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重要消息

  齊鈺將雷擊木劍和綠魄放到那密室裡面之後,連門都沒來由來得及關,就被人一劍貫穿了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其瞬間暈厥了過去,所以都沒有看到偷襲自己的的人長什麼樣。

  那綠魄被取走了,但是雷擊木劍還在,還有那密室之中的各種法器,也一樣沒少。

  就他們兩口子那個密室之中的法劍,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但是對方卻只搶走了綠魄。

  這便說明,其餘的法器,對方都沒有放在眼裡,唯有綠魄是他的終極目標。

  像是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對方肯定是不敢拿的,畢竟這雷擊木劍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是屬於茅山宗的法器,是要代代傳給門下弟子的,如果取走了這雷擊木劍,就等於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拿了也不敢用,一旦被茅山宗的人知道,必然被四處追殺。

  齊鈺的傷勢很重,醒過來之後,說了沒幾句話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三天,我一直都在照顧他,親自給他熬藥,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但是要想完全恢復,起碼還要休養兩三個月的時間。

  也是他命大,要不是他老婆在第一時間幫他止血,我們來的夠快,齊鈺早就沒命了。

  齊鈺睡過去之後,我們又跟冷咗熙聊了幾句,問他那綠魄能不能跟勝邪劍融合,或者抵消那勝邪劍上的邪氣。

  冷咗熙給我們的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勝邪劍是金器,而綠魄只能跟草木之屬的法器融合,就算是偷了那綠魄也不管用。

  這就讓我有些納悶了,既然綠魄對勝邪劍有點兒作用沒有,那他偷這綠魄幹啥呢?

  邋遢道士卻道:「不管怎麼說,綠魄也是天材地寶,就算是無法融合勝邪劍,拿出去也能賣出大價錢,花姐不是說了嗎?一個億還是能賣出去的。」

  我點了點頭,心裡著實鬱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得到花姐的任何信息。

  天黑之後,我們留下虎子叔照顧其餘,邋遢道士約我出去在湖邊走走。

  走出去了一段距離之後,邋遢道士突然跟我說道:「小劫,我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想,你要不要聽聽?」

  我一愣,不解的看向了他。

  「我感覺,這事兒很有可能是這兩口子出的苦肉計,齊鈺和冷咗熙夫婦二人或許也想得到這綠魄,所以便弄出了這樣一個局面出來,讓我們誤以為是那張景龍盜走了綠魄。」邋遢道士看向了我道。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他道:「這怎麼可能,齊鈺差一點點就死了,誰敢用自己的性命冒險,他們之前也不知道我懂醫術啊?再者,還有那個小孩子可以證明,是那張景龍殺人越貨,她都看到了。」

  「我只是猜測有這麼一種可能,這也太巧了,那一劍沒有刺中齊鈺的心臟,就差那麼一點兒,如果是修行者的話,從背後偷襲,一般很難出差錯,絕對可以一擊致命。」邋遢道士又道。

  「可能對方有些慌呢,著急離開,怕被人發現,所以這一劍就缺了點兒準頭。」我道。

  正在我們倆聊著這件事情的時候,突然間我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瞧,發現是花姐打過來的,我心中頓時一喜,四顧了一眼,發現沒人之後,才將手機打開了外音,我和邋遢道士一起聽。

  「花姐,是不是那個張景龍的有消息了?」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有消息了,我動用了萬羅宗所有堂口的人,一起查這件事情,足足查了三天,總算是有了眉目。」花姐道。

  「說來聽聽。」我連忙道。

  「你們查的那個人,並不叫張景龍,他的真名叫賈長川,老家在黑省一個叫慶安縣的縣城裡面,一共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二,也算是修行世家,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來看,這個賈長川的爺爺,曾經給張大帥當過一段時間的保鏢,修為很厲害,所以一家子人修為都不錯,不過到了賈長川這一代,就有些不務正業了,他們兄弟三人暗地裡都是乾的一些非法的勾當,倒賣文物,開地下賭場,在那個小縣城混的風生水起。」花姐道。

  「那他是怎麼得到那把勝邪劍的?」邋遢道士問道。

  「我們正是因為查勝邪劍,才查出來了這賈長川的老底,這傢伙經常倒賣文物,所以認識不少盜墓賊,這把勝邪劍,正是他從一個盜墓賊的手裡買來的,只是那把劍邪氣太重,他自己沒法用,所以他才四處打聽怎麼壓制勝邪劍的邪氣的辦法,這才找到了棠溪村齊鈺夫婦那裡,你們的那個綠魄,估計就是此人盜走的吧。」花姐道。

  「真是多謝花姐,幫我們打聽到了這麼重要的消息,能不能給我發一個賈長川的具體地址?」我又道。

  花姐那邊遲疑了一下,說道:「小劫,姐姐要提醒你們一句,這兄弟三人可不簡單,修為一個比一個厲害,在他們那片地方,號稱慶安三虎,你們兩個毛頭小子要是找過去的話,恐怕會吃大虧,在他們的一畝三分地,你們還能折騰出什麼浪花出來?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你們自己掂量著點兒。」

  「多謝花姐提醒,我們自有打算,您給我們一個地址就行。」邋遢道士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吧,你們最好還是小心為妙,我現在已經打聽到了,那賈長川已經回到了老家,你們要找的東西,肯定還在他身上。」花姐再次提醒道。

  「花姐,為了我們的事情,您沒少操心,報個數吧,我讓虎子叔給您打過去。」我道。

  「這次你就拿五十萬吧,為了這件事情,我聯繫了萬羅宗的幾十個堂口去查,確實花了不少氣力。」花姐道。

  「好,我讓虎子叔改天打到您的帳號里。」又跟花姐簡單寒暄了幾句,我就掛掉了電話。

  邋遢道士一直沉默不語,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說道:「小劫,買票,去慶安會會這個雜碎!敢搶道爺的東西,我要讓他後悔就不該讓他媽把他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