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術,一定是用了妖術。」
「死了才好。」
有人認可,便有人詆毀,認可的人已經改變了對聶遠原有的看法,心中不由生出敬佩,而詆毀的人,依舊是一樣的厭惡,恨不得聶遠當場隕命。
「我也要與你一戰。」
聶遠還準備吐血,一道聲音傳出,打斷了他的操作。
一個白髮弟子跳上風雲台,將一個錢袋儲物袋丟在聶遠面前,說道:「二十萬歸你,與我一戰。」
「來。」聶遠答應道,艱難自地上站起身,還將先前憋回去那口血吐了出來。
「玄籌瘋了吧,這都答應。」
「傷成這樣,絕對贏不了,能不能活命都是問題。」
「死了才好。」
在眾人議論之際,白髮弟子冷笑,一指點向聶遠,他也是宋婉兒的迷戀者之一,很早之前便想揍聶遠。
還是一枚迷蹤彈甩出,不到片刻,剛還一臉戲謔的白髮弟子已經被聶遠扒得只剩一條花褲衩。
煙霧散去,聶遠依舊一身血地坐在原來的位置,白髮弟子也依舊躺在先前躺人的地方。
看到這一幕,台下眾人集體揉眼,都以為是出現了幻覺。
「怎麼還不敗。」
「都傷成那樣,他到底咋贏的。」
「開了鎖血掛吧。」
「不知道啊。」
「我來,加十萬,與我一戰!」
又有一個不怕死的將儲物袋丟上風雲台要與聶遠一戰,都大殘了,他就不相信自己贏不了個靈光境一重。
想法美好,現實殘酷,任他逼格有多高,迷蹤彈一出,照樣得跪,風雲台的邊邊上又多出了一個被扒的只剩一條花褲衩的裸體男。
「不行了,絕對不行了,要死了。」聶遠一邊吐血,一邊開口說道,演的那叫一個真實。
「我就不信還打不過個你,我來一戰。」
又來一個不信邪的上了風雲台,丟下儲物袋便要與聶遠一戰。
結果可想而知,不一會的功夫,聶遠依舊坐在原地瘋狂吐血,而風雲台的一旁又多了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
台下圍觀的眾人已經不知道說啥好了,此刻他們心中的想法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臉上的表情皆是好笑的不得了。
而人群中的兩女三男正在努力憋笑中,碧雲與白芷倒還好,畢竟是女子,矜持了一些,東門吹雪他們三個,已經快憋出來內傷,眼淚鼻涕掉一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為台上的聶遠哭泣呢。
「這回不行了,是真的不行了,內臟都快要吐出來了。」聶遠吐血吐的那叫體格專業。
「老子就不信你還不敗,與我一戰。」
……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戰鬥,台上陸續多出了七八個裸體男子,而我們的聶大少還如先前,渾身是血地坐在原地,雖然氣息一次比一次微弱,可就是不敗,就是能將對方擊倒,躺在台上的赤裸男,一水的靈光境六重。
看得台下眾人都麻木了,這不,剛才又有一個不信邪的同志上了風雲台,煙霧散去,那人又變成了赤裸男,躺在一旁不省人事。
「又特麼的贏了。」
為什麼要用又呢,因為我們的聶大少已經用這一招坑了不下十個人,與他戰鬥過的,無一例外,皆化作赤裸一條,在戰台上睡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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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逼。」
「沒人管是吧。」
「他到底是咋做到的。」
「不知道啊。」
咳咳!
這次聶遠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口中鮮血噴涌,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氣息虛弱至極,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地不起。
此次他沒有再和每次一樣,說出與他一戰的話語,而是在台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血。
台下的眾人學聰明了,即便如此,都沒有一人敢上台,前面的七八個已經是活脫脫的例子,丟錢是小事兒,可丟人就是大事兒了,打輸了可是要被扒光丟在一旁的。
聶遠偷瞄了一眼台下眾人,見無一人想要上台與他一戰,又展現了一波驚人的演技。
只見聶遠艱難坐起,在台上開始運功療傷,還故意將自己的傷勢展示給眾人看,周身經脈布滿道道裂痕,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的感覺,看得台下眾人一陣唏噓咂舌,震驚的同時還在佩服聶遠的毅力。
可都這樣了,依舊沒人敢上台與聶遠一戰,鬼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手段,他們現在精著呢,後門都走到赤龍女帥那了,會是一般的貨色,指不定還憋著大招呢。
見台下眾人無一人有反應的,聶遠輕輕嘆息一聲,心想,今天錢就只能賺到這裡了,看來回頭還得改善改善演技。
就在聶遠準備起身下台之時,一道身影緩緩落在風雲台上,身著白袖瓚雲裳,頭戴龍丘飾,面如冠玉,眉若朗星,手中還輕搖著一把摺扇,好不威風,逼格可謂是直接拉滿。
此人正是廢掉秦壽與林陌之人,閆承。
「聽說,你要挑戰我,為你的幾個兄弟報仇。」閆承臉上掛有輕笑,看著聶遠。
「不錯……」聶遠艱難開口,還帶出了一口鮮血,其實心裡早就開心的和啥一樣。
「那你現在可還敢挑戰與我。」閆承輕笑一聲,將手中摺扇收起。
其實他一早就出關到了現場,見聶遠一直在接受其他人的挑戰,便一直在暗中觀察這戰台,心中多出了一條邪惡的想法,他要好好的羞辱聶遠一番,等他重傷垂危,自己便上台,若聶遠應了戰,自己一根手指便可廢了他,若他不接,自己便能顏面盡失,怎麼算,都是對自己有利,簡直就要被自己聰明的才智秀到無法呼吸。
先前聶遠在台上療傷,經脈上密密麻麻的裂痕他看得再清晰不過,覺得聶遠已是重傷垂危,這才上台應戰。
「閆承有點不地道。」
「誰說不是,人玄籌都傷成啥樣了他才出來應戰。」
「就是就是,簡直不要臉,他肯定一早就到場了,就等著這一刻呢。」
「高出八個小境界還要玩這種陰的,著實是我看錯他了。」
「玄籌應該不會再挑戰了,畢竟他現在傷的站都站不直了。」
最開始的謾罵,到現在的為他說話,聶遠如今的表現,已經贏得了台下大部分人的認可。
「有何不敢……咳……」聶遠再次咳出一口血,說道,「與我一戰,可敢!」
「哈哈哈哈,好,此戰我應了。」閆承大笑一聲,繼續說道,「既然是挑戰,不如我們加點彩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