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黎星舒,我自出生計起來到這個世界上已經16年了,我不太愛說話,家裡的人總是說我太沉默,不願我待在他們身邊,然後借著各種理由將我和老媽在我6歲的時候趕出家門。我知道那些只是藉口,最根本原因就是我爸的離世,怕我和我媽搶爺爺剩下的資產。
在老媽的勸告和叮囑下,我從不主動惹事。從上小學開始,我每次都是在班裡最後一排的角落,一開始還有同學來做我的同桌。他們問我問題的時候我會理性而又認真的回答。但是他們不例外的都會在不久之後悄悄的和班主任說換位置,理由則是說我太無趣了,每次我都不會有情緒波動,因為早就習慣了。
我和老媽搬出那裡之後,我們換了個房子,老媽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楓樹,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總感覺十分熟悉。我過去摸了一下之後就突然感覺和它產生了某種聯繫,在此之後我就有了一種能力和胸口上出現了楓葉的印記。那就是可以看到別人在我生命中的占比,當然,不是系統,是用楓葉的顏色表示的。
在看到楓樹之後,我經常會夢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總是會夢到有人長得和我差不多的臉,但是卻做著不同的事,比如在古代戰場上廝殺,和修仙之類的。十分真實。直到高二剛剛開始的時候,我總會有感覺要遇到些什麼特殊的事情,這種感覺越來越強。
「你不是說星舒現在快出現那事情了嗎?現在呢?回答我!」 我的老媽對著一個神秘人激動地說。 「快了,我感到快開始了,不過我希望作為他的母親,您不要干涉他,畢竟他命有此劫。」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神秘人的口中傳出。老媽,聽後哭了起來,那人說:「放心吧,這小子一定會好好的,不過我得再次提醒您,不要干涉他!」
到高二上冊軍訓過後的下個星期的星期一,我們班來了一個轉校生她叫秦望舒,她長得傾國傾城,也自帶一點古典的美。一頭青絲如同瀑布般披在肩上。在自我介紹結尾時,她笑了。隨著她的笑,她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眯成兩道彎彎的月牙,嘴角上揚,招人喜愛而不過於張揚。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我身上的能力發動了,深紅色的楓葉一片片的組成了一條繩子連接我們,這說明她和我有莫大的關係,並且我胸口的楓葉標記開始微微發燙。然而她就像看到了一樣,低頭看了一下那條「繩子」,對著我笑了笑。我急忙低下頭思索著這件事。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找個位置坐吧。」班主任說,並拍了拍她讓她走下講台,「大家要好好對待新同學,別欺負她啊。」
「好的老師,她長得這麼好看,我們欣賞還來不及呢,不會欺負她的,是吧?」班長周齊銘喊了起來,多數男同學們和少數女同學們也附和道:「對啊,老師我們不會欺負她的。」秦望舒也高興的回了一句:「那就拜託大家了。」
說實話,我也挺喜歡這個轉校生的,成績好,長得又好看,性格也好,很難讓人不喜歡她。我看著她,好奇她會當誰的同桌,現在除了我還有5個人的旁邊位置是空的。我認為她應該會去我們班的班草夏樹旁邊的位置坐吧。那位置好像是因為班草親口說要個人坐的,理由則是他不想早戀,說實話,我感覺他還是蠻自戀的,長得像小白臉似的。
現在不止是我,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秦望舒,想知道她怎麼選位置。她撓了撓頭,用水靈靈眼睛看著我們這些沒同桌的孤獨人士,看了幾秒之後。突然,她看向了我,嘴角微微上揚,徑直向我走來,我急忙低下頭不敢和她對視。『她不會跟我做同桌吧?雖然我也挺想的,但是她會不會像我之前的同桌一樣坐了一段時間就拋棄我了·····』
我在想的時候,我感到有什麼東西碰了碰我的肩膀,像蜻蜓點水一樣。我抬起頭,看到了一張十分好看的臉,她笑了笑,紅唇輕啟:「我可以坐這裡嗎?」我感覺臉有些發燙,「可,可以。」
「謝謝啦,以後你就是我的同桌啦,我叫你小同桌,可以嗎?」她說。我微微地點了點頭。
「好,那就上課,起立。」班主任見秦望舒找好位置後立馬宣布上課。我站起來後依稀的聽到其他同學的討論聲,我猜他們議論的應該是我,畢竟按理來說秦望舒不應該跟我做同桌,畢竟在他們眼裡我只是一個透明而已。
上課不久,我發現總有一道道銳利的目光向我射來,我一個個瞪了回去,我是不愛說話,但也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我轉過頭,想悄悄看看秦望舒在幹什麼。沒想到我一轉頭過去就發現秦望舒也在看著我,我頓時感到不好意思,只好回過頭繼續看著老師。但是回頭之後我總是感覺有一道視線從右邊射來,而且已經看了小半節課了,我忍不了了,轉頭問了一句:「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急忙說:「沒有,只是看著你我想到一個人,你跟他長得好像。」她向我伸出手,「好了,重新介紹一下,我叫秦望舒,今年17歲了,喜歡下棋和射箭,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我並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再介紹自己一遍,不過我還是握住了她的手,笑著說:「我叫黎星舒,黎明的黎,舒服的舒。喜歡關於古風,武俠和修仙的小說。很高興可以跟你做同桌和朋友。」她聽後笑了一聲,說:「那就多多關照啦。」 我微微一愣,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而且那種要發生什麼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就這樣,秦望舒成為了我這一生的第一個朋友(除去楓樹)。其他大多數人被楓葉連接的時候的顏色基本是透明的,估計就占一小塊(1%)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