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一滴鬼母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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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鬼直接驚叫起來:「果然他沒吃鬼母淚,我就說吃了鬼母淚後即便是那種傷也能治癒,他的傷卻還在」。💗😈  👤♦

  「難不成他吃的鬼母淚是假的」。

  我蹙著眉頭道:「也許不是假的,也許鬼母淚的確被吃了」。

  九珀默默看著聽著,她突然問了一句:「半滴......鬼母淚....不足以治傷嗎?」。

  蟲魈聽後一愣,驀然大笑起來:「半滴?」。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半滴鬼母淚呢」。

  「鬼母淚是天生奇物,集陰氣,鬼氣,天煞,天陰匯聚而成,凝結為一滴,分不得,鬼母淚一造破碎內里的乾坤造化就會盡散」。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分開呢?」。

  「如果能分開也不會引起那麼大的騷動,如此多的鬼王去爭搶了」。

  「至今為止我聽聞到的也就那一滴,你身上有鬼母淚的氣息,這不是很明顯嗎?」。

  「那滴鬼母淚被你吃了」。

  九珀呆板的眼瞳盯著記憶中的無心:「他說.....他吃了....他說他的傷好了.....」。

  「撒謊.......騙人」。

  蟲魈:「你別說,那傢伙對你還是不錯的」。

  「你瞧瞧鬼母淚這種東西都能給你吃,這放到外面去,不知道有多少鬼王爭破頭搶呢」。

  「就是我不解,既然有鬼母淚,他又有那樣的傷,他明知正在被追殺,他還是將那滴鬼母淚給了你」。

  「想不通,想不明白」。

  九珀:「不......明白」。

  她的神情,眼瞳都訴說著不解,她從以前就不解無心的行為,

  不解無心為何時常離去,不解無心為何受傷。

  直到現在無心將鬼母淚給她,她仍然不解。

  回憶中,無皮已經猜到了鬼母淚的去向:「是個丫頭吧」。

  「她不在這裡,想必是被你支開了」。

  「你做好了準備?」。

  「放心,鬼母淚我會想辦法從那個小丫頭身體裡榨出來的,一個凡人怎敢享用那等天珍」。

  四瞳天師邁出一步,握緊手中骨杵,重瞳透露著詭異:「送無心大人重生!」。

  與此同時,一隻手如長蛇伸向無心。

  無心餘光一掃伸手便將其抓起,而後掌指間黑氣湧現,順著手臂侵蝕。

  無皮連忙將那條手臂斬斷。

  它皮囊從中裂開,內里一張皮囊代替現在的皮囊。

  這是一副鐵青色皮囊,質感硬如石頭。

  披上這身皮,無皮好似化身野獸,口中獠牙露在外嘶吼一聲衝出,

  下一瞬閃現在無心上方,鐵青的手爪揮動。

  無心抬手擋住,黑氣纏繞住他的手也成了一層防護。

  「殭屍皮嗎.......可不能讓你在這裡大鬧起來,弄破了她可就沒地方住了」。

  趁著無心嘀咕的功夫,四瞳天師拋出了虛天錯,

  骨刺以迅雷之速刺向無心。

  無心以胸膛迎接骨杵,在骨刺尖銳一頓將要扎入他半破開的胸膛時,一股黑氣冒出將骨杵吞噬。

  黑氣瘋狂溢出轉眼的功夫瀰漫整個巨石四周。

  無心反手扣住無皮,對視著四瞳說:「無皮,小四眼,咱們換個地方打」。

  翻滾的黑氣將三者包裹,當黑氣散去時,此地再無一人身影。

  大約幾個小時後,黑氣再次出現在這村口。

  尤二幾乎是趴在地上,它氣喘吁吁怒罵道:「該死的無心,我積蓄多年的收藏竟都被他毀去了」。

  「張家的那小子也是雞賊的混蛋,事情一完就用虛天錯對付我」。

  「那玩意是真的要命」。

  它艱難起身,抬起雙手,濃郁的黑氣游離在指縫。一臉苦悶的臉上露出些許笑意,得意:

  「至少是我得到了一切」。

  「什麼豐幽鬼氣,什麼絕技都是我的了,我便是無心,無皮!」。

  無皮的話可帶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

  無皮在使用豐幽鬼氣。

  方才無心將他們帶到另一個地方,結果只有無皮回到了這裡。

  看樣子是無心已經被無皮剝奪了。

  就像我奪走無皮能力的那樣。

  無皮自然也能奪走無心的特性。

  這便是三無。

  本就是無,一切皆需要掠奪來填補。

  九珀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其他情感,她只是默默的盯著無皮。

  蟲魈嘆氣道:「你非要看,看到了吧」。

  「無心已經沒了」。

  「現在這個傢伙非常的危險」。

  「哪怕我只是偷窺,他都能覺察到」。

  話音剛落,無皮就朝著蟲魈窺視的方向望去:「是誰!」。

  一聲冷喝,自知不如的蟲魈哪還敢待,撒丫子瘋狂逃走。

  蟲魈記憶中關於無心的記憶到此為止。

  心鼓的旋律停止,世界斑斕後回歸九珀的記憶。

  九珀從地上坐起:「謝.....謝」。

  這聲道謝讓蟲魈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個悶丫頭會道謝了?

  剛回過神就看到九珀朝著村子的方向去了。

  它急忙問道:「你幹啥去?」。

  九珀:「找它......殺它」。

  蟲魈面色先一滯而後炸毛了般跳起;「啥!那傢伙在這裡?」。

  「殺掉無心的傢伙在這尤家村!」。

  「你還去找它?你要送死啊」。

  「無心都拿它沒辦法,你不是去送死嗎?」。

  「哦」九珀只回應了一聲,便繼續朝著村子走去。

  蟲魈勸不動,也懶得管了,它也跑路了。

  早知道無皮在這,估計它都不會回來這裡。

  落日垂暮下,少女的身影顯得單薄,孤立。

  這時我忽然覺察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從狻猊體內醒來的龍母第一件事就是尋找無心。

  我曾問過龍母是否知道張家,我還騙她說我是無皮。

  可現在根據龍母的記憶一看,

  龍母她知道張家,她知道無皮!

  相對應,她知道我不是無皮,她知道我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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