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此道來,此鼎定是那先天至寶乾坤鼎沒錯。」孔宣不由大喜。
殷辛掌控乾坤鼎,此乃如此大氣運加身。
於孔宣而言,他發現此行收穫頗多,有殷辛大氣運者在,日後或許當真能助鳳凰一脈再現輝煌。
孔宣看向殷辛的眼神亦透著一絲亢奮。
殷辛不經意間將孔宣神情都瞧在眼裡,竟不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有些毛骨悚然,搞不懂孔宣在打什麼主意。
殷辛未再多言,信仰落寶金錢出現在殷辛掌心。
飛廉的二魂六魄就在鼎中,若就這般交給飛廉,殷辛亦有不甘!
他需測試一下此時此刻飛廉的忠誠度。
在殷辛看來,經歷剛剛這一番,飛廉之忠誠度總歸是要漲些,不漲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若識時務者,將魂魄還給他亦無妨。
若不識時務,憑啥給予!
反倒可憑此魂魄強行牽制讓他乖乖伏首!
信仰落寶金錢一動,飛廉名諱下方對應之十顆星竟瞬間亮起九顆!
五顆暴漲到九顆!
殷辛愕然!
雖殷辛料定飛廉之忠誠度會有所漲幅,卻不曾想漲幅這般大,差點翻了一番!
這跨度著實有些忒大了點!
九顆星的忠誠度,堪比崇侯虎,足矣!
殷辛看向伏首於地的飛廉,對其忠誠度相當滿意!
識時務者為俊傑,飛廉便是俊傑!
堪當大任!
殷辛未再猶豫,意念一動,自乾坤鼎中將飛廉那殘缺的魂魄取出來。
不過殷辛依舊到留了一手,留一魂一魄於鼎中。
飛廉有不良前科,即便飛廉此刻真心宣誓效忠於他,且有九顆星之忠誠度,但亦不能完全相信。
畢竟不是十顆星的忠誠度,值得殷辛完全敞開心扉的信任!
任何事情總得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關鍵若飛廉將魂魄拿到手,再叛變,又當如何!
且殷辛想要完全掌控巫族一脈,單靠那所謂的天道立誓,依舊有些不妥。
總歸欠缺點什麼。
倒不如握著點飛廉的命脈把柄來的更貼實際一點。
凡事總得留一手底牌!
誰讓飛廉乃巫族一脈現任大巫祭,響噹噹的幕後大BOSS,不妨他防誰!
殷辛隨手一揮,一魂五魄自乾坤鼎脫困而出,漂浮在飛廉身前。
「呃……」
飛廉大喜,剛欲融合之,卻發現少了一魂一魄,一臉錯愕的看向殷辛。
「暫留卿一魂一魄,若卿日後能忠心不二,孤自當將一魂一魄還於你!」
「但若有異心,孤不介意將你之三魂七魄悉數鎮壓在乾坤鼎中,永世不得超生!」
殷辛轉動著乾坤鼎,語氣平淡,像是在嘮家常,但飛廉卻不敢生出異心。
「罪臣叩謝大王洪恩!」
飛廉很清楚殷辛之心思,但他亦下定決心,不為別的,單殷辛居然能掌控先天至寶乾坤鼎,其本錢就足以讓其衰敗的巫族一脈宣誓效忠。
雖乾坤鼎尚未完全融合,但機會到了總會歸一。
關鍵能掌控乾坤鼎者,都乃大氣運者,哪怕是禹王在世,都無法掌控。
人皇軒轅曾得到過乾坤鼎,卻依舊無法祭煉,否則當年那一戰,巫族或當有滅頂之災。
人族亦無須損失如此慘重!
跟隨大氣運者鞍前馬後,對日漸式微的巫族而言或尚存一線生機,此乃絕佳機會。
畢竟巫族不比妖族,妖族背後尚有混元聖人女媧娘娘坐鎮,巫族卻什麼都沒有!
孔宣將殷辛舉動都瞧在眼裡,對其暗自點頭讚賞。
帝王權術,一張一弛,當真是好手段!
「融合吧!」
殷辛未再多言,招呼飛廉將其靈魂融合。
飛廉忙伏地叩首。
飛廉起身迫不及待的將身前飄忽不定的一魂五魄吸入肉身。
孔宣隨手一揮,一道五色神光灌注飛廉體內,瞬間助飛廉二魂六魄完美融合,真正歸位。
有孔宣大能者相助,飛廉靈魂靈魂更加完美迅捷。
啵!
飛廉恢復真身,周身釋放出一道道異彩。
周圍空間靈氣以飛廉為核心快速的湧來,一時間周圍靈氣濃度醇厚。
即便是殷辛尚未踏入修仙者行列,亦能清晰的感知到外界的變化。
片刻後,飛廉周身異彩散盡,周圍空間靈氣波動歸與平靜,再無異樣。
飛廉緩緩睜開雙眸,一道白光自眼眸中一閃即逝。
「罪臣叩謝大王恩澤!」飛廉再次伏地叩首。
雖然尚缺一魂一魄,但對他已無大礙,很多事情可放手去做,不必再躲躲藏藏,束手束腳。
「突破了?」
殷辛有些好奇,雖然尚不敢斷定,但直覺飛廉的氣勢變了,周身波動也變得不一樣了。
應是境界提升了。
「稟大王,罪臣境界已恢復到天巫初階位!」
飛廉有些許激動,手舞足蹈,周身毛孔完全打開,暢快淋漓的吞吐吸納著天地間的靈氣。
千餘年了,他再次重回天巫境!
這種感覺無人能夠明白!
他壓抑太久了,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他需要盡情釋放!
「天巫境?」
殷辛不禁有些疑惑,他還是首次聽到。
「回稟大王,天巫境乃巫族中人的境界,堪比人族修仙者中的金仙境!」飛廉慌忙稽首,神情異常恭敬謙卑。
殷辛瞧著飛廉此舉,微微頷首。
若非有信仰落寶金錢推演其忠誠度,或許他會懷疑飛廉此舉有些做作,是否真心所為。
尚會防備著他一些。
可飛廉九顆星的忠誠度,他表現出這般謙卑恭敬之舉,定是發自內心!
「卿最高曾達到何境界?」
殷辛對飛廉乃金仙境很是滿意,不禁又有些好奇巔峰狀態下的飛廉。
「罪臣當年曾有幸問鼎天巫中階位!堪比人族修仙者重的金仙中階位!」
飛廉倒也不敢隱瞞,且亦沒必要隱瞞什麼。
若非當年那場大戰,將魂魄落入乾坤鼎中,他或許業已突破天巫境,跨入大巫境,堪比大羅金仙境。
「若孤將一魂一魄全部還給卿,卿的境界便可重回巔峰?」殷辛對此倒有些好奇。
「按理說可以!」
飛廉倒也沒有那般肯定,其實若操控調節適當,或可有所突破亦未嘗不知。
殷辛暢然一笑,沒再多言。
「卿可斷定禹王曾被乾坤鼎所吞?」殷辛話鋒一轉,有些疑惑需再三與飛廉確認。
飛廉一愣,不知殷辛為何有此問,但卻異常堅定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