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這是內傷,只有你能治

  封暮九猛打方向盤,那輛邁巴赫還是撞在了車尾,劇烈的震動令蘇悄的身子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栽過去。閱讀

  只是預料中的疼痛感並未如期而至,碰觸到的是男人溫熱粗糲的觸感,鼻息間滿是他的氣息,似乎上面還縈繞著淡淡菸草的味道。

  原來封暮九將手掌墊在了她的額頭。

  饒是如此蘇悄的額頭微微有些發紅,看得他心裡發疼,眼眸中瞬間凝結著一絲戾氣。

  「媳婦兒,在車上等我。」

  蘇悄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殺氣,本能的攥住他的手臂:「封暮九,我沒事。」

  他皺了皺眉:「擔心他?」

  「我是擔心你。」

  他彎了彎唇角:「放心,你男人心裡有數。」

  下了車之後,他邁著那兩條大長腿疾步走過去,砰得一聲將邁巴赫的車門踹開,把封念辰粗魯的拎了出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拳頭如雨點一般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你特麼的瘋了!我今天就以長輩的身份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面對封暮九,封念辰毫無反擊之力,只能被迫的承受著他的暴擊。

  他的額頭上流著血,整張臉都被打腫了,透過猩紅的眼眸失控的笑道:「你最好打死我,就像當年害死我爸一樣。」

  一想到大哥,封暮九的拳頭停滯在空中,緩緩的蜷縮。

  他猛然將封念辰鬆開,眼神輕蔑的看著他:「封念辰,你這輩子都註定了是我的手下敗將,如果當初不是我讓著你,你以為你有機會?」

  封念辰的身子一僵,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痛苦的喘息著,如同一條頻臨死亡的狗一般。

  封暮九抬腳從他身上邁過,隨即開車揚長而去。

  「啊!」

  一聲痛苦的嘶吼從封念辰的喉嚨里發出。

  他用力的捶打著地面,隨即顫抖的撥通了那個令他噁心的號碼,喘著粗氣道:「我答應……跟你的合作!」

  回到別墅,封暮九從冰箱裡取出冰塊做成一個簡易的冰袋敷在蘇悄的額頭。

  沁涼的感覺傳來,令她忍不住打了個了冷顫。

  封暮九隨即將她抱在懷裡:「媳婦兒,還疼嗎?」

  蘇悄頓覺好笑,她只是稍微碰了下額頭,他便這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喂,封暮九,如果我受了重傷你會不會……」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封暮九便堵住了她的唇,將她要說的話一起吞咽。

  那柔軟的觸感,甜美的氣息令他著迷,如靡麗的罌粟,一經碰觸,便會著迷。

  在她即將窒息的時候,他才將她放開,用微繭的指腹摩挲著她那兩片被吻腫的唇瓣:「媳婦兒,這種可能在你男人這裡不會存在,我說了,以後你的餘生由我來承包。」

  蘇悄的心裡流溢著一股暖流,潮濕的眼瞼閃了閃。

  「媳婦兒,感動嗎?感動就讓我多收點利息。」

  看著他那張妖孽的臉帶著邪肆的笑意緩緩湊過來,蘇悄猛然將他推開。

  他忽然捂住胸口悶哼一聲,俊美的五官瞬間糾結在一起。

  蘇悄忽然想起,當時封念辰開著邁巴赫撞過去的時候,封暮九隻顧著護住她,必然自己也受了傷。

  她立刻緊張道:「封暮九,你怎麼了?」

  「媳婦兒,我沒事。」

  「讓我看看!」

  她猛然將他的手打掉,扒開他的衣服去檢查他的傷情,只是微微一用力,襯衣的扣子瞬間崩落,衣服大敞,露出肌肉壁壘的胸膛,線條清晰的人魚線。

  她正要收回自己的視線,封暮九猛然攥住了她的手指,戲謔的看著她:「媳婦兒,你不是要幫我檢查傷情麼?」

  他將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口。

  蘇悄想要將手抽回,卻被他死死的摁著,為了配合表演,他佯裝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蘇悄看到她手指摁著的地方果然青紫一塊,不過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剛剛掐過的痕跡。

  她找來化瘀的藥酒便為他上藥。

  他則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一手托著腦袋,眯著那雙鳳眸看著她,唇角還露出一絲邪肆的笑意。

  蘇悄將藥水塗抹在他的淤青處,她臉上的表情極其認真,髮絲垂落在他的胸膛,酥酥痒痒的,嫩白的手指揉搓著他的肌膚,令他有些心猿意馬。

  而蘇悄幫他塗藥的時候是躬著身子的,一團柔白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撞入他的視線,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澎湃。

  男人一旦開葷,就像是不知饜足的狼,這叫食髓知味。

  他猛然握住蘇悄的手指:「媳婦兒,我還有傷在身。」

  「哪裡?我一併幫你塗一塗。」

  封暮九猛然將她的手指摁在了自己的身下,唇角帶著痞痞的笑意:「媳婦兒,這是內傷,只有你能治。」

  蘇悄頓時抽了抽唇角,她就知道這個混蛋又開始玩葷坑給她跳了。

  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朝著他魅色一笑:「傷得很嚴重?」

  她不笑的時候就足以動人心魄,這一笑簡直致命。

  他的喉嚨發啞,更加用力的摁了摁:「嚴重,你看,都已經腫了。」

  「那我來……幫你消腫。」

  纖細的手指攀爬在他的手腕,示意他將手移開。

  封暮九鬼使神差的照做,只見她忽然朝著他露出一口森白整齊的小牙,用小手指勾開他的褲帶,另一隻手微微一傾斜,藥水滴落在某處。

  「嘶……」

  火辣辣的疼痛傳來,封暮九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了幾下。

  「怎麼樣?還腫麼?再來點?」

  封暮九忍著疼痛,故作淡然的將雙腿交疊,然後抽搐著雙腿朝著浴室走去。

  儘管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是那藥水帶來的火辣辣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

  他磨著牙道:「算你狠!」

  不過一想到方才她那副狡黠小狐狸的模樣,頓時唇角盪開一絲笑意。

  他就是對她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只是這後遺症竟然持續了好幾天,以至於封暮九在軍營中訓練時,都覺得大腿根部有些不自在。

  尾巴湊過來道:「老大,你這幾天是不是跟嫂子玩過火了,怎麼連走路的姿勢都變了。」

  封暮九冷冷的丟給他一對兒冷眼刀子,嚇得他閉上了嘴巴。

  「找我有事?」

  尾巴立刻道:「簡成章來了。」

  「不見!」

  「他說這事跟你父親有關。」

  封暮九的脊背一僵,拳頭緩緩的攥起,握得咯咯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