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晚,所有人都鬧騰起來,看著天上的煙花爆竹之聲,叫人不由得憧憬著未來。
而許寒也在默默說著自己來了的感嘆之詞。
正在感嘆的時候,許寒感覺到了自己口袋之中的手機正在來回震盪。
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蘇雲曦的電話。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
「你怎麼不說話啊,難道就著四個字,我很想問問,你到底對我老爸說了什麼,過年吃團年飯,問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
蘇雲曦其實很早就想要打電話了,心中極為疑惑就是自己老爸對於自己的態度還有對許寒各種架勢的詢問。
甚至敏感的蘇雲曦感覺到了一種老丈人詢問女婿的架勢。
所以一直回到家,這才跟許寒打電話,詢問一下。
許寒看著天上漆黑的夜空,每亮一下的時候,整個山谷都被照得亮堂堂的。
好比是現在許寒當前寫的商業計劃,看上去好像是頭頭是道,但是明顯是有著自己角度看不到的地方。
「我的錯,有些事情沒有跟你們商量。」許寒當即道歉起來,關於鼎盛集團的投資,以及寒雲凌空怎麼變成一個平台的事情,並沒有透露給兩個女生股東。
「你的意思是,也沒有告訴展紅綾?」
喂,你抓的重點好像不對呀。
許寒默默吐槽,不過還是小心翼翼說道:
「就是在我回家之後,遇到了一個大麻煩,或者是說我的朋友遇到了大麻煩,我把這個大麻煩做成了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做大做強的契機。
……」
隨後,許寒把自己過年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蘇雲曦靜靜聽著,也會裡面發生的劇情比較揪心。
只是不好打斷,安靜聽著許寒說著,其背景裡面似乎正是熱鬧的山村聲音。
有鞭炮聲,有煙花聲,有孩子歡呼聲,有雞狗鬧騰之聲,一派熱鬧景象。
細細聽完,蘇雲曦冷靜說道:
「我相信你,雖說我們誰也是不知道未來的具體細節景象是什麼,但是你說的大的方向完全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傑克馬不是說眼光和格局很重要麼,不是要看到未來的大勢所趨麼。
不過,我想要說一句話。」
「什麼話,是不是你想要看一看我寫的五年計劃啊,不過這是商業機密,不好在線傳輸給你,等我回到了中海,再……」
許寒感覺到了對方好像沒有任何聲音了,當即把手機拿起離開耳朵,看了看屏幕上面,對方已經是掛斷了電話。
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了?
「咳,真是一個大笨蛋,鋼鐵直男,難道在這新年佳節的時候,只是說說關於工作的事情麼?」
遠在中海,典匯國際的蘇雲曦,窩在自己被窩,氣得牙根痒痒說道。
許寒當然是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只是知道自己的電話被掛斷了,很想知道為什麼不過,還是忍住了。
許寒也不是真的是個大傻瓜,並不是感知不到蘇雲曦的情感,畢竟是自己初次到中海的時候遇到的就是蘇雲曦啊。
可是,隨著許寒感覺自己心裏面不知不覺住進了一個人。
那就是展紅綾!
想到這裡,許寒立即給展紅綾打了一個電話。
一根面麵館的老街,此時也是人滿為患,跨年的人數不勝數,擠在弄堂之中,人擠人。
展紅綾忙碌了整整一年,不是在拍抖音,就是在拍抖音的路上。
因為展紅綾發覺自己在寒雲凌空裡面好像就是吉祥物一般,只有作為宣傳的功能。
所以就竭盡所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也算是逐漸完善自己的明星的夢想了。
當天跨年的時候,蘇雲曦錄製了一個視頻之後,立即回家,準備就要休息睡覺了。
卻看到了許寒打來的電話,心中暗道,算你小子還算是有良心,知道跟自己打電話。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等等,這些台詞,為什麼這麼熟悉的感覺?
許寒感覺到了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不正是和蘇雲曦的開場白麼。
「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啊?」
雖說是僅僅才幾天沒有見面而已,但是展紅綾怎麼感覺到了許寒話語之中的陌生感,這才詢問其好久回中海。
「過了初四就回來,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許寒立即回答道,畢竟關於寒雲凌空未來的走向,以前只是簡單說了一句,但是還沒有形成具體的步驟。
這一次由廖家父子引發的事情,反而是促使了整個公司的進程。
不正就是禍兮福之所倚麼。
此時,展紅綾聽到許寒的話,心中跳動不已,難道他要跟我表白?
在這鼠年的大年初一,有人跟自己表白,自己該不該答應呢?
不過,當許寒說出來的話之後,展紅綾頓時發覺自己想多了,因為這傢伙說的居然是關於寒雲凌空公司發展的事情。
在這舉國歡騰的時候,這傢伙居然這麼不解風情,在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簡直就是叫人無語。
這傢伙真的是感情白痴麼?
展紅綾氣急,當即掛掉了電話。
「喂,餵?……」
許寒發現電話又斷了。
「咳,女生真難伺候啊,我說的可是以億為單位的事情,你們女生都是這麼隨便麼?」
許寒徹底無語了,不由得自言自語。
「許哥,你剛才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清楚。」
一旁和孩子們玩得起勁的黃凡凡看到了許寒的自言自語,當即問道。
「沒事,我在想問題。」許寒隨意說道。
「問題?
難道你想到要問我問題了,請許哥你不要問太難了。
你也是知道,我的腦袋不夠用,當初考試都想要抄你的答案呢,你還不讓。」
一聽說到問題二字,黃凡凡頓時來了精神,就連鞭炮也不放了,眼神直勾勾看著許寒,期待著問題不要太難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請不要這麼色眯眯的眼睛看著我!」
許寒看到這傢伙的眼神,有些好笑,被兩通電話搞壞了心情,現在看到黃凡凡的眼神有些想笑。
「哪裡有,我可是性取向很正常的耿直男孩!」
黃凡凡嬉皮笑臉說道。
誰知道許寒隨即臉色一冷,說道:
「我問得問題很簡單,就是這今天經歷,你學到了什麼,特別是關於廖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