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風向東下班後,拿了自己的車,都沒有回家,就去了十七爺的面相館先知堂。
風向東到先知堂的時候,差不多九點半了,面相館早已經開始營業,有不少顧客上門了。
當先知堂裡面只剩下風向東時,十七爺把他引進了裡面。
「東子,今天這麼早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十七爺不等風向東開口,就緊急地問。最近來往非常頻繁了,而且又是這麼早就過來,他猜想事情應該會比較嚴重了。
風向東卻被這句「東子」震驚到了,他師父已經有二十年沒叫他這個名字了。
「我們不用隱蔽起來了嗎?」風向東驚訝地問。
十七爺:「自從你加入了金海,就不用太過刻意了,因為我們的事情就算是隱藏了,也會慢慢浮現出來,所以你現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風向東:「這次來,我是想跟你說,我想建設個網絡小區,收集一些重要信息,順便掙點錢。那這個事情是可以做啦?」
十七爺:「可以,你放手去做吧。不過,這事情比較危險,自己要做好防範措施。」十七爺聽到這話,就明白,說的網絡小區了,知道風向東想做的事情具體是什麼了。
風向東:「好!太好啦!多謝師父!」
十七爺:「東子,既然你都已經準備做這些事情了,我今天再給你點東西。你去把車開過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風向東:「好!」
風向東很快就把車開到了面相館的門口。
十七爺已經在門口那裡等著了,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位置,他坐下後,把一本記錄薄遞給了風向東,說:「這是我自己獨創的弄脈手法,就是你上次見過的。你有一定的基礎,學習能力也不錯,慢慢研究會有收穫的,不懂就問我。現在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來找我,也不用隱藏太深了,只要不太過刻意就可以了。」
「好的,多謝師父!我會好好看的。」風向東接過記錄本,點頭多謝。
十七爺沒說什麼,他把座位調了調,又把頭頂擋光的也拉下來,然後說:「具體位置,我已經發你微信上了。」
風向東:「是直接過去嗎?還是要繞轉下呢?」
十七爺:「不急,轉下吧。」
風向東:「好的。」
風向東再次啟動了車子,看了一下十七爺,有點吃驚。因為座位經過十七爺調整後,十七爺坐的姿勢,發生了變化。在車外,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都根本看不清十七爺的臉部,就是認不出是具體什麼人。確實在車外是前後左右都看不清楚,師父不愧是師父啊,坐的位置都不簡單,風向東在心裡感慨。
十七爺:「這本記錄薄,在後面還記錄了一套飛蝗石的技術手法心得。你現在做的事情會越來越危險,這是你防身可以用到的。近身戰鬥,應該沒有多少人是你的對手了,我現在擔心的是你的遠程攻擊手法。之前教你的飛針術,再加上現在的這套飛蝗石手法,算是遠程攻擊的雙重手段。相信你可以運用得當的。」
風向東:「好的!我一定好好研究學習,為了我的安全,師父真是有心了。飛蝗石,沒怎樣接觸過,怕了學起來困難啊。」
十七爺:「放心,等會到地方,教你。」
風向東:「好。」
十七爺:「你是我派出的第一百三十六個人,已經這麼久了,前面那些人估計是凶多吉少啦,應該絕了。如果你都出事,那我就不再派人出去了。本來有些事情是想等過了你三十六歲之後,才會讓你去做的,但現在你有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相信你也有能力提前扭轉局勢。只是,就需要你更加小心了。」
「師父,你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無論那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我都會殺了他,替死去的人報仇,為師父報仇。」風向東激動地說。有些事情,他現在猜想到了,師父一直讓他隱藏好,應該是為他推算過命,剛才說的,所謂的三十六歲,就是一個節點,或許就有他的命運節點。或許之前他自己的布局,他師父早就已經算出來,看出來了。
十七爺:「東子,我沒有後人了,一直是把你當兒子來培養的。如果你真出事了,我拼上所有,也不會讓那人好過的。」
「師父,放心,二十年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有足夠大的耐心去殺了他。」
十七爺:「到時候,如果你真的遇到過不去的事情,一定要先把家裡安排好。」
風向東:「好的,多謝師父提醒。」
十七爺:「這次,我會把所有東西都交到你手上,以後所有事情,都由你來處理,一切以你為主。」
風向東:「所有東西?」
十七爺:「是的。」
風向東也沒敢多問,加快了車速。
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地方。
這裡住了一個人,十七爺吩咐風向東,叫他,孔叔。
在這裡,十七爺很快就讓風向東熟練掌握了那套飛蝗石手法。
然後,十七爺把一個手錶,交給了風向東,說:「這就是最後的東西了,給你了。」
十七爺隨意說了句,但風向東知道,這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風向東拿起手錶仔細端詳著,從各個角度反覆觀察,但始終未能看出端倪。這隻表看起來似乎只是一隻普通的手工製作的手錶,設計略帶時尚感,整體造型簡約而美觀,甚至比那些昂貴的名牌手錶更具吸引力。然而,令人疑惑的是,這隻表上並沒有任何明顯的商標或標誌,仿佛它來自一個不為人知的品牌或者根本就沒有品牌可言。
這種獨特性讓風向東對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同時也增加了一絲神秘感。他不禁思考起這隻表背後可能隱藏的故事和價值。
或許,這隻看似平凡的手錶實際上蘊含著某種特殊的意義或者珍貴的歷史背景?又或者它只是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品,其價值無法用常規標準來衡量?
難道師父說到的最後的東西,會是這手錶嗎?風向東仔細看,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