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渾身都在顫抖,如同篩糠一般,尤其是張曉樂的手,撫摸在她的臉頰上,讓她感覺到極度的恐懼,對身體各方面的把控,都喪失了機能。
張曉樂低頭,看著被嚇尿了的靜靜,摸著她的腦袋,柔聲的安慰,「別害怕,我知道你很寂寞,不用著急,很快就會有人來陪你的,還缺一個人,很快我們就能夠永遠的在一起了。」
他的腦海當中,回映起了林汐兒那絕美的容顏,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溫和的笑容。
將近兩個月了!
這段時間內,他不斷地與其接觸,哪怕沒有告白,但在林汐兒的心中,必然已經對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還不著急!
還需要慢慢的等待。
他需要等到林汐兒的那股感情,慢慢的發酵,等到林汐兒心甘情願,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願意跟他出來約會。
屆時,即便是天海市的調查人員,也沒有辦法將林汐兒失蹤的事情『栽贓嫁禍』到他的身上。
等到林汐兒『來』到這裡,就足夠湊齊十個女子。
用這十個女子的鮮血,能夠祭煉出一隻能夠影響現實的鬼怪,現如今,已經有八個女子的鮮血已經得到。
只等林汐兒入瓮,便足夠完成他的計劃。
等到那個時候,他何須再偽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
只需藉助這隻鬼怪,英雄救美,他能夠輕而易舉的俘獲無數美女的芳心。
能夠藉此收穫無數的金錢和莫大的權利。
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十個女子的犧牲上面。
不著急,
還不著急的!
張曉樂的手,輕柔的撫摸著靜靜的面孔,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扭曲。
他相信,遲早林汐兒也會跟前面這個九個女孩子一樣,在愛答不理後,逐漸地選擇接受他。
只是一個時間的長短罷了。
「八個人頭,這麼多?整個天海市在案的失蹤女孩也只有六七個,結果全部在你這裡,居然還不止?」
一道驚嘆的聲音,迴蕩在地下室內。
張曉樂驚恐的回頭,見到了站在祭壇前,背對著他,盯著那幾顆人頭摸著下巴的秦朗,詫異的出聲,「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是他的秘密基地!
此處已經荒廢,附近也沒有人煙。
況且,他還得到師父的法器,在外面布置下,即便有尋常人找來,也會迷失方向,無法進入此地。
卻沒有想到,居然能夠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裡。
秦朗回過頭,看著大驚失色的張曉樂,好奇的道,「你為了殺害這些女孩,花費了不短的時間吧?說說,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知道了也沒用,雖然男人的鮮血沒用,但你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張曉樂冷哼一聲,手中出現一隻苦無,嗖的一聲朝著秦朗的腦袋投擲而來。
乓!
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
苦無在正中秦朗的額頭上,遭遇巨大的反震力,被彈飛了出去。
摸了摸額頭出現的細小白點,秦朗皺著眉頭,有些許的沉思。
苦無?
櫻花的忍者?
不對啊,這個叫張曉樂的,應該是地道的天海市人,為何會跟櫻花牽扯上關係?
張凱文也不是櫻花的國籍啊。
嘖!
對此,秦朗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氣運之女,即便該劇本已經結束,身邊都依舊會不依不饒的出現一些『劇情』。
簡直就是惹事精體質。
當然,這也不能怪林汐兒,全然都是特殊體質引起的,她也不曾對張曉樂有過任何的示好,全然都是這個偽善的傢伙,一直在刻意的接近。
「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人還是怪物?」
張曉樂惶恐,他的苦無連大樹都能夠貫穿,更何況是人體的肌膚?
苦無居然被這傢伙的額頭給反震了回來,這傢伙的身子骨是鐵打的不成?
秦朗沒有去回答。
這種貨色,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親自來一趟,為的就是讓一些人目睹這張曉樂的真面目。
他望著空氣,平靜的道,「現在看穿這傢伙的真面目沒有?叔叔阿姨,你們鬆開汐兒的手便能夠現身,汐兒你將手腕上的鈴鐺取下來便可。」
話音剛落,在地下室內,林天麟、趙明月、林汐兒三人,憑空的出現在張曉樂的面前。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張曉樂見到林汐兒三人,登時間,滿臉的驚恐。
他盯著秦朗,深呼吸一口氣,很快便冷靜了下來,沉著的道,「看來,你也是同道中人,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人來到這裡。
我承認,這次是我栽了!
我不應該去打林汐兒的主意,帶著林汐兒離開這裡,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招惹她。
井水不犯河水,我師父乃是櫻花神社的陰陽師大人,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他意識到了不對勁,覺察到秦朗的異常,覺得是個硬茬子。
此時,師父不在身邊,他寧願放棄林汐兒這個已經計劃了兩個月的獵物,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招惹麻煩,只希望暫時將這次的難關給渡過去。
「張曉樂,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你父親知道你的真實面目嗎?!」
「該死的,你居然殺了這麼多人,還打起我家汐兒的主意,你真該死啊!」
林天麟和趙明月看著地下室內血腥的人頭祭壇和無頭屍體,忍不住的身軀顫慄,指著張曉樂的鼻子,破口大罵。
林汐兒不說話,只躲在了秦朗的身後,抱著他的胳膊,抿著嘴唇,很害怕這裡昏暗且陰森血腥的環境。
張曉樂不去看林家三人,只盯著秦朗,惱怒的道,「你還想繼續與我為敵?
此處祭壇,你應該認識,乃是孕育鬼怪所建造,功參造化,我師父的實力,不是你能夠得罪的,不想把事情鬧大,就帶著這三個人,從這裡滾出去!
否則,一旦我稟告師父,你們四人便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秦朗低頭看了一眼價值上千萬的手錶,皺著眉頭,默念了幾個數。
很快,有一道身影,踉踉蹌蹌的從入口處闖了進來,手裡提溜著一個半死不活的老者,身上到處都是凹陷的大坑以及血跡。
張曉樂見到此人,驚駭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望著軍子手裡提溜著的老者,驚悚的呼喊,「師父~」