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放開我!」
黎舒年整個人在拼死掙扎,撕心裂肺的叫著救命。
無奈自己的掙扎不及唐哲瀚撲上來的壓迫感。
而病房的隔音太好,她的呼救,完全就是徒勞。
「賤人,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被誰上,不是上,你裝什麼呢?」
唐哲瀚口出惡言,雙手也開始撕扯黎舒年的連衣裙領口,白皙的肩膀露出了大半,若隱若現的那一抹春色,對男人來說更是誘惑。
就在唐哲瀚貪婪的準備上前親吻的時,黎舒年用力的咬住了唐哲瀚的手臂。
劇烈的疼痛感,讓唐哲瀚鬆懈了下來。
而黎舒年也趁這個機會,用力的把男人推開,起身,想要離開病房。
但她沒想到的時候,唐哲瀚完全被YU望沖昏了頭腦,即便身體上疼痛也沒有把他的衝動給淹沒。
反倒是激起了他更加濃烈的興致,「賤人,你老實點,我也會輕點干你,竟然你那麼不是太絕,我就……」
言語間,他已經衝到了黎舒年的身後,直接攔腰把她抱住,用里的摔在了床上。
「啊!」
黎舒年慘叫一聲,知道這一次真的難逃此劫。
屈辱感湧上了心頭,但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混蛋!唐哲瀚,你碰了我,你死定了。」
黎舒年這一刻真的對眼前的混蛋動了殺心,可是唐哲瀚只覺得更加的刺激。
「我讓你感受下,是我干你幹得爽,還是顧御辰……」
話落,他直接把黎舒年的連衣服領口給撕爛了,獸性大發的他,這次完全不管不顧,直接動真格的。
黎舒年憤憤不已,但又陷入了恐懼之中。
她不是貞潔烈女,但也絕對不允許自己被這種混蛋給糟蹋了。
某個瞬間,她想到了顧御辰!
但此情此景,顧御辰怎麼可能出現?
可就在唐哲瀚以為自己要得逞,正解開褲腰帶的時……
一聲慘叫,忽然把黎舒年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昏暗的房間裡,她親眼看到了唐哲瀚被用力的揪到一邊,轟隆一聲悶響,人也直接倒下,接下來就是慘叫。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倒下的唐哲瀚的身後。
「啊!!」黎舒年失聲尖叫。
剛才那個恐怖的狀態,讓她分不清面前的人是敵是友。
「是我!!」顧御辰的聲音,打破了黎舒年的噩夢。
她茫然的坐起身來,而顧御辰則是上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沒事了。」
顧御辰輕拍著黎舒年的後背,溫柔的安慰著她。
從驚恐之中抽離的黎舒年,慢慢的緩過神來,激動之餘是感動。
這一刻她再也不想克制了,「顧御辰,我剛才好害怕!我……我真的離不開你,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一度哽咽,一度語無倫次。
剛才的驚恐並沒有危及到黎舒年的生命,但是卻一度讓她陷入了絕望之中。
顧御辰把她從絕望之中抽離出來,給了她希望,給了她光,更是在心底再一次肯定了位置。
「我不是在的嗎?」顧御辰溫聲安慰著她。
躺在地上的唐哲瀚,吃力的挪動著身子,本就腦震盪的他,剛才被顧御辰一拳頭打到失明。
此時此刻終於緩過來一點,想要尋求幫助,準備抬手去按護士鈴。
可顧御辰怎麼可能給他機會,他示意黎舒年鬆開自己,「我去處理一下那個人!」
顧御辰這邊話音落,那邊就抬起腳,用力的踩在了唐哲瀚的後背上。
「啊!饒命!顧少,饒命!!」
唐哲瀚這一刻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了,開始苦苦哀求饒命。
「我的女人你都敢動!唐哲瀚,你活得真的不耐煩了!」
顧御辰壓低聲音說著,並未多少的情緒起伏,但是每個字都足以讓唐哲瀚丟命的程度。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記得這句話,你之前就對我說過。」顧御辰冷冷的說著這番話時,雙腳還加大了力度,用力踩在了唐哲瀚的後背上。
「看來還是我對你太仁慈了,讓你得寸進尺的欺負我的女人!」
「我不敢了!顧少,給我一個機會吧!我真的而不敢了,我剛才就是衝動,我……」
「閉嘴!只有動物才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顧御辰加重了語氣,「說!上次黎舒年在車庫裡遇襲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聞言,唐哲瀚一驚,立刻的搖頭。
而黎舒年也漸漸地冷靜下來,沒想到顧御還惦記著這件事。
那個未成年的生分撲朔迷離,沒任何的線索,黎舒年都想緩一緩再去查,但沒想到顧御辰已經開始盤問起了唐哲瀚。
黎舒年知道要是她去追問唐哲瀚,得到的答案不一定那麼真切。
但顧御辰在這個節骨眼上,質問唐哲瀚,他是沒膽子再撒謊的。
「你確定沒有參與?」
「我哪裡又膽子這麼做?顧少,我就是一混蛋,我平時對黎舒年只敢動手動腳,我哪裡敢要她的命,你相信我呀!我真的不敢,我媽也不敢!她只是看不慣黎舒年,但不敢動殺手的。」
唐哲瀚言辭懇切的說,顧御辰半信半疑,微眯著深眸,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最好不要說謊?」
「我真的不敢!以後我也不敢再放肆了,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唐哲瀚繼乞求,但是顧御辰沒準備那麼簡單的饒了他,繼續冷厲的說道:「和黎舒年把婚約取消了。」
「我……」唐哲瀚猶豫了。
黎舒年聽聞之後,也微微一驚,並不是她不想這麼做,而是現在唐哲瀚沁單方面取消婚約的話,外婆可能沒辦法接受。
「不是我不取消,是我取消了,老人家可能會……」
「藉口!」
顧御辰呵斥道,但還是抬眸看向了黎舒年。
黎舒年知道顧御辰的用心,其實打心眼裡也很感激他的用心,為難的點點頭,證實了唐哲瀚的話。
「顧少,這個婚約是老一輩訂下來的!黎舒年外婆很看重我和她孫女的婚事,我要是單方面取消的話,老人家會怪黎舒年的。」
唐哲瀚戰戰兢兢的解釋著,他沒有騙人,但眉眼之間閃過了一絲絲的竊喜。
只要一天和黎舒年有這個所謂的婚約,那他們之間的羈絆就存在。
即便顧御辰插手,總不能越過老人家處理這一場婚約吧?
「呵!」
顧御辰那麼一通透的人當然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也沒有多問,用力的踢了一腳唐哲瀚之後,徑直走到了黎舒年的面前。
兩人很有默契的看了一眼,顧御辰伸出手,黎舒年便前傾著身子,把她橫抱在懷中。
顧御辰見黎舒年的衣領散落,心疼蹙眉,拿起床上的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才放心的從唐哲瀚的面前走過。
「對了,你要是敢多嘴一個字,我……」
「顧少,我……我一個字也不會說。黎舒年外婆要是問起來,我只會幫她打著圓場。」
唐哲瀚算是個識趣的主,和顧御辰各種保證,就差跪下來表忠心了。
「好。」
顧御辰暫時相信他,也是確定這個混蛋掀不起什麼火花來。
……
黎舒年被顧御辰抱到了他的的VIP病房,人剛被放下來,就蜷縮著身子,不敢抬起頭。
「我在呢,別怕了。」
顧御辰溫聲安慰著,端來了一杯溫水。
「今晚上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下,明天早點過去,你外婆不會懷疑的。」
黎舒年接過了顧御辰遞來的水,也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抬起頭,那水漾的眸子裡閃著淚花,直勾勾的盯著顧御辰。
「怎麼了?」顧御辰擔心她還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