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方的研究成果嗎?
這等強人,不知道研究出這東西,有什麼效果?
許清水心中猜測著。
都說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
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要是自己注射下去,會不會立馬化身祖國人?
許清水想著的同時,拿起了注射器,正在好奇的打量著。
奇遇卻是同樣響了起來。
【觸發奇遇:你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針管】
【奇遇A:你覺得這東西,是對方精心研究出的成果,不能這樣浪費了,你帶著無限的期望,將這一貫液體注入了自己的體內,卻是因為自己的體質的原因,液體與你產生了狂野的排斥,你死了】
【奇遇B:這種詭異未知的東西,對你來說,還是太過於危險了,這種情況,你覺得沒準能讓林良試一試,你為林良注射後,發現林良很是契合這玩意,為你的陣營,加入了一位強大的助力】
許清水聽著奇遇的提示,差點一個哆嗦將針管扔掉了。
這東西,自己用不了?
果然還是林良耐招啊。
天生吃苦聖體?
既然對自己沒用,那給林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了這裡,許清水拿著針管,朝著林良走去。
「許哥...你要幹什麼?」
林良看著靠近的許清水,手中拿著注射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該打針了」
許清水嘴角一笑。
「許哥,我怕......」
「別怕,不會痛的」
許清水說話的同時,便是將注射器插入了林良的身體,一貫貫液體,被注射進入了林良的體內。
就見林良的身體中,血管暴起,有著綠色的液體在流動著。
林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卻是咬牙支撐著。
別人能害自己,我許哥還能害自己不成?
許清水也沒有閒著,便是解開了在場人的束縛。
在場的人,都是目光灼灼的盯著許清水。
即便到了現在,他們都是感覺十分不真切。
最終,場中。
只有許清水一人站立,眾人紛紛跪在了許清水面前。
在他們的眼中,許清水猶如一個救世主。
如同天神一般突然出現,來拯救他們。
當然,除了林良。
林良已經疼痛到在地上打滾了。
許清水看著林良的狀態,暗中咽了咽口水。
也必須是林良了,不然別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能清晰的看到,林良的血管在體內爆裂,而後又在痊癒,周而復始。
又是看了看眾人。
「你們自由了」
許清水淡淡的道,面色平靜。
也不管眾人,便是扶起了林良,朝著洞外走去。
林良很是痛苦,自己體內的藥劑,在不停的摧殘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
然後自己又在瘋狂的自愈。
一直在這樣重複著。
讓他渾身都在顫抖,只能依靠著許清水拖著走。
同樣,他也是驚喜的發現,自己的自愈過程中,正在瘋狂融合著藥劑。
那藥劑,在自己不停的摧毀自愈中,正在和自己融合一體。
相信要不了多久,便是會很快真正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許清水拖著林良,已經來到了洞外。
有萬界學院的眾人,似有心似無意的,時不時打量著洞口。
「前輩...出來了!」
蘇木看向了遠方的山洞,發現了許清水,正拖著林良,從山洞中走出。
「天啊,前輩真的這麼強嗎?」
「剛剛那個誰說前輩是去送死的來著?」
有萬界學員,頓時喜出望外。
但同樣,有人咬著牙,緊盯著遠處的那兩個單薄的身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猶如被人打了幾巴掌。
「救出來了又怎麼樣?肯定是花了大代價,身上可能家底都被榨乾了」
「不過是等價交換擺了,想要換出那人的實驗品,代價可是十分昂貴的」
「為了一個那麼弱的存在,不值得」
有人還在反駁,似乎這樣貶低別人,便能掩飾住自己的無能。
反倒是那帶隊的老師,皺著眉頭。
聽著耳邊的學生,不堪的言語,心中極為不喜。
「萬界學院,似乎近年,都只太在意提升學員的實力了」
他嘆息了一口氣,卻又是無可奈何。
心中黯然神傷。
轉身,想要回到房間去。
「後面...還有更多人」
卻是被一個聲音搞的一驚,連忙轉頭,看向了洞口。
便是看到了一個個,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相互攙扶著,絡繹不絕的朝著洞外走著。
「這......這怎麼可能?!」
先前還在反駁的人,此刻卻是啞口無言,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只怪自己話說得太快,早知道就憋著了。
解救一個人,還可以說是提出交換,但解救了一群人,足以說明問題!
那便是那位強者,徹底敗了!
「黑子說話!」
「你剛剛不是說,前輩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嗎?那你現在算算,解救這麼多人出來,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你!!你們只是新生,對你們的學長尊重點!」
「呵,我以有你們這樣的學長感到恥辱」
萬界學院中的學員們,臉上表情各異,看著許清水那緩慢的步伐。
有人眼中,充滿了憧憬和嚮往,有人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尊重。
而有的人,已經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連帶隊的老師,伏鳴鴻都是感覺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的,明明兩人的實力,天差地別。
如同蚍蜉見青天。
伏鳴鴻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的震撼無以復加。
便是身形一躍,朝著洞穴疾馳而去。
許清水扶著林良,看到疾馳的伏鳴鴻。
匆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撼和不解。
便是收回了目光,繼續前行著。
而伏鳴鴻,四目短暫的接觸後,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
他...真的做到了。
在無數人驗證出的真理,認為實力就是一切,修為說明一切的萬界,對方顯得格格不入。
仿佛內心中,多年的認知頃刻崩塌。
便是已經到了洞口。
他已經抵達了洞口,努力平復了一番自己內心。
步伐沉重的,朝著洞內而去。
卻是見到洞穴中,空蕩蕩,只有一些殘留的實驗品屍體。
而床邊,只有著一抹鮮血。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