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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錯了,還請小姐恕罪。」霜兒雖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但也不敢問,二話不說直接跪下請唐初姚恕罪。
唐初姚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裡火大,不去理會跪在地上的霜兒,將站在門外的兩個嬤嬤喚了進來。
「我且問你們,本王妃昨晚離開落梅居後,汪大夫出了王府去了何處?」唐初姚坐在凳子上,一臉怒氣的問道。
兩個嬤嬤皆面露難色,互相看了一眼,對唐初姚說道:「回王妃的話,老奴們也不清楚,今早是那位叫逸飛的侍衛去尋的汪大夫。」
唐初姚沒好氣的說道:「那就去把那個侍衛給本王妃叫進來,本王妃親自問他。」
此時,王府里。
劉管家見逸飛從蕭珉的書房裡出來,要往玉華軒走去,當即就將他攔了下來。
「逸飛兄弟這是要去哪兒啊?」劉管家滿臉傲氣的向他走來,身後兩個下人也狐假虎威的看著逸飛。
逸飛冷臉,不願搭理他,欲要抬步離去。
劉管家又叫住了他,「逸飛兄弟別急著走啊,王爺此番回京定要待上好些時日,你我在府中共事,還需和平共處,不能給王爺平添麻煩。」
逸飛見他說的跟真的似的,心裡鄙夷,「這話,劉管家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劉管家見他依舊如此態度,臉色回到從前,雙手背在身後,趾高氣昂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若是做出讓步,本管家定會饒恕你,你我二人便不會發生爭執,鬧得不愉快了。」
逸飛覺得他不可理喻,無心與他爭論,大步從他身邊走過。
劉管家見狀,惱羞成怒的指著他道:「逸飛!你別給臉不要臉,王爺吩咐過,王府里的下人,都歸本管家管!」
逸飛回過頭看著他,冷冰冰的說道:「現在是王妃要找我,你要攔嗎?」
「我……」劉管家被他氣得說不出話。
京城裡,哪個不知唐初姚的所作所為和脾氣性格?
如今唐初姚成了陳王妃,劉管家自然不敢惹怒她,看著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逸飛,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不敢。」
逸飛見他慫了,不屑一顧,轉身離去。
玉華軒中。
唐初姚坐在椅子上,略顯慵懶的打量著面前的逸飛。
「你今早是在何處找到的汪大夫?她昨晚因何事出府?」
唐初姚在心裡已經認定逸飛是汪大夫的人,所以沒給他好臉色。
逸飛低著頭回稟道:「回王妃的話,屬下今早是在城西找到的汪大夫,汪大夫昨晚出府是去查看宅子和醫館。」
他知道若是說出衛琳雪昨晚就在王府,唐初姚定會火冒三丈,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宅子和醫館?可是王爺賜給她的?」唐初姚蹙眉問道。
逸飛回道:「是。」
唐初姚先前就聽旁人提起過,蕭珉送了一座宅子和醫館給汪大夫,原本還沒太在意,但如今她視汪大夫如眼中釘肉中刺,一提到這醫館和宅子,心裡便極為不滿。
她斜睨著逸飛,問道:「我且問你,王爺賜給她的醫館有多大?宅子有多奢華?」
逸飛想了想,說道:「醫館和筇州的濟世堂無異,宅子和筇州顧宅無異。」
「什麼?」唐初姚一聽驚詫的站了起來,「王爺竟對她如此上心!」
她氣惱的看著逸飛,問道:「你是王爺身邊的侍衛,本王妃再問你,這汪大夫到底是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讓王爺如此寵愛她?」
逸飛聽後臉色微變,皺了皺眉道:「王妃怕是誤會了,王爺賜汪大夫宅子和醫館,只是因為汪大夫擬出藥方有功,並無其他。」
「並無其他?」唐初姚根本不信他的話,「王爺與她在涑州多日,同住一個屋檐下,汪大夫向來與本王妃不和,若是她和王爺真沒什麼,怎會如此做派?」
逸飛聽不下去了,抬起頭有些憤恨的看著她,「王爺和汪大夫是清白的。」
唐初姚冷哼道:「清白?王爺對她如此上心,怎麼可能會是清白?昨日是我與王爺大喜的日子,王爺後半夜就離開了玉華軒,說是有要事處理,我看,就是去落梅居了!」
「王妃,沒有證據,還請您不要妄加揣測。」逸飛冷冷地說道。
唐初姚聽後,惱怒的抬起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逸飛沒有躲閃,面不改色的接住了。
站在邊上的兩個嬤嬤和霜兒大氣不敢出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鬟走了進來,見此一幕,嚇得低著頭走到唐初姚的面前,哆哆嗦嗦的稟報導:「王妃,馬車已經備好了,是時候入宮見皇上皇后了。」
唐初姚看著她,問道:「王爺呢?可是還和汪大夫在一起?」
丫鬟回道:「王爺已經在馬車裡等您了,半刻前汪大夫出了王府。」
唐初姚眉心一蹙,「汪大夫去了何處?」
「回王妃的話,奴婢不知。」丫鬟說罷,看了眼一臉冷漠的逸飛,小心翼翼的對唐初姚說道:「王妃,王爺也讓逸飛過去,您……」
唐初姚聽後瞥了眼逸飛,輕哼了一聲,帶著霜兒走了出去。
王府外,兩輛馬車一前一後。
一個下人匆匆忙忙的走到最前面的馬車外,輕聲稟報著。
馬車裡,蕭珉聽後,神情嚴肅,但並未說什麼。
京城街上,兩個侍衛跟隨在唐湘顧的身後,唐湘顧臉色凝重,像是有心事般沉默不語。
兩刻前,她去見蕭珉,蕭珉告訴她顧老爺還有兩日抵達京城,蕭珣為其安排在京城客棧中下榻,蕭珉讓她在這兩日熟悉京城地形,為刺殺顧老爺做準備。
兩個侍衛見她心不在焉的走著,眼見快錯過那家客棧,立即叫住了她。
「汪大夫,您怎麼了?」
唐湘顧這才回過神來,放下還未整理好的思緒,轉過頭淡定的說道:「無事,只是在想王爺交代的任務。」
她說著,看向身旁的客棧,「你們可知顧太醫會住在哪間客房?」
侍衛不假思索的說道:「自然是天字一號房。」
「汪大夫,屬下聽聞護送顧太醫進京的,是太子身邊的隨從邊安,此人的武功還算不錯,但定是沒有您的武功厲害,若是直接明著刺殺,屬下以為,有七成的把握。」
唐湘顧聽後沒有說話,在心裡沉思著。
侍衛以為她在擔心蕭珣的另一個隨從安誠,又道:「汪大夫,那個叫安誠的,武功如何尚且不清楚,但逸飛的武功是我們侍衛里頂好的,若是他來相助,定能成功刺殺顧太醫。」
唐湘顧望著客棧,有些出神,「明著刺殺,萬一被太子查到些蛛絲馬跡怎麼辦?」
侍衛說道:「此事您不必擔心,您只需刺殺顧太醫,之後的事逸飛會處理妥當,若是暗中刺殺,我們怕是連顧太醫的身都近不了。」
唐湘顧想了想,「為了避免王爺身邊的侍衛有所傷亡,我還是想暗中刺殺,護送顧太醫的只有邊安一人嗎?」
侍衛回道:「確實只有邊安一人,但太子或皇后娘娘可能已經派人暗中保護顧太醫,我們的人怕邊安有所察覺,所以一直離得遠遠的,此事屬下也不怎麼清楚。」
另一個侍衛以後唐湘顧擔心刺殺失敗,便走上前說道:「汪大夫,一次刺殺失敗,王爺會再給您一次機會,汪大夫您聰明過人,又有逸飛的協助,定能順利完成任務的。」
唐湘顧沉著臉,半晌後,帶著侍衛離開了客棧,在街上逛著,看似在摸清客棧周邊的大街小巷。
與此同時,吳家,墨韻軒中。
衛琳雪昨晚回來的太晚,睡得不踏實,就索性坐等天亮,結果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倒頭睡著了,早上平兒來叫她起床都叫不醒。
「小姐,今兒是您過門的第一天,該起來給吳老爺和吳夫人奉茶了。」平兒推了推榻上半夢半醒的衛琳雪。
衛琳雪翻了個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喃喃地問道:「吳大人沒有去上朝嗎?」
平兒道:「小姐,吳大人已經下朝回來了。」
衛琳雪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
「對了,吳公子呢?」
她這才想起從昨晚到現在都沒見到與她成親的吳衡。
「回小姐的話,昨晚吳公子吃多了酒,在書房睡下了。」平兒從柜子里翻找出一身衣裳,走到屏風後為衛琳雪更衣。
平兒看著衛琳雪,神情含羞的問道:「小姐,既然您想通了,那今晚您會讓吳公子回房睡吧?」
衛琳雪沒聽出她話裡有話,直言道:「這本就是他的房間,他要是想來睡,隨時都可以。」
平兒笑著以為她開竅了,不料下一刻,衛琳雪說道:「你一會兒把邊上的屋子收拾出來,我以後睡那兒。」
「啊?」平兒愣了一下。
衛琳雪不解,「怎麼了?他要睡這,那我肯定是換間屋子睡啊,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平兒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暗暗嘆了口氣。
「小姐,一會兒見了吳老爺和吳夫人,您得先行禮問安,他們要是提起昨晚的事,您就一個勁兒的認錯,萬一他們責罰您,您千萬不要回懟。」
衛琳雪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吳家堂屋。
吳大人和吳夫人坐在主位上,等著衛琳雪前來奉茶。
「衡兒呢?還沒起來嗎?」端莊持重的吳夫人向身邊的侍女問道。
侍女微微搖頭,「二公子昨晚被賓客們勸酒,雖用過醒酒湯,但還是沒有醒來。」
吳夫人聽後有些心疼,「衡兒這些日子挑燈苦讀詩書,又被勸喝了這麼多酒,眼下還沒醒來,還是去請位大夫來看看吧。」
「不必去請大夫,我會醫術,我來!」
未見其人便聞其聲。
吳夫人和吳大人循聲望去,只見衛琳雪大步往堂屋走來。
吳大人不滿她昨夜逃婚,沒給她好臉色,而吳夫人雖不喜這位毫無規矩的二兒媳婦,但一聽她會醫術,微笑相迎。
衛琳雪見吳夫人慈眉善目,方才在來的路上,心裡生出的一點緊張,瞬間煙消雲散。
吳大人一臉威嚴的看著她,說道:「為衡兒瞧病不急這一時,按規矩奉茶吧。」
衛琳雪應下後,接過平兒遞來的茶碗,規規矩矩的走到吳大人和吳夫人的面前,先將茶碗遞給了吳大人,道:「公爹請用茶。」
待吳大人接過茶碗後,她將托盤中另一碗茶水恭恭敬敬的遞給吳夫人,「婆母請用茶。」
吳夫人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平兒知曉自家小姐正經不過一息,心提到了嗓子眼。
奉完茶的衛琳雪,心思早飄到調配湯藥上了,向兩人問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去為吳公子,不對,夫君看病了?」
吳夫人放下茶碗,對她說道:「再等等,你還沒見過辰兒和靜姝。」
平兒小聲為衛琳雪解釋道:「是大公子和大少夫人。」
不過一會兒,吳家大公子吳辰,攜已身懷六甲,端莊賢淑的大少夫人齊靜姝走進了堂屋。
衛琳雪見後,立馬向二人行禮問安,「見過大伯哥,見過大嫂嫂。」
齊靜姝身子重不方便福身回禮,便微微頷首道:「弟媳往後若是缺什麼少什麼,可來棲雲居告訴我,我會吩咐下人去置辦的。」
衛琳雪禮貌福身道:「那弟媳便在此先謝過了。」
齊靜姝從前聽說過衛琳雪,以為她從小長在鄉下不懂禮數,加之昨晚逃婚,心裡有些害怕,但見她如此懂規矩,又合眼緣,才鬆了口氣,打消了之前對衛琳雪的成見。
這時,一個下人匆匆來報:「老爺夫人,二公子醒了。」
書房中。
吳衡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衛小姐找到了嗎?」
守在邊上的書童欣喜的說道:「找到了找到了,是陳王府的汪大夫送少夫人回來的,以後少夫人都不會跑了。」
吳衡扶著昏沉沉的腦袋,問道:「這是何意?」
書童道:「回公子的話,少夫人身邊的侍女說,少夫人想通了,要安安心心的待在我們吳家,做我吳家的二少夫人,做您的夫人,以後都不會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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