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撕開了自己的臉皮,就在他出現在無心眼前後。😲♖ ➅❾ˢ𝕙Ǘ𝐗.cό爪 🎁🔥
似是故意展露自己的身份。
他將臉皮掀開,下面是素未謀面的陌生面孔。
但此刻證明能其身份的已經不是面孔這種表象東西。
那種肆意掀開皮囊的能力除了無皮,再無他人。
六十年前尤二朝九珀告別後離開了尤家村,現在看是被無皮剝了皮。
忽然我思緒一滯,我想起了不久剛剛在九珀面前跪拜頭髮花白的尤二。
尤二六十年前就被無皮剝皮,現在的尤二是無皮?
那雙重瞳也使人印象深刻,我也曾擁有過。
那重瞳的主人也十分眼熟,笑眯眯完全人畜無害的樣子,可不就是四瞳天師。
四瞳曾參與過無心的圍剿。
我第一感覺便是有點荒誕,
哪怕之前李又又說過那些大異之人基本都長壽,但看似只有二十多歲的四瞳天師毫無變化的介入兩個時代。
不由得讓人覺察到錯亂的時間差。
前些日子我剛從四瞳天師手上逃走,如今又見到四瞳天師找上了前幾代無心。
不由得感嘆,張家還真是和無心有化不開的仇恨。
他們真的會追殺無心至死,那股意志難以消磨。
只是這兩個傢伙的組合太古怪,難以置信了。
一邊是三無中的無皮,一邊是要將三無伏滅的張家人。
這兩敵對的居然站在了一起,看似還要一起對無心出手。
結合自己的經歷,我發現我與這代無心遭遇也差不了多少,或許我還比他悲催多些。
無心巨石上俯視這兩位不速之客。
他笑笑道:「就算你不剝開臉皮,我也知道你」。
「也許你是期待對方驚愕,倉皇之色,可惜你在我這裡期待不到」。
「總是喜歡這種多此一舉,除了張揚外別無意義的炫技,無皮你還是太嫩啊」。
「即為三無何須在意表面?在意其他世事?」。
「你選擇與張家合作,怕是個不太好的選擇」。
「你清楚張家是想要三無消失,其中不止是我,也包括你」。
「無皮你認為你協助張家,張家會放過你嗎?」。
「再或者你是想藉助張家,將我吞掉來以此抵抗張家?」。
無皮五官被憤怒引燃,他刺耳的叫囂:「閉嘴」。
「我最厭惡你這種高談闊論的姿態,最噁心你不把任何人當做威脅」。
「無需你廢話,你現在只需要知道將要消失的是你,三無中第一個消失的!」。
面對炸毛的無皮,無心沒有理會轉頭對著四瞳天師展開了譏諷:
「嘖嘖......張家人」。
「這不是小四眼嗎?」
「上次見你還是在張家,重瞳掌握了嗎?」。
「張家還真是沒人了,把你都派出來了」。
「要是你的重瞳丟了,張家內不知該有多騷亂呢」。
四瞳天師禮貌的笑笑:「這就不需無心大人擔心了」。
「張家派在下來送別無心大人」。
「大人的時代該結束了」。
「本以為大人會繼續躲藏下去呢,卻沒想這麼輕鬆就被找到了」。
這話他是看著披著尤二皮的無皮說的。
「這人在外面大肆尋找奇人異士祈求一些偏門邪術,他很想讓你身邊的那個丫頭留下呢」。
「恰好被無皮得知,於是無皮奪了他的皮,得知了你的位置」。
「事情就是如此的湊巧,我們苦尋你時,悄然間就得到了線索」。
「雖然找到您,可能否留下你還是未知的,畢竟你可是無心」。
無心聞言嘆氣聳肩:「饒了我吧,我可跑不動了」。
「太累了,你們張家簡直像是麥芽糖一樣,粘稠,千絲萬縷」。
「那我可不可以認為是你有意尋死呢」。四瞳保持著淡笑從懷裡取出一個物件,
那是一根骨杵,似玉石,似白骨,一端是尖銳的長矛骨刺。
我頓感並不存在的手開始疼了起來,
虛天錯!
上次我被虛天錯傷了直到現在還沒好。
虛天錯針對三無,造成的傷就連魂炎也無法治癒。
看到虛天錯本能的惡寒。
無心從巨石上站起:「隨你自己看」。
「虛偽」無皮一把抓向無心,本不長的手忽然增長了許多順利抓住無心。
但當那隻手收回時,他只是抓到了一層虛幻的外衣。
無皮看了看手上的那層正在消散的外衣,又抬頭看看無心。
無心胸膛上幾乎敞開的撕裂性傷口格外駭目,身體也是那種半透明的狀態。
無皮冷笑著捏碎手中外衣:「都說了你虛偽」。
「你說我做別無意義的炫技,你又何嘗不是呢?」。
「這身傷用一層障眼法就能當做不存在嗎?也就能騙騙你自己」。
「虛天錯的傷加上我造成的傷怎可能會輕易恢復?你拖著那身傷如何應對我們?」。
無心的傷還在!
不僅是我愣住,就連九珀的眼瞳也出現了一絲茫然。
那次無心回來帶來鬼母淚時他的傷只是被障眼法遮住了?
鬼母淚沒有修復他的傷!
陡然間一絲通透出現了。
本來我就覺得不對,以這代無心實力不應該會被輕易伏殺,
現在一看無心一直帶著這麼重的傷,會出事無力逃脫也不足為奇了。
九珀呆呆的望著,口中茫然喃喃:「他.....他說過.....他的傷好了.....」。
蟲魈也被一同帶入了它自己的回憶,它聽到九珀那樣說,當即反駁:
「胡扯,他那種傷怎麼可能輕易好?」。
「那日我見到他身上原來有如此慘烈的傷後也是驚了一跳,那種傷換做其他邪祟早就魂散西天了,換個鬼王來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這傢伙身上居然藏著這樣的傷,也不知道上次與我交手的時候是不是就有那個傷了,如果那次就已經有了」。
「我才是真的丟臉啊,他頂著重傷都能制伏我」。
「不過你都吃了鬼母淚,他怎麼不治傷」。
回憶在繼續,無皮的下一句話讓九珀眉頭一皺,金瞳顫動。
無皮道:「你的傷還在,你廢了那麼多的心思,不顧風險奪了鬼母淚,為何不治自己?」。
「我甚是費解,我以為你奪鬼母淚是用來治傷提升實力的,當初得知你將鬼母淚得到手還惱怒了好久」。
「鬼母淚在哪裡?」。
無心調侃道:「你想要鬼母淚,起碼要先受和我一樣的傷再說」。
「貴物自然在貴人之手,命中有,命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