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老大,好腰子!」
秦末這突然間的一句話讓本來情緒低沉的幾人一時間有些發愣,他們的視線不由得順著秦末所看的方向看去。♨😂 69𝕊𝕙ỮЖ.℃๏ᵐ 😺ൠ
本來藍許眠那猙獰的傷口,此時也似乎變得不再那麼猙獰,甚至有些可笑起來。
萬芷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壓抑住嘴角的笑意,但是儘管這樣卻掩飾不了她彎起的眼睛。
藍許眠見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捂住自己傷口的手也不由的動了動,他笑著扯起來一側嘴角,十分無奈的說的。
「秦末莫要調侃我,真的很痛,好不好?」
秦末聽著藍許眠費力的話語,笑著眨了眨眼睛,隨後語氣淡然的說道。
「那走吧,不過你這個傷口真的沒事嗎?」
藍許眠聽著秦末的話後鬆開捂住自己傷口的手,對著她搖了搖頭。
他伸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接著用力纏繞在自己的傷口之處。
他用著那慘白的面容對著秦末說道。
「那就要靠你們幾個了,我還不想死在這裡,最起碼不要是流血身亡。」
藍許眠這句話說的輕巧,讓秦末他們幾個因為環境而有些壓抑的心情稍微的好轉了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在碰到秦末之後,無論多麼緊張的氛圍好像都能被輕鬆的化解。
秦末扭頭看著身邊的風亭晚,腳下步子往他身邊靠近了一點,在風亭晚的耳邊輕聲說道。
「晚晚,你可要跟好了如果再走丟的話,我可沒有精力再來救你了。」
風亭晚對於秦末這句話並不在意,他只是用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秦末,然後紅唇微動。
「可是沒有你的話我會害怕。」
風亭晚一句話讓秦末本來淡定的眼眸有些閃爍,她快速眨著眼睛。
「咳咳咳。」
輕咳了兩聲之後,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
風亭晚似乎是沒有發現秦末的異樣,他依舊十分認真的說道。
「你不是聽到了嗎?沒有你我會害怕。」
說著風亭晚便伸出了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了秦末的。
秦末被風亭晚這般動作握住手指之後,有些不知所措的動了動自己的手指。
她看著風亭晚,眼神中帶著懷疑,她怎麼覺得經過剛剛風亭晚這般醒了之後,他好像受了什麼刺激?
秦末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著風亭晚猶豫了一下,最後竟一句話都說不出。
而風亭晚只是緊緊的握住了秦末的手指,在秦末的注視中,他聲音輕柔的說道。
「我害怕。」
一句話讓本來還有什麼其他想法的秦末收回了思緒,她不由得挑了挑眉頭,總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少年給拿捏了。
思索一下之後她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她現在並不想去過多的在意自己對風亭晚的情緒,畢竟這個時間還不太合適。
這般想著秦末本來想要掙脫開風亭晚的手也不由得停下了動作,隨著風亭晚去了。
「那你便牽好了。」
扔下一句之後,秦末被帶著風亭晚往前面走去。
接著幾人便在這相比於其他幾層要寬敞許多的地方行走著。
他們先是打開了最邊上的那個房間,只見那是一個十分雜亂的辦公室,裡面凌亂的擺著些許的電腦。
那每個辦公桌之上,落著厚厚的灰塵,空間不是很大,站在門口一眨眼也就看完了。
萬芷矜看了看,然後又回頭看了看秦末,然後表情有些無辜的說道。
「要進去看看嗎?」
秦末看著眼前一幕,抬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之前,動了動鼻子,然後十分嫌棄的說道。
「我在門口等你們。」
說著她便轉身站在門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幾人對於秦末這突然間的拒絕有些有意外,不過看著她那雙手環胸一副誰都別打擾的樣子,不免的有些頭疼。
這個時候站在秦末身邊的風亭晚左右看了看,最後對著秦末說了一句。
「我去看一看吧。」
說著風亭晚腳下的步子便向著那個房間內走去。
本來站在一旁雙手環胸的秦末在聽到風亭晚的聲音之後,立馬扭頭看向風亭晚,再看到風亭晚,往裡面走著的背影之時臉上的表情不由的變了變。
接著就兩步做一步的跟在風亭晚的身後,在萬芷矜與藍許眠那懷疑的眼神之中秦末已經走到了風亭晚的身後。
接著她毫不猶豫直接伸手攬住了風亭晚的腰身。
將風亭晚本來要邁進房間內的步伐給抱了出來。
風亭晚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向秦末,秦末這時臉色有些難看的開口說道。
「這房間之內沒有任何多餘的氣息你感受不到嗎?」
萬芷矜和藍許眠在聽到秦末這句話之後,立馬扭頭有些震驚的看著秦末。
秦末倒是根本不在乎他們的視線,而是與風亭晚對視。
「秦末你這多少有些不道德了吧,剛剛我們要進去的時候你可什麼都沒說。」萬芷矜有些沒好氣的抱怨了一聲。
聽到萬芷矜的話之後,秦末毫不在乎的勾了勾嘴角。
「我以為你們想進去呢。」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萬芷矜與藍許眠的面色不免有些難看起來,畢竟這樣雙標的差別待遇著實讓他們感覺到了心塞。
秦末可是毫不顧及他們的感受,她著風亭晚往著門外走去,隨後將人放在了旁邊。
接著對著他扯了扯嘴角,語氣沒有任何異樣的說道。
「你這小身板兒就別去做這些了。」
風亭晚自然感受到了秦末的變化,他的心中微微觸動,垂下的眼眸之中有異樣的情緒閃過。
他輕輕的握住秦末的手指,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但是卻讓秦末感覺到了異樣的情緒。
秦末快速的撤回自己的手指,對著旁邊那兩人說道。
「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藍許眠萬芷矜此時已經沒有多少脾氣了,對於秦末的話他們也沒有去反駁,只能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萬芷矜甚至想說一句你們曖昧的小動作吵到我了。
想著萬芷矜這個時候走到風亭晚的身邊微微歪著頭,在風亭晚的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我覺得我不比秦末差,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來找我。」
秦末自然也聽到了萬芷矜的話,高高的挑著眉頭看了她一眼。
以往她可能確實不會有太多的在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經歷過剛剛見到風亭晚的一瞬間,她的心中竟然有了些許的異樣。
秦末抬手將風亭晚攬在懷中,接著拉著風亭晚向著前方走去,漫不經心的留下了一句。
「萬小姐,現在這個時候挖我牆角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萬芷矜「嘿嘿」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著風亭晚眨眼睛。
不過說來也奇怪,風亭晚好像格外的討厭自己,就比如剛剛她對他眨眼睛風亭晚也是一臉冷漠的表情。
甚至連看她的眼神都十分冰冷,還有嫌棄的。
她沒記錯的話,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過他,除了一開始見到他時有些輕浮之外。
她對於風亭晚確實十分的感興趣,萬芷矜從小就有一種能力,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別人與他們的不同。
就像她第一次見到風亭晚一樣,不過看秦末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風亭晚的身份。
可是以她與秦末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秦末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她做事情向來我行我素慣了,但是為什麼會對風亭晚格外不同呢?
若說她真的不圖風亭晚什麼,萬芷矜也並不相信。
看著風亭晚與秦末走在前面的背影,萬芷矜的眼神有些複雜,且滿是沉思。
而走在最後的藍許眠看著前面走著的幾人,看了看自己滿是鮮紅血液的手掌。
有些可憐兮兮的搖頭,有沒有搞錯?
他只能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他在後面都快嘎了,他們還有心情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
本沒有對比藍許眠可能還並不會有這麼深的感觸,但是看看自己這可憐的模樣,再看看前面幾人那輕鬆的態度,他只覺得自己真是太可憐了。
這邊想著很快他們便走到了中間的一個房間,這次開門的是秦末。
打開房間的一瞬間秦末看著裡面的景象,突然間面上來了興趣,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只見這個地方並不是什麼辦公室之類的,而是一個檔案室的樣子,裡面大大小小的放了很多鐵架,鐵架上面放滿了各類的文件。
秦末扭頭對著萬芷矜與藍許眠還有風亭晚說了一句。
「看來我們很快就能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著秦末便將檔案室的門毫不猶豫的推開,接著就走了進去。
站在門外的萬芷矜與藍許眠還有風亭晚看著秦末的動作,也伸頭向著房間內看了一眼。
在看到裡面排的滿滿的東西時,不由的覺得前面一片渺茫。
風亭晚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不慌不忙跟著秦末走了過去。
風亭晚走進去之後,站在外面的萬芷矜與藍許眠也想要走過去之時,那個被秦末打的大開的房門,突然間用力合上。
「嗙!」
萬芷矜與藍許眠頓時走到房門跟前,抬手用力的拍了拍房門,快速的去轉動房門的把手。
但是顯然一切都是徒勞。
萬芷矜與藍許眠對視了一夜,接著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意料之中的表情。
「看來我們這是沒有辦法了,不過他們倆真的沒問題嗎?」
想著不久前秦末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再加上秦末一直說自己身體還沒有恢復好。
萬芷矜看著藍許眠眼中的擔憂對著藍許眠說道。
「我現在不擔心秦末和風亭晚兩人,我倒是比較擔心我們。」
藍許眠聽到萬芷矜的話回頭看了一眼平靜卻詭異的空間,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沒辦法。」
房間內秦末在房門關上的一瞬間扭頭回頭看了一眼,在看到站在門口的風亭晚時,秦末面上表情並沒有什麼意外。
在房門關上的一瞬間,這個檔案室內的燈光一瞬間變亮,秦末隨手拿起了一份文件打開看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那不是別的東西,而是病人的病歷。
風亭晚也是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只不過他現在對於這突然間的動作並不意外。
簡單看了一眼之後便邁著步子走到了秦末的身邊,看著秦末手中的東西,他聲音平靜的說道。
「病例?」
秦末點了點頭。
「這樣的活交給我幹什麼,應該讓萬芷矜和藍許眠他們兩個先進來的。」
秦末對於這密密麻麻的文字十分不喜歡,風亭晚聽到秦末的話之後,從此秦末的手中接過那病歷。
然後看著秦末的面容對她說道。
「你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交給我。」
秦末看著風亭晚的面容,她走到一旁揮開了旁邊一個桌子上的文件,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她坐在桌子上,滿眼笑意的看著風亭晚。
她語氣輕柔的問道。
「我覺得你有一些變了。」
風亭晚扭頭看向秦末,接著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末從剛剛遇見風亭晚開始,她的心就滿是異樣,她知道風亭晚在自己這裡有著特殊的位置,有著特殊的意義。
這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對風亭晚破例,她知道這對於自己來說是從未有過的。
但是秦末並不能確定這代表著什麼,她思量了一下,對著風亭晚開口。
「我好像對你有了別樣的情緒。」
秦末對著風亭晚說道,接著起身來到他的身邊與他四目相對。
她眼神溫柔又纏綿。
風亭晚聽著秦末這曖昧的話語,面上的表情微微一頓,接著慘白的面容之上浮現一絲紅暈。
她看了秦末一眼,接著又垂一下視線。
秦末倒是沒有想到風亭晚這般的羞澀,她對風亭晚說道。
「我有沒有說過不要愛上我,可是你現在的表現讓我有些懷疑,還是說你故意想看我為你著迷。」
秦末這毫不猶豫的話語風亭晚的身子一僵,本來不敢看秦末的眼睛看向秦末,他眼神幽暗深沉。
他對著秦末說。
「你這麼想我?」
秦末見風亭晚這樣,她笑著擺擺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他語氣調侃的對風亭晚說道。
「難道我不應該懷疑你嗎?」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