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皮鬼傻楞在麻箐面前,它還摸了摸身子,
這才恍惚過來皮沒了........
我眼睛不禁錯愕,
好強.......
麻箐似乎有些太過無解了。.•°¤*(¯`★´¯)*¤°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披皮鬼披上厲鬼皮擺脫了披鬼的條件束縛,可在麻箐面前一個照麵皮就被撕碎了
以我的視角來看,麻箐只是動了動手指便能破掉披皮鬼的一層厲鬼皮。
當初在伏籠山也是,披皮鬼最厲害的陳真人皮也是被麻箐秒殺掉的。
對此我有些慶幸,甚好自己不日將會被麻箐殺掉,
不然真和麻箐敵對的話,完全曉不到自己有什麼勝算,或者是抵抗能力。
哪怕李又又也是毫無招架之力。
門外的兩隻孤魂野鬼瑟瑟發抖
靈異博主不寒而慄的捂住身子:「這都是些什麼怪物?」
「那個東西能剝人皮,披人皮,連鬼都能當做皮披上」
「現在又詭異的冒出來了一個紅嫁衣女人」
「那女人更是恐怖,我都沒看到她做了什麼,就把那披人皮的鬼皮給撕了」
「這恐怖程度這還是鬼嗎?」。
其同伴點點頭:「面對怪物,本來就該用怪物對付」
「還好我們沒進去,不然一瞬就會魂飛魄散吧......」。
........
嘎吱....嘎吱......披皮鬼牙齒咬合磨蹭,惱怒,驚悚的氣息不言而散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敢.....。
她這狀態誰能搞?。
它深呼吸幾口,一抬首滿臉的諂媚笑容:
「我打不過你」
「我服軟....無條件服軟」。
「只要不殺我什麼都好說」。
麻箐未做出任何回應,反應,但我能感覺到那紅布下的眼眸在凝視著我。
披皮鬼樂於不疲的說:「我真的服軟,不反抗了」
「還能少受些折磨」
「你看啊,我的龍紋被破壞了,癒合時間要以天為計,厲鬼皮也被你動動手指給撕了」
「我就剩這些人皮和普通的鬼皮,這些皮在你面前如同擺設」。
「這種狀況看無論從何處我都是死路一條,所以我何必在苦苦掙扎浪費力氣多受折磨呢」
「反正你也要殺那小子,不然你先殺了他再殺我?」。
我光是聽話語就聽出了些不對勁,披皮鬼會這麼容易放棄掙扎?
它可是最惜命了,為了自己它什麼都做得出來。
它是沒了龍紋與厲鬼皮,可它還有一張大凶皮呢。
我雖有心提醒麻箐,但沒這個必要,
一個人替一個凶戾無比的鬼擔憂?
披皮鬼還是磨嘴皮子,而它冷不防的突然向前衝出,右手朝著麻箐抓過去,
那隻手臂的皮囊開裂外卷露出了裡面的皮囊,和手臂一同伸出的還有它腳下的影子。
麻箐紅布腦袋歪了下,嚓......那隻手被無形力道扭曲翻折,
宛如她面前一扇無形的門,手臂一節節翻轉,影子也一同倒退。
披皮鬼這可不敢冒進了,連續後跳拉開距離,它後撤但它的影子卻是相反,影子呈現為拉成人影繼續拉伸將於麻箐的影子相碰。
麻箐維持著端莊,秀雅的姿態,頗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輕輕邁出一步,
紅繡鞋恰好落在影子前方,詭異一幕悄無聲息出現,
影子似若被分開的河流,由她落地的腳尖為分界點,影子硬生生被分成兩半各自消散。
我的神色是驚訝,而披皮鬼則是驚恐,
麻箐的行徑能力又一次超過了它的想像。
它渾身皮膚當即朝內收斂,另一張皮囊取而代之,這次的皮囊看樣子是一個光頭道士,
然而它的道士皮囊剛換上,
麻箐就已經舉起了雙指一揮,那張皮囊應景而撕裂。
破碎皮囊下披皮鬼懵懵的臉再次出現。
這張皮是那張十八.九歲的大凶皮,它心悸中將影子聚攏,吸取了教訓,
這次它只是將影子變換成圓形在腳下,
出於大凶的規則,這影子形成了難以跨越的防線。
影子的防線剛剛成型忽然開始渙散了起來,形態不穩固,而披皮鬼本身也如同身負千斤,
它回頭怒視正在藉助霸下皮進行鎮壓的我。
我又不是看戲的,哪怕麻箐有壓倒性的實力,我也不願給披皮鬼絲毫的機會。
我善意的揚揚頭提醒它注意前面,披皮鬼猛然回首,
恰好腦袋在此時飛起,脖子直接被扭斷了。
身體各處也遭受撕扯,扭曲,在這副皮囊承受不住的前一刻一個人影從背後破皮而出,瘋狂朝我衝來,
我鬆開手提起青銅橫刀,注視著那人影。
衝著我來的嗎?
想要用我來脅迫麻箐?
它這種想法有夠胡扯的。
我瞬間就猜到了披皮鬼的想法,
我主動迎上去,雙腳跟穩,上盤借用揮刀,
在刀鋒切入到皮膚時它皮囊瞬間乾癟了,一個小小的人影從側邊皮囊鑽出,朝著門口跑去。
皮囊被我斬斷,而披皮鬼也成了一個五六歲小孩子樣子逃跑。
我眼眸血絲瀰漫:「該死,它要逃了!」。
窗戶那邊有麻箐,它所選的路只有門口。
右手五指縷縷綠火攀升灼燒,火弧飄柔在掌心交匯。
我做出了一個類似投擲的動作,
但投出的東西是綠火交織成的短小火槍。比起李又又的要遜色不少,
可也剛好有用。
綠火槍貫穿披皮鬼腦袋,使得它動作一停,
下一秒又一個更小的小童從它胸.前破出,繼續逃竄。
望著那倒下的小孩皮囊,以及拼命逃跑的三四歲小童,
我被怒火支配著衝出,重瞳不顧後果的睜開,
突然小童嬌嫩的脖子上睜開了一隻眼睛,也是重瞳。
互相對視下,自然是雙雙受傷,我閉著左眼竭力追擊,
不能讓它!絕對不能再讓它逃掉了!
房間內的晃蕩的人皮,地上少年,小孩子,女人的皮囊,
以前被我斬斷的皮囊,那一次次下手感覺如同是在殺人,那些片段宛如陰霾籠罩在心上。
這張張人皮都曾是人的美好與生靈的意義,但那傢伙卻若無其事的掠奪,肆意濫用他人皮囊。
明明自己只是一個連皮都沒有的鬼!
唯有它必須死!
「給我站住!」,我扯破嗓子一樣怒吼,鬼話的效力稍有體現,
披皮鬼楞了一瞬,一道綠火虹光劃破夜色,穿過人皮,在綠銅與火的磨合下貫穿它,
「啊啊.....啊啊」,它發出小孩子的悽慘叫聲,銅刀傷口處白煙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