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時候都是物以稀為貴,如果和水獺能夠合拍的朋友多了,維克只怕是就顯得不怎麼太重要。
只是凌霄能夠感覺出來一件事,以水獺敏感的性格也沒有幾個人會成為他心裡真正的朋友。
而且維克的死更加讓他們之間的友情變得更加溫馨牢固,活著的人就不要指望超過。
亡者的行為會在水獺的回憶中得到一次次的美化,活著的人是做不到這一點。
凌霄自認為也是不可能的,男女之間考慮問題在立場是有些區別的。
他們所看重的側重點會有所不同,而且這個身體是原主的。
她還是保持比較平淡的關係為上,以免原主回來難為。
等兩個人回去就沒有講什麼話,水獺不說了。
兩個人也恢復了不怎麼太熟絡的樣子。
凌霄陸續接過好幾次收尾人的任務。
她基本上不會接什麼暗殺某某人的任務。
除了那種大型的組隊出任務外,也有個人任務。
小隊的人大都是各自有各自的任務,並不一定一起出任務。
凌霄感覺自己的車技在飛漲,什麼飆車都是小事,生死角逐是家常便飯。
經過這些天的飛車磨練後,她自我感覺都可以去當車技演員。
在這個過程中她發現自己最新拿到的定製手機超好。
隨時隨地可以黑進監控設備中,以防止被人抓。
現在的她還在接著研究更多的計算機技術。
畢竟別人的技術也是在進步中。
如果她不跟著進步,那麼有一天會失敗。
她發現除了那台諾亞外,還有其他財團的超級計算機。
先找到機會去諾亞去拷貝出來更多的東西,因為想到唐尼那一幫人。
她終於有了充裕的時間查出來唐尼是誰,說起來這個男人還有不少黑點。
竟是做過牛*那個工作,據說因為長得像是太陽神阿波羅得到不少富裕女子的喜歡。
凌霄是一臉的驚訝,原來他是干那一行的!只要是有錢想要出來玩的人不單單是男的,也有女富豪。
查出來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後凌霄是差點噴出來,合著這種超級計算機還記載著唐尼他們一些最真實的事情。
後來唐尼在新人不斷出現後就離開原來的地方不幹了,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喜好綁架的「安善良民」。
至於為什麼超級計算機會有唐尼他們的案底,大概是為了預防唐尼想不開想要找事。
那些幕後之人感覺有些把柄在手比較好,這樣就可以更好的控制住唐尼他們。
那麼凌霄發現他們的檔案里還有一些相當勁爆的視頻,都是黃色的。
凌霄就看了一眼,發現裡面的女豬腳個個都長得不一樣。
那麼匆匆掃了幾眼後,就扔到了一邊去。
關於妖*打架這種事情不感興趣。
她發現自從開始觀想卡巴拉生命樹和反生命樹後。
已經是脫離那種看一眼黃片就十分窘迫的感覺,令凌霄有些警覺。
自己的七情六慾上有些淡漠,難道這是觀想後的出現的問題?感覺有些頭疼。
時間久了會不會把曾經的感情都給遺棄掉,成為一個類似修煉無情道的人?這不行的。
她決定以後多多觀想反生命樹,有種自己現在就是在懸崖之間走鋼絲的感覺,她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在心裡做出這個決定後凌霄鬆了一口氣,沒有任何經驗的她只能是摸索著前行,不單單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自己辛苦的家人。
她知道一旦確定她的身體成為植物人,就會成為父母雙親沉重的負擔,讓背負這個責任的家人走得很辛苦。
說不定過上多少年,照料一個植物人所需要的時間、金錢上的重壓就會壓垮自己的父母。
這真的是一個很難的決定,父母養大了她,卻還沒有休息一二,就遭遇她受傷。
說不定會有一天他們沒有能力照顧好那具身體,醫生會建議來個安樂死。
某個國家不就是開始讓當了不少年的植物人來個安樂死。
要是真的安樂死就意味著她再也回不去。
對此她是有些惶恐的感覺,她不想落到這一步。
她之所以努力幫著渡過原主的死劫,就是想著回去。
好在是她已經發現,雖然在各個時空里度過不短的時間。
但每一個世界並不是同一個時間標準,她是不停地穿越時空。
說不定她回去時是她昏過去沒有多久時間,想到這裡凌霄微微一笑。
她有了底氣去黑了一把唐尼他們的電腦手機,想要清楚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
知道當初的她在唐尼那些人眼裡就是待宰的羔羊,可以給那些壞蛋們奉獻無數金錢。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他們眼裡是如此無私奉獻,身體各個部分都是基本上被定下不菲的價格。
MD!凌霄發現自己要是落到唐尼一伙人手裡一定是好不了,果然好多都是那種無恥的殺人魔。
這些人都不是人,而是一群*圾,可怕的是他們這些人竟然還活得很好!死的人不是他們,太沒天理。
其實很大一部分的獵物都是被美色弄昏了頭,落盡唐尼他們的手裡,凌霄知道後有些無語,好在她鄙夷一句話:顏就是正義。
她從來就沒有認為人長得漂亮就一定是心地善良,多得是那種人面獸心的傢伙,曾經有人在2013年普林斯頓製造一起爆炸案,導致176人傷亡,還有不少人斷了雙腿,不得不使用假肢。
爆炸案的兩個犯罪嫌疑人是一對兄弟,一個顏值低沒有人想著洗白,一個高顏值則被人追捧,甚至連某家雜誌採用他的頭像做封面。
在案子被審批期間有不少人特意去請願不要把高顏值的罪犯判死刑,就因為案犯顏值高,她們覺得真的是太帥了。
因為帥就可以忽略傷害很多人這個事實,甚至包括所謂的媒體也是,那些被傷害的亡者和傷者就這樣被遺忘。
看到這個案例時凌霄感覺到無奈,原來在某些人眼裡,只要案犯顏值高就無法無天?太可怕的想法。
對於唐尼這種人渣就算是帥,在凌霄眼裡也是一堆垃圾,根本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一想到自己也是他們的目標,她就慶幸自己個人的武力值還是不錯,還不是顏控。
要是像是某個網友說的,只要某某惡魔長得好,她願意把脖子送到惡魔嘴邊。
只怕現在的她已經是任務失敗,成為某些人的腹中餐,還有他們的用具。
好在她不是,從唐尼他們抓捕的大網中逃脫出來,想著報復回來。
這種人根本就不是人,沒有道德,也沒有什麼法制觀念。
她的三觀讓她對唐尼只有一種厭惡,而不是顏即正義。
凌霄在心裡有了一個決定:這些人渣都應該去死。
絕對不能輕鬆地放過那些惡人。
說起來那些AN網的用戶更加可惡。
但現在的她還不能把那些在AN網上下單的人怎麼樣。
因為他們中的人在現實世界裡屬於有權有勢的,有著不少能量。
她現在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砍去那些爪牙,那些幫著作惡的人也是令人十分討厭。
不是她這人欺軟怕硬,而是沒有實力相抗衡,她一直是關注著那一幫人,想要弄死他們。
但不等於要拿這具身體送死,要知道原主隨時是有可能回歸的,她自然是要很小心的,先搜集齊全他們的資料為上。
很快就發現唐尼那一隊人馬基本上不怎麼離開那個城市,想要殺了他們就要去那個城市。
那麼有必要了解那個城市的一切情況,各個方面,這樣子就可以在行動中比較安全。
那些大的城市一般都是監控嚴密,而且還有著大量的私人武裝力量。
凌霄計算了一下要是搞個孤膽英雄殺進去,有去無回。
她是有些扼腕,這麼做需要帶著不少武器。
要是有里的無限量子彈就好。
但她轉念一想,這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
尤其是這種現代背景里,而不是帶著奇幻色彩的世界。
她雖然也是在不停穿越時空,但絕對和主神空間的無限流不太一樣。
這一般是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裡,那種有著無限子彈的槍枝。只怕是槍管也是特製的。
不然這種連續發射幾個小時的情況,絕對會讓槍管完蛋,曾經有人做過實驗:連續發射多少發子彈後,槍管就著火了。
由此可見,可以連續無限量射擊槍枝是多麼的牛掰!根本在現實社會中不太可能出現。
EMMMMM!要是有那種液態機器人狀態倒是可以試試做孤膽英雄。
凌霄狂想了一番後,很快就放棄這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
她就開始找尋那個城市的完整資料。
從上一次逃脫的情況看。
那個看上去監視十分嚴密的地方。
一定有著不怎麼被監控的地方做方便的事情。
那麼她打算是找出來,方便她本人將來可以逃跑。
當然對於那些監控設備,她本人根本是不怎麼畏懼的。
她設計一個軟體,讓那些監控設備在她走近的時間段里直接關閉。
她的行動還是被水獺知道,就問她為什麼要查這些東西,凌霄說為了活著。
她有事要到那個地方去,先要搞清楚那裡的情況,因為在最後不管是任務失敗或者是成功,都是要需要逃跑的。
水獺知道她的想法後很是贊同,很快就把自己搜集的一部分資料給了凌霄。
凌霄才知道原來水獺去過的地方真的不少,他收集的資料很是全。
有些慢騰騰的水獺有些散漫,說這是他自己專門收集起來。
為了確定資料正確與否,他是每一個地方都專門走過。
這一次拿出來就是希望自己的隊友能夠好好活著。
搖光是個女性,更容易遭遇那些罪犯。
「搖光,你要注意一件事。」
「那些沒有監控攝像的地方更加危險。」
「是一些灰色地帶,各個方面的人都會走那裡。」
「要是能力不夠的人走那裡的話,是有可能栽在那裡。」
這可是他的經驗之談,每次走灰色地帶幾乎都會遇到一點事。
他不由得想起來曾經在那裡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其中就有一個女子。
在他記憶中很多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唯獨那一位竟然是反擊回去,直接就是殺了好幾個人。
現在想想她的手段都還會感覺十分的犀利。等等,他猛地是有所發現,那就是這個人怎麼有些像搖光?
他後退了一步往凌霄的面容上加上口罩等遮面的東西,發現還真的是有些像。凌霄自然是發現了他的動作,看著水獺問:「你有什麼發現?」
「我覺得之前曾經遇到過你。」水獺說,凌霄聞言看了一眼水獺,然後說:「遇到我?的確是有可能。」
說話時她點點頭,想不到水獺小隊長終於認出她來,還真晚。為了預防萬一,她並不會承認這件事。
「有一天我想要去辦件事,想要穿越吉普線。就在我準備爬牆時,猛地......」水獺說著這裡停下。
而凌霄則是微微一笑,對手裡的資料看了一眼,因為吉普線她可是剛剛記住。
她就曾經被逼進吉普線,而後就開始在這個世界裡第一次的首殺。
水獺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著凌霄,帶著幾分驚奇。
凌霄自然是明白對方真的認出來自己。
想了一下,也沒有不要撒謊。
她和水獺算是隊友。
以她的觀感這位不會輕易殺人。
也不會輕易告狀、告密,但也不會懼怕。
殺人什麼的她不會提,反正水獺是沒有看見。
看見也不怕,誰讓他們兩個人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就見凌霄緩緩地說:「啊!我爬上牆頭一看,正好有人想要上來。」
「不過他很快就讓出來下面的位置,我跳下牆後就趕緊走人回家。」她說。
水獺點點頭,他倒是心裡很高興,因為隊友直接說出來,等於是很信任他,那麼他自然是高興。
難得能夠遇到一個不扯後腿的隊友,唯一可惜的是這位是女的,水獺從心裡認同一件事:男女之間很難存在完全真正的友情。
既然是這樣,那麼就還是當隊友就好,他在心裡認定這件事。其實他還想要問一下,那幾個人是她殺掉的?最終這個問題沒有問出口。
因為問出來有什麼用?難道他是為了那個渣渣找隊友的事情?再說了他已經查出來那些人都是壞蛋。
在他看就應該死,卻一直沒有死。他們死了是活該,說多了就是幫著壞人打好人。
那麼作為知情人的他只是想要確定一下曾經遇到,並沒有想著追根溯源。
隊友做事應該是有些想法的,那麼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不過還真的是乾淨利索,她的確是比較適合幹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