陣」。
「本來這迷陣就是困束常人,邪祟的,但靈異對策局來的都是一些奇人異士」。
「接下來交由我吧」我隨手在身後一划兩把椅子憑空出現。
我大刀闊馬的坐下。
李恥,李家家主見狀眉頭都挑了挑。
這椅子他們都見過,這椅子是李府特有的老舊椅子。
李村里只有李府有。
他們疑惑但沒問。
「那就看無心大人的了,我們不便在這」。他們帶著人撤回村子。
一眨眼的功夫,這裡就剩我和李又又了。
莫名的生出孤寂,荒涼的氣氛。
我嘴角扯扯,李四的準備似乎沒派上用處,準備一堆人結果沒法出手。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的事情不能總勞煩他人,
恩這種東西不能多欠,最好是不欠。
椅子一側忽感有重物依靠,我轉頭一瞧是李又又站著身子挨靠椅子。
我瞥向另一把椅子:「你怎麼不坐?」。
李又又:「不想坐」。
「行吧」我隨手將那把椅子偽物抹去。
李又又眸子抱著絲懷疑掃掃我:「你何時偷了我的家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