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秋!哈秋!」
此時許寒正在跟好久沒有見面的陳天河寒暄,頓時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真是沒有想到,明明已經是進入了春天,怎麼感覺還是這麼寒冷。
「你該不是著涼了吧?」
看到了許寒打噴嚏,陳天河立即關心問道。
現在經歷了疫情之後,整體的經濟還在復甦之中,作為遭受巨大損失的餐飲業,也是在艱難求存。
特別是說是疫情是什麼野生動物導致的,所以現在很多人對於這種燒烤,很多來歷不明的肉,都是處於一種懷疑的態度。
現在有了許寒的鼎力支持,自然是感激不盡。
上次的婚房設計,讓陳天河順利求婚成功,現在事業遇到了困境,許寒也是不是以這種方式來進行雪中送炭,這讓耿直的東北人稱天河,對許寒關心不已。
「沒事兒,估計有人正在我的背後說我壞話吧。」
和陳天河聊了幾句之後,隨即就加入了喝酒的大軍之中。
作為後來的許寒自然是關注對象,特別是生面孔陳玉和黃藥師兩人,簡直就是得到了特殊照顧。
卻不知道兩個人都是練武之人,區區啤酒肉串,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管是什麼肉串還是什麼品種的啤酒,都是來者不拒,居然這兩人隱隱結盟,和整個許寒公司的人對抗。
這種局勢,讓許寒竊喜不已,正好喝醉了,也好酒後吐真言。
對於今天姐弟倆的唱雙簧,許寒心中還是心存芥蒂的,正好可以套一套這小子的話。
這一頓酒,從晚上的大概六點半鐘,一直喝到了晚上的十一點多。
多數人都是喝醉了,叫了代駕或者是滴滴,直接撤退了。
現場唯一死磕喝酒的確是蘇雲曦!
看上去平時幹練,但還是比較文弱的蘇雲曦,沒有想到居然這麼能喝,這倒是讓許寒有些意外。
「你去勸勸蘇雲曦啊,這么喝下去,會喝壞身體的。」許寒來到展紅綾身邊,低聲說道。
展紅綾也喝了一些酒,但是臉色並沒有怎麼紅,也沒有喝醉,正在吆喝公司的人,來灌醉黃藥師和陳玉。
黃藥師和陳玉,簡直就是武俠小說裡面的俠侶,真的是厲害,喝了這麼多酒,除了臉紅了一點,但是說話的邏輯還在,並沒有喝醉,叫囂著還能再喝。
頗有一股情侶聯手,大破賊軍之感。
展紅綾看到手下的兵,一個個都被灌醉了,當即正要親自上,卻被許寒拉住了。
聽了許寒的話,展紅綾隨即看向蘇雲曦,此時,蘇雲曦正在一個人喝酒,就算是沒有人勸酒也是一個勁兒地喝著,至於為什麼,自然是受到了刺激。
罪魁禍首展紅綾頓時有些心虛,但是嘴上卻不饒人:
「你怎麼不去,單單是叫我去,難道你不敢面對她?」
「我這不是怕你誤會麼,畢竟大家都是同事,這樣喝下去,喝壞了身體,豈不是公司的損失,要知道,你也是公司的股東!」
聽到許寒的話,展紅綾歪著頭,想了想,覺得在理,的確是這樣的,對許寒也就放過了,當即上前,來到蘇雲曦的身邊,讓其不要喝太多了。
神智還是比較清醒的陳玉,當即看到了這一幕,更加認同了許寒這個渣男,眼見許寒的人已經是全部放倒了。
當即提著酒瓶子,來到許寒的面前,伸手在其肩膀上面伸手拍了拍:
「怎麼樣,還能再喝不,你們公司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啊。」
看著嘆息沒有對手的陳玉,許寒本來已經是有些半醉了,當即氣血翻湧,立即站起來。
一邊的黃藥師看到這一幕,還以為許寒說要大戰三百回合呢,卻是聽到許寒大喊道:
「陳天河!拿酒,你幫我跟這位女俠喝好」
「撲哧,你真是太慫包了,居然還請外援!」黃藥師從來沒有看到過許寒這麼慫過,頓時哈哈大笑。
今天真是應該載入史冊,第一次看到姐姐吃癟,第一次看到許寒慫了。
黃藥師肆無忌憚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正在收拾廚具的陳天河聽到許寒的嬌憨,當即跟著出來應戰。
東北漢子就是酒量好得一匹,陳玉和黃藥師兩人一起喝,都是有些招架不住。
最後還是被這對情侶給放倒了,許寒此時已經是半醉狀態:
「你們簡直不是人,這麼能喝?」
許寒只好自己上了,打量四周,發現展紅綾已經護送蘇雲曦回家了。
公司員工基本喝醉的人,都是已經回家了。
此時就是剩下包括陳天河在內的四人,時間已經是來到了接近午夜十二點了。
滿臉通紅的許寒看到這副局面,當即說道:
「這酒喝得太難受了,肚子漲得好痛,好不,今天就到這裡了?」許寒可不是逞能的人,這又不是捨命陪君子的酒桌。
「這可是你說的,你認輸才行!」
看到許寒有些招架不住了,陳玉當即對許寒說道,仿佛是為蘇雲曦報了仇一樣。
本來許寒覺得陳玉只是今天高興,喝得有些多了而已,但是聽到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分明就是在針對自己。
捫心自問,自己好像是從來沒有得罪過陳玉,當初自己從一道離職的時候,還去過工地幫助其解決現場問題呢。
就在許寒想要裝醉,當作沒有聽到的時候,一個白髮老頭晃晃悠悠走了過來。
「我就在隔壁的鄰桌,一個人喝悶酒,正找不到對手,看你小姑娘好像是很能喝啊,要不我跟你喝?」
許寒三人順著說話的聲音看去,這才發現來了一個白頭髮的老者,這要是一個年輕小伙子來這麼說話,還以為是挑釁呢。
不過既然是老頭,大家的態度也就變了很多,也就沒有了戒備,只是有些疑惑:
「這位大叔,你確定?我這兩位可是高手!」
許寒覺得這個老頭可能是喝醉了,當即說道,「你該不是喝醉了?」
「我才沒有喝醉,敢不敢?」老頭似乎看到了許寒眼神之中的輕視,頓時有些急了。
說著老頭也是絲毫不客氣,直接在許寒所在的桌子邊,一個空著的座位坐了下來,自我介紹說道:
「我是一個巨負老闆,幾千萬的資本都是倒了水漂,借酒澆愁,準備明天繼續出發,就是想要在今天大醉一場,就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滿足我?」
巨富?聽著白髮老頭的自說自話,許寒和黃藥師對視一樣,本以為是這個詞,但是隨著他的敘述,這才明白,是自己想岔了。
不是巨富,而是巨負!
本來許寒不想要這個老頭坐下的,覺得這個人該不是騙酒喝的吧?
不過想到了這麼老了,看其模樣都已經是接近六十多歲,本著尊老的想法。
許寒三人,就陪著老頭,一邊就著老頭的故事下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